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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海年龄比林志大三十多岁,他家就是瀛洲人,家境贫寒,父母早亡,自己和弟弟相依为命。

苦天苦地的把弟弟拉扯成人,自己已经过了成家年龄,一心想给弟弟成家,在离自己家三十离地一个姑娘和弟弟很要好。

二人情投意合,可是人家父母嫌弃他们太穷,不愿让女儿嫁给弟弟。

崔海也理解,谁愿意让自己闺女嫁过来受苦,看着弟弟每天痛苦样子,心里难受。

听说进宫做太监挣钱多,也有出人头地机会,最后痛下决心,把自己阉了进宫做太监。

崔海也没找专业的师傅,自己动手找了一把剪刀,在蜡烛烧了一下,简单消毒,一刀切了。

险些没要了他的命,在床上躺了三个月才勉强下地。

给弟弟留下一些银两,自己便去京城,一路要饭来到。

在一家澡堂里洗了一个澡,换了一件干净的衣服。

找了一家客栈。

伙计上前道:“客官,您是吃饭?还是打尖?”

崔海道:“打尖。”

伙计忙道:“好嘞。”

崔海道:“我想住一间便宜房间。”

伙计道:“那是通铺。”

崔海忙道:“没关系。”

伙计把他带到房间,那个味别提多难闻了。

崔海把东西放下,来到前面酒店。

伙计擦抹桌按,问道:“客官吃点什么?”

崔海肚子饿直叫,道:“我不饿。”

伙计看看他是个外地人,一口浓重南方口音,看他这身打扮也是一位没钱的主,也没难为他。

崔海看着旁边人,大口吃了,肚子更饿了,兜里就剩下一个铜钱,只能给店钱,不敢动。

等到客人付钱离去,看着桌上剩菜,走过去也顾不得脸面,胡吃海塞。

伙计要上前阻拦。

老板拉住他,道:“都是落难人,我们倒掉也是倒,不如让他吃了。”

崔海这次全是摸了一顿饱饭,为了感谢老板好心,吃完深深地向老板鞠了一躬。

老板回敬地一笑。

崔海在店里住了一夜,第二日带着希望来到皇宫,那是先皇在世,总管孙德林。

来到皇宫门前,说明原由,道:“麻烦请侍卫大人进去通报一下。”

侍卫一笑道:“要见我们总管孙公公,我们都见不到,更别说你了。”

崔海一听傻眼了,认为来到京城便可进入皇宫,哪知根本不是自己想象那样,不管怎么哀求。

侍卫始终不给通传。

崔海傻眼了,为了让自己好过一点,把自己都废了,谁知到了皇宫门前根本进不去。

在宫门外哀求了三天,没人搭理他,说多了侍卫一顿胖揍。

崔海又气又饿,回到客栈一头扎在床上病倒了。

客栈老板一看这人病入膏肓,要是死在客栈好说不好听。

伙计建议把他半夜扔出去。

老板是个好心人,不能这么做,好歹是条人命。

让伙计赶紧请大夫治病。

大夫过来会诊,道:“这人没什么大病,,就是饿的在加上急火攻心,这才一病不起,引发高烧,我给他开几副药,你们先用流食喂他,慢慢在补,这人就能活过来。”

老板付了药钱,派伙计送走大夫,按着大夫吩咐医治崔海。

没几天功夫,崔海清醒过来,从床上爬起来给老板磕头,道:“老板,你就是我的重生父母,我给你磕头了。”

老板看到这样有些不好意思,忙扶住他道:“我不能见死不救,孩子你活过来就好了。”

崔海鼻子一酸,讲起自己的身世。

老板这才明白,原来这孩子是个净过身人,真是可怜,为了生活太不容易了,可是现在进宫做太监也绝非是件容易饿事。

孙德林在宫里一手遮天,除了皇上就是他,就连太子,那些王爷都礼让他三分。

没有银子孝敬别说见他,就是进宫做个小太监都难。

崔海问道:“请问需要多少银两?”

老板道:“怎么也得几百两银子,还不一定能进去,要知道孙德林可是富可敌国。”

崔海这下彻底失望了,自己太傻了,身子摧残了,还没进宫,回去怎么有脸面对村里的人。

可是花那么多钱去贿赂孙德林,自己拿不出来。

店老板道:“我劝你还是离开,宫中那么多太监真正能混出名堂的有几人,宫里日子可是脑袋悬在裤腰带上,不知什么时候就混丢了,就连得宠妃子还不知怎么就死了,更何况是太监。”

崔海听完以后也死心了,在店里养了几日不忍在打扰,跪在地上道:“老板你就是我重生父母,如果不嫌弃,我认您做干爹。”

店老板赶紧扶起他道:“好孩子我认了。”挽留他多住几日。

崔海道:“不了,这家中还有一个弟弟,现在生死未卜,我先回家看看他,如果有发际那天,我一定亲自来谢恩,如果我死了就下辈子在报答您的大恩大德。”

店老板被感动的老泪纵横,临走之时送给他足够盘缠,又带了一些熟食。

崔海辞别店老板,这才洒泪分别。

回到瀛洲,弟弟还活着已经饿的皮包骨头,感激给了弟弟一些银两,让他去买些吃的。

剩下的钱财,二人做卖包子做起,两年时间开了一个包子铺,他们尽量救急穷人,生意越做越发达。

弟弟也娶上媳妇。

崔海这才松了一口气,看日子越过越好。

几年后陈国中在这里修建皇宫,需要太监,崔海这个报名进宫,这几年见过世面也多,老练崔海在宫中很快混成一个小有名气总管。

在宫里也能说话算数。

陈国中比较赏识他,让他去服侍陈承诺。

陈承诺不喜欢他,有一次做错事,把崔海大骂一顿,拉出去打了三十大板。

从那以后。

崔海知道要想在宫中站稳脚,必须把自己锻炼成一个字“狠”。

在宫中谨小慎微过了一年多,听说林志是个正人君子,偷偷和林志联络,二人达成协议。

林志打入瀛洲攻占皇宫时,崔海买通守宫门侍卫,打开城门,毫不费力林志便占领了瀛洲皇宫,顺利坐上皇椅。

崔海也顺其自然坐上太监总管。

林志也善待他。

崔海看他从不拿自己当奴才看,誓死效忠他,今晚看林志又大丈夫做事风格,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给他讲一些男女之事。

怎么叫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讲的林志宠宠欲动,豁然站起。

崔海看有门,在家一把火候,道:“只要皇上今晚生米煮成熟饭,如果叶龙儿能怀上龙子,叶姑娘就是你赶他走,她也不肯离开。”

林志走了听完起身向皇庭大帐走去。

崔海一乐,自己总算没白说,跟着林志这么长时间,每晚看他独守空房,心里想着心爱女人。

如今心爱之人就在眼前,怎么能让她在离去,紧跟在后,看着林志走进去,在门口守候,希望他们成其美事。

林志来到后面床榻上,看叶龙儿在熟睡,她那绝美容貌,让林志看的泛起男人雄起。

解开自己衣衫。

手靠近叶龙儿衣衫,不忍下手,心想:“不能这么做,这样太卑鄙了,这不是大丈夫所为。”

叶龙儿嘟嘟嘴,睡得那个香。

林志又一想:“我为什么不能拥有她,自己本来就和她是天作之合,是赵承乾横插一杠,自己也是男人,这夺妻之恨是不能容忍的。”

解开叶龙儿衣衫,露出娇嫩肌肤,林志看的方寸大乱,从未有过的冲动,自己心爱女人就在眼前,自己一定要得到她。

呼吸越来越粗,心跳加速。

林志一狠心给她盖好被子,转身离开,掀开门帘走出皇庭大帐。

崔海看又落空了,急得直拍大腿,心想:“皇上你这是何苦呢,自己这么委屈自己。”也佩服林志为人,比起赵承乾他可是真正男人。

看来林志和叶龙儿真的有缘无分,来到营帐之中,道:“皇上奴才伺候您休息。”

林志也觉得自己没用。

崔海边脱衣服边道:“皇上您是正人君子,奴才佩服您,宁可自己委屈,也不愿让叶龙儿背负罪过。”

林志一叹。

崔海把衣服整理好,道:“皇上早点休息吧。”说完退了出去。

外面一阵杂乱脚步声。

叶龙儿从睡梦中惊醒,这才仪式到高估了自己,掀开被子一看衣服还在,这才松了一口气,看来林志并没有变坏。

他现在在逆流之中,自己伸手拉他一把,他能回头。

外面是在操练人马。

林志走进来,道:“醒了。”

叶龙儿坐起来,道:“昨晚我贪杯了。”

林志一笑道:“你看到酒那次不喝醉。”

叶龙儿起身从床上下来,道:“你的酒量也有所见长。”

林志并不想说破,道:“起来吃东西了。”

有士兵打来洗漱水。

叶龙儿洗漱完毕,对着铜镜梳头。

林志走上道:“军营之中没有胭脂,委屈一下。”

叶龙儿道:“是不是很丑?”

林志一笑道:“胭脂只是给你做下陪衬,你的美貌任何胭脂都那么逊色。”

叶龙儿梳着头。

林志拿过玛瑙梳子,帮她梳头,道:“我从来没有给你梳过头。”

叶龙儿听着一阵心酸,明明自己和他那么相爱,到头来只能以礼相待。

二人都无尽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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