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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言焉再醒过来的时候是在医院,她身上还穿着睡衣。

门“嘭”地一声被人一脚踹开,她扭头,就看到官昭谏杀气腾腾地朝着她走了过来。

门外被保镖围住,所有医生和其他病人被拦在了病房外面。

她愣了一下,没注意他的反常,毕竟官少脾气一向喜怒无常,想到昨晚的事情,心中的情感有些微妙,别扭道,“昨晚谢谢你。”

官昭谏见她又是这一副无辜的模样,心中那一把火越烧越旺,几乎是从牙缝中蹦出来的一句话,“绾晚在哪里?”

即使他送她到医院,可现在陆言焉清醒着又涉及陆绾晚,说出口的话也就不怎么好听,“姐夫,你有没有弄错,来医院找我要我姐姐?你觉得我和她的关系有好到我生病了她来看望的地步吗?”

“陆言焉!”

他咬牙切齿地喊她的名字,上前一步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头皮疼得发麻,逼的她不得不抬起头直视他的愤怒,“你别给我装,绾晚到底在哪?”

她好像才忽然反应过来事情好像没有那么简单,难不成陆绾晚失踪了?

她忍不住讽刺,“她在哪我怎么会知道,没看好自己老婆过来找我发脾气吗?”

她这一句一句的话无疑是火上浇油。

官昭谏纤长的手一把掐住她的白皙的脖子,眼神森冷到可怕,“不是因为你她会哭着说和我取消婚约?不是你她会玩儿失踪?”

陆绾晚哭着要和官昭谏取消婚约,这可能是陆言焉这么大以来听过最大的笑话。

再看看男人这紧张的模样,她还真就笑了出来,“跟我有什么关系?或许你应该想想,她又在耍什么手段!”

今天早上刚到公司他就接到了陆绾晚的电话,她在电话里哭的肝肠寸断,‘小焉让我看的我昨晚都看到了,我们取消婚约把,你好好和她在一起,我会如她所愿永远消失。’

“她没你那么卑劣。”

官昭谏的耐心似乎耗尽,眸中泛着阴冷的寒光,掐住她脖子的手不断收紧,仿佛想至她于死地。

陆言焉的整张脸因为缺氧的缘故变成了绛紫色,连呼吸都是困难。

他眉宇之间满是暴戾,重复着之前的问题,“绾晚在哪里。”

她只是瞪着他,也不挣扎,满眼的讽刺,极为艰难地吐字道,“既然你都说……是我逼她走……那么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所以她这几天口口声声的对他说不喜欢,晚上又跟他装柔弱往他床上爬不过是她欲擒故纵的手段。

官昭谏心中是前所未有的愤怒,却陡然松开了掐住她脖子的手。

得到自由的陆言焉捂住自己的脖子,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

“咳咳咳……”

咳着咳着,不知道为什么就红了眼角。

她早见识过他的冷情,可是此刻在他因为别的女人要活生生掐死她的时候,陆言焉的心还是忍不住颤抖。

他勾了勾唇角,怒气退散,面上依旧是那副矜贵的模样,他的语气温柔的不像话,可说出来的字一个比一个无情,一个比一个让她觉得难过。

“没找到绾晚之前我会留着你的命,你最好祈祷她没事,否则你那个失踪的哥哥我不介意花点儿时间把他找出来,让他给绾晚陪葬。”

“官昭谏!”

这句话戳中陆言焉的软肋,她面色一白,她大喊着他的名字,伸手一巴掌就要挥到他的脸上,在半空中却被男人狠狠地扣住了手腕,那力度像是要把她的骨头给捏碎。

官昭谏冷冷地凝视着她惨白的脸蛋儿,“我说到做到。”

哥哥。

陆言焉觉得是从未有过的委屈和难过,她以前到底爱了个什么样的人渣,才能落到今天这样的地步,这才辩解说,“我什么都没说!我什么都不知道!”

她回来的那一刻就决定和他划清界限,她巴不得这个人渣和陆绾晚百年好合,那些过去在她自己眼中是不堪的,她怎么可能把那些不堪的过往说给陆绾晚听。

何况,他也警告过她说出半个字就会弄死她不是吗?

他到底哪里来的自信,就因为她以前不要脸,她就该一直不要脸,为了要得到他而不择手段吗?

他看她的目光讽刺中夹杂着毫不掩饰的厌恶,冷笑道,“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

不论她说什么他都不会相信,他心中最善良最爱的是陆绾晚,他觉得她卑劣自私,所以陆绾晚失踪他大发雷霆,过来要活生生掐死她。

这几天这么多年的事情叠加在一起,眼泪不受控制地就往下掉,这个时候在他面前哭泣,实在是过于讽刺与狼狈,陆言焉伸手捂住自己的脸,泪水自手心溢出来。

“我做错了什么,就因为喜欢你吗?官昭谏,我已经为我做错的事情付出了代价,你还想要怎么样?你要逼我到什么地步?”

她哭的他本就暴躁的心更加的心烦意乱。

“你是有错!”

官昭谏拉开她捂住脸的手,看着她被泪水濡湿的脸,寒声道,“你错在把主意打在了绾晚的身上。”

说完他一把甩开她,对着守在门外的保镖吩咐道,“带她回别墅。”

他到底想干什么?

陆言焉飞快地跑下床就要往外面冲,却被保镖一把给摁在了地上,Y国谁不知道官少的心肝宝贝儿是陆家绾晚,于是对于她丝毫没有留情,下手很重,把她的手反扣在身后,直接把人架住往外走。

一路走出医院,大家被他身上的修罗气场吓到,诚惶诚恐地让出了道,没有一个人敢帮她。

浅水湾道1号。

官昭谏直接命人把她锁在阁楼中,阁楼常年没有人用,灰尘堆积,窗户都被封了,里面伸手不见五指。

陆言焉被绑着,不能反抗,往昔的一幕幕在脑子里回闪,只觉得那漆黑的房子像是一个深渊,只要是靠近就会把她吞没。

“官昭谏别把我关起来。”她恐慌地大叫,“官昭谏,我害怕,我害怕!

害怕。

昨晚可不就是害怕往他的怀里跑,结果不过是她赶走陆绾晚的手段。

“怕。”他仿佛是听到了个笑话,冷嗤道,“你要是害怕怎么会敢动她?”

“官昭谏!你不知道我为什么怕吗?官昭谏,你别把我关起来!”

他好似没有听到她的喊叫声,直接转身离开,留给她一个挺拔残忍的背影。

保镖知道官昭谏的意思,直接把陆言焉扔了进去,随即把门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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