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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非尘本想让父亲驾驶金飞鹰,自己想办法击杀东方豁。然而,他失算了,没想到东方豁装弹那么快。

这回,拉升、急转和下坠等动作都来不及做了,金飞鹰不可能躲得过反坦克弹的攻击,金飞鹰粉身碎骨在所难免。

“哈哈哈!陈非尘,我看你还上窜下跳?你们父子去死吧!”

东方豁得意不已,嗖的一声,反坦克弹直扑金飞鹰而去。

金飞鹰离地面足有五百多米,跳车必死无疑。

咦,金飞鹰既然能飞,就应备有降落伞。万分危急时刻,陈非尘想到了这一点。他敏锐的目光迅速扫射,果然发现桌椅侧面有一包包,包包之上,有一按钮。

陈非尘不管包里装的是什么,也不知按扭作何用,手一举,朝父亲座椅上的包包按钮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声,安全带收紧,父亲被死死地捆绑在座椅上。

“儿子,我动不了了!”父亲一边挣扎,一边大喊:“完了,这回连车都跳不了了!”

陈非尘也不搭话,刚想如法炮制,突然发现反坦克弹已经扑面而来。他一只手本能地一把抱住了父亲,另一只手慌乱之中抓住了副驾座位上方的拉手。

轰的一声巨响,金飞鹰瞬间灰飞烟灭。陈鸿毅父子被座椅弹出了车外,但陈非尘没有能抱紧父亲,而是被冲击波震飞了。

“哈哈哈!”

地面上响起了三声歇斯底里的狂笑。

“东方城是我的了!”

东方豁双拳高举,大声高呼。有士兵也跟着欢呼,但欢呼之声稀稀拉拉,更多的人呆呆地望着天空,黯然神伤。

“将军……将军还活着!”

突然,有人指着天空,惊喜地叫了起来。

天空中,一把像蘑菇一样撑开的降落伞徐徐而下,伞下吊着一个人。他光着膀子,破开的裤管随风飘荡。原来座椅侧面的包包是一个自动开启的降落伞。

哒哒哒——!

东方豁端起冲锋枪,向伞下人疯狂地扫射。

“停止射击!”

“副统帅,他是将军!”

……

将士们大喊,甚至有人冲上去抢夺东方豁的冲锋枪。但他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变得完全没有人性了,对冲上来的人不是脚踹,就是枪托击打,然后继续射击陈鸿毅将军。

被降落伞挂着的陈鸿毅躲又躲不了,跑又跑不掉,成了空中的一块活靶子。

“老东西,你完了,哈哈哈!”

东方豁一边扫射,一边母猪叫春般的狂笑。

地上的将士们无人奈何得了东方豁,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将军被虐。

“混蛋!”

突然,一声断喝,一个翼装飞人从天而降,一把抓住东方豁的后背衣领,拎了起来,像老鹰抓小鸡一般。

“放下我,放下我!”东方豁拼命挣扎,惊慌喊叫。

嘶——!

这声音让东方豁吓得脸色惨白,他的衣领开始撕裂了,他的身体开始下坠。由于承受不了他的体重,再加上他不断地挣扎,衣领裂开的长度越来越长了。

东方豁的脚下,是一片石林。石林隆起的石头不大也不高,但数量极多,密密麻麻。更要命的是,这些石头又尖又细,就像一把把竖起的刺刀。

“我的好弟弟,求求你饶了哥哥吧!”

东方豁看到下面尖尖的石林,吓得尿都飚出来了,他竟想用亲情为自己求饶。

“恶心!呕——!”

飞人感觉恶心,吐了东方豁一脸脏污。

原来,他就是陈非尘。在金飞鹰上,陈非尘最后时刻抓到的竟然是一套有动力能飞翔的翼装。

“爸爸救我!”

贪生怕死的东方豁见陈非尘不但没有饶恕他,还往他脸上吐痰。他只好厚着脸皮、恬不知耻地哀求陈鸿毅。此时的陈鸿毅已经安全着陆。

对于东方豁的背叛,陈鸿毅非常痛心。他做梦也没有想到,东方豁会背叛自己,背叛自己的祖国。但毕竟有十几年的感情,因此,他心软了。

“尘儿,饶他一命吧!”

刚刚脱离危险的陈鸿毅,竟为东方豁求情了。

众将士听了,很是吃惊,都把目光投向他。一向严厉治军的将军,何时变得如此儿女情长了?这不是他的风格!

这种不忠不孝之人,留着是一种祸害!决不能心软啊!老爸!陈非尘也愣住了。

“爸爸都说饶了我了,你没听到吗?!快着陆!”

得到养父饶恕的东方豁,立刻嚣张起来了,竟然以命令的语气对陈非尘又喊又叫。

“饶了他吧!”

陈鸿毅挥了挥手,再次肯定道。

“陈非尘,听到没有?!放我下来!”

刚才还求爹爹告奶奶的东方豁,这时竟然神气起来了,对弟弟指名道姓。

陈非尘好像没有听到一样,继续飞行,离开了石林。东方豁看见离开了石林,以为脱离危险了,竟得意得吹起口哨来。

两人越飞越低,准备着陆时,东方豁的哨声停了。他的脚下,竟然是一片鳄鱼塘,一条条鳄鱼看见有人靠近,纷纷探出头来,张开血盆大口。东方豁吓得屁股尿流。

“陈非尘,你敢违抗将军的命令?!”

“不敢,但将军只是说饶了你的命,没说过不能让你少胳膊少腿!”

“你……啊——!”

……

陈非尘拎着东方豁像蜻蜓点水一样在水面上飞来飞去,忽高忽低!水里的鳄鱼张着大口,不停地追逐着东方豁,想把他扯下水去。

东方豁被吓到哭爹叫娘,不断地哀求陈非尘。好几次,鳄鱼已经撕咬到东方豁的裤子了,又被陈非尘拉起。陈非尘虽然非常痛恨这种人渣,但他不敢违背父亲的命令,他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来惩罚东方豁。

没几下,东方豁就被吓得晕了过去。陈非尘感觉没趣,便像扔垃圾一般,把东方豁扔到了鱼塘边的一堆牛屎堆上。

……

陈非尘回到父亲身边时,三位团长已经聚集在父亲周围,正和父亲研究接下来的行动。

原来,东方豁先陈鸿毅父子一步到达了下冲,他假传陈鸿毅的命令,要求部队立即向东方城进发,救出陈鸿毅将军,夺回东方城。

三位团长觉得不妥,没有执行命令。东方豁就以违背命令的名义,把他们统统抓了起来。

“陈非尘,东方豁呢?”

陈鸿毅见儿子只身回来,疑惑地问道。

“扔了!”

陈非尘没有好气地回道。本来他不想回答父亲的,但现在是军营,而且有不少将士在场,得尊重上级。

“扔在哪?”

陈鸿毅追问道,他还是很关心这个不忠不孝的东方豁。

“牛屎堆上!”陈非尘很不耐烦地说道,他对父亲非常不满。

“你——!”陈鸿毅指着儿子,很无奈。

“嘻嘻——!”

一旁的众将士掩嘴偷笑,心里直叫好。

“将军,我们当务之急是如何偷袭蓝色军团,而不是再把时间花费在那个不忠不孝的人渣身上。”

陈非尘走到一张军事图前,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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