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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坦娜和哈莉关系不错,两人手拉手地到一边聊天去了,女法师每次去纽约举行公演的时候总会借住在小疯子那里,她俩还一起和戴安娜解决过不少问题。

哈莉十分聪明,知道丧钟要和渣康谈话,于是不着痕迹地就把小扎带走了,去后台另一侧的化妆间。

苏明扭头看了一眼舞台的幕布后面,那里有几个脑袋缩了回去,应该是扎坦娜剧团的人,都是些普通人而已。

他接过了渣康的烟盒,摸出一根来给自己点上,说道:

“不用拿这个恶心我,因为我知道你今天是穿尿布来的。恶魔们的账单可不那么好欠,他们虽然不能杀了你让你进天堂,但是整你个大小便失禁是轻轻松松,为了不在前女友面前丢脸,你......”

“喔喔喔!!!”康斯坦丁警惕地四处张望,嘴里发出噪音打断了丧钟的话,他见到没人听到后才用力吸了下鼻子说道:“斯莱德,我怀疑你才是恶魔,而且总是偷窥我。好吧,你这会找我是什么事?我可不觉得你在蘑菇丧尸这件事里能捞到什么好处。”

“蘑菇人和我无关,我是来向你打听戴安娜的事情,她失踪了。”

苏明吐出一个烟圈,看着它在舞台灯光下渐渐飘远,扭曲出各种形状。

渣康露出一个贱笑,他挠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头皮屑犹如雪花般飘落:“你自己的女朋友丢了,结果来问我?我可不是奸夫,对了,你为什么不用x金属试一试共振呢?”

“我试过了,可是没有共振的回应,别说我们主世界的几个维度了,就连黑暗多元宇宙都没有她的踪迹。”

丧钟对于渣康的恶劣性格已经适应,他抽回搭在对方脖子上的胳膊,掏出夜幕大剑就往自己胳膊上砍了一剑。

剑刃上的x金属和他的骨骼接触,发出了强光和震撼人心的共鸣,但就像是之前试过的一样,遥远的虚空中并没有传回那回应。

渣康看着黑色烂泥一样的东西愈合了丧钟的伤口,还把地上的血液也舔了个干干净净,眉毛高高挑起摆出了八点二十的角度。

他朝一旁吐了口带血的黏痰,清了下嗓子:“好吧,也可能是她出门的时候忘记带你送给她的定情信物了,那枚小硬币?”

“你是听不懂人类语言吗?”绞杀在宿主的命令下变成了钻头对准渣康的耳朵,飞速旋转了起来,丧钟的独眼凑近了渣康的面孔:“我说了,地球0的各维度都没有任何回音,你是想要让我帮你做一下采耳服务?”

“不用了,我前年才掏过耳朵,对自己耳朵眼的大小也很满意。”渣康抽了口烟,虽然嘴上认怂,却没有任何躲闪的动作,还是那赖皮模样:“如果我没猜错,你应该一直通过一些手段监控着她才对,能给我看看么?伙计,别说你没有,我知道你和蝙蝠侠一样,灵魂都是黑的。”

“我不会否认,但监视她是为了保护她,是为了避免今天这样的情况发生。”苏明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直接让绞杀变出显示屏来,把那段赛普尔克的监控放给渣康看:“但我不是蝙蝠侠,他监控哥谭的每个人,而我只是监控戴安娜和哈莉出门后的行踪而已。”

“呵,有什么区别?都是控制狂和虐待狂的那一套。”康斯坦丁耸耸肩,叼着嘴里的香烟看向屏幕,对于绞杀的变形仿佛也漠不关心。

黑色的脉络和血管一样的东西包裹着一块玻璃,这就是个微型电脑了?

这种有机物和无机物的结合状态,让他想起了很冷门的一些艺术品,但这估计是科技了,不是他的专业,也没有研究的必要。

看着画面中的戴安娜敲敲大树,然后消失在树干中,烟雾升腾中的渣康眯起了眼睛:

“重放一遍,慢一点可以吗?对我的眼珠温柔些,我还要用它看美女呢,呵呵。”

苏明让绞杀又慢放了一遍,他注意到了渣康的眼睛一直在关注那一个瞬间,戴安娜没入大树的瞬间。

播放结束,地狱神探陷入了沉默,渣康严肃起来之后还真是像模像样的,还真有些黑暗艺术大师的架势。

假如不是苏明知道这贱人习惯于满嘴跑火车的话,也许看上去就更可靠了......

从渣康的嘴里掏出来情报只是第一步,如何辨认那些情报的真假才是关键,苏明可不想自己被贱人当刀使了,被骗去砍了某个魔王什么的。

康斯坦丁眼珠一转:“咳,我觉得这就是恶魔做的,我知道是谁,走,我带你去杀了他。”

好吧,这就在丧钟的预料之中。

他抬起了手中的夜幕大剑,直接架在渣康脖子上,水银般的x金属流动着涌向剑刃,那璀璨银光甚至连舞台的灯光都压了过去。

扎坦娜从后台担心地探了下头,但是被哈莉拖了回去。

苏明则挑起一边的眉毛,用锋利的大剑给渣康刮了一小片胡子,肉眼可见的鸡皮疙瘩爬上了贱人的脖子,而那一根根棕色的毛发无声无息地飘落一地。

“我再给你一次组织语言的机会,对了,如果我杀了你,你就别想去天堂了,我会到死亡那里请她帮我把你分到阎罗殿去。”剑刃稳稳地移动着,剑刃上的血腥味熏得康斯坦丁眼睛都睁不开,而丧钟的话语中充满了认真的死亡气息:“相信我,和撒旦的地狱比起来,东方十八层地狱的享受你玩不起。”

“咕,咕咕。”康斯坦丁哪还能不知道自己被识破了,于是笑着学起了鸽子叫,开始插科打诨:“是我记错了,我想到了,要不你去问一下沼泽怪物吧,戴安娜摸了大树,那么树一定知道。”

丧钟嘴角一挑,夜幕大剑又刮了一片表皮下来,在精准到微米的掌控力下,甚至都没伤到真皮层:

独眼中却没有笑意,只听他冷笑一声:“呵,你的意思是让我去死咯?你没忘记沼泽怪物被你坑得尸骨无存,连带万物之绿都陪葬了吧?”

渣康咽了口唾沫,他的喉结在武器上划破了一块皮,鲜红的血丝顺着银光流动着:

“不,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去找凋零之灰的代言人,你看,活着的树你可以通过万物之绿来沟通,但沼泽怪物死了,树木议会也死了,百花议会和五月皇后不搭理我们,我们就没办法了吗?不,还有办法,你只需要把那颗骗走神奇女侠的树杀了,然后通过另一方势力去联系它就好啦!”

夜幕大剑被撤去了,渣康陶醉地舒了一口气,果然人不逼一逼,都不知道自己的潜力极限在哪里。

丧钟相信了这种说法吧?那么自己果然很机智呢,一如既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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