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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着自行车,唐佑慢慢朝出租屋而去。

事情正朝他预定的方向一步步发展。

通过祈愿之力,对于李家这个三百年的家族,他了解的比任何一个在世的李家人都多。

他看中的那处祖产,其实是两百多年前时局动荡,李家建来做退路的。

当时那一片还是山林。

但后来,李家一直也没用上。

随时间推移,现在的李家人都已经忘记了修建那处房产的原意,只当做普通祖产维护着。

至于他放到信封里的玉牌,更是点睛之笔。

那是李家先祖同别人定下某个约定的信物,准确的说,是其中一半。

可惜时过境迁,数百年的时光里,炎国历经巨大动荡,这一半信物持有人的家族早就断绝。

玉牌几经转手,流入了一个小铺子里。

唐佑用两万多块钱买了回来,抹去痕迹,再施加了一些小小的超凡手段。

……

另一边。

李然娜一反常态,早早离开了公司,毕竟今天发生的事情让她有些不安。

回到家里别墅,刚一进门,她就发现家里摆满了杂七杂八的东西,还都很陈旧。

视线略移,就看到她妈正戴着手套,分门别类整理东西。

“妈,你这是在干嘛?”

她妈头也不抬:“整理你们老李家传下来的东西。”

“这都在地下室里放多久了,再不收拾保存好,要是坏了,你爸非得埋怨我。”

小心踩着东西间的缝隙,走到摆满的物品中间,李然娜也帮着整理。

东西无非是些家训原本、古董器件,都是一代一代积攒下来的。

另外还有一些明显不怎么值钱,也不知道来历的零碎。

整理起这些东西,李然娜忽然想起她爷爷来。

她记忆里,爷爷人很慈祥,很爱笑,也特别疼爱她,甚至让她爸都嫉妒。

可是因为家族遗传基因缺陷,她爷爷在她初中时就离世了。

李然娜的心情更加低沉。

她妈仍在把箱子里的东西拿出来。

蓦地,一抹白润划过李然娜视线,其勾起的熟悉感引起她的注意:“妈,你刚才拿出来的什么东西?”

“嗯,这个呀。”她妈把一个东西递过来。

其形为白玉牌,却一面光滑,一面凹凸不平。

李然娜瞳孔一缩。

久远的记忆浮现上来。

她终于想起来,上午的那种熟悉之感,究竟从何而来。

那还是李然娜小时候。

她爷爷也曾带着她这么整理家传之物,当时她就见过这个玉佩。

还记得整理空隙,他爷爷笑着考问她:

“小娜,这里面有我们李家最重要的东西,你猜是哪一个?”

李然娜一个一个选,却都没猜中。

成年后,她曾回想,以为老爷子说的李家最重要的东西,应该是家训原本,因其为立家之道。

可现在……

摩挲着玉牌,她仿佛过电一般,今天发生的事情在脑中串联起来。

两百年前的约定,来历不明的玉牌,古怪神秘的年轻人,以及小时候爷爷问她的话……

李然娜越想,越觉得某种东西似乎呼之欲出。

她拿起玉牌仔细观察。

凭借大概的记忆,今天信封里的那个玉牌,以及现在李家保存的玉牌,两者的阴刻阳刻,似乎是一一切合对应的。

也就是说,两枚玉牌是契合的一对!

‘那个人到底是谁?’

‘他是怎么突然消失的?’

‘信封是怎么出现在我桌上?’

‘所谓的两百年前的约定究竟是什么?’

越往深想,李然娜就越隐隐觉得,某种东西似乎曾到自己面前,但自己没有抓住,任由其慢慢离自己远去。

唐佑之所以没有跑到她面前,直接说明来意,然后展示超凡之力,就是为了达到这个效果。

李然娜是聪明人,不会轻易相信贸然而来之人。

哪怕这个人具有超凡之力,其内心也一定怀有戒备之心。

但聪明人都爱思考,并且对自己的思考结果很自信。

唐佑只需要给出一点信息,她就会忍不住去思考、探索、延伸。

要是中间再加一点曲折,那对自己“艰难”发现的“真相”,她就越加深信不疑。

此时的李然娜正是如此,感觉自己抓住了某种关键。

哪个玉牌!

对!

她想起办公室垃圾桶里的那个玉牌。

“娜娜,你怎么了?你脸色不太对啊?”

李母听到她一直没动静,转过来一看,疑惑道。

“啊?啊,没事,妈,公司里还有事没忙完,我得赶紧回去。我先走了妈。”

拿起玉牌,李然娜急忙踩着间隙跑出去。

开车疾驰到公司,几近下班时间,她顾不得回应招呼,连忙跑向办公室,结果到了一看,垃圾桶空空如也。

原来,袋子已经换上新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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