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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一直在寝室楼外呆到了天亮,结果一直风平浪静。

什么事情也没发生。

伴随着起床的铃声,学生们陆陆续续走出了寝室楼,向着食堂跑去,现在还能赶上吃早饭。

对于更多的学生来说,他们宁愿多睡一会儿,然后踩点去教室。

张拓海有一个工作就是抓寝室里逗留的学生。

“都起来了,起来了,再赖床就扣分了。”

张拓海招呼着。

乒乒乓乓。

伴随着一阵嘈杂的声响,一群学生披着校服从寝室里冲了出来。

张拓海优哉游哉的在寝室走廊里走着。

确认所有的学生都离开寝室后,张拓海找了一个没人的寝室,随便找了张床躺了上去。

这到不是张拓海有什么特殊嗜好,而是在等那个鬼出现。

结果,一直等到中午也没有任何异常发生,反倒是肚子饿了。

“晦气。”张拓海无奈的站了起来,向着食堂走去。

在食堂里张拓海看到了那两个学生玩家。

“有线索吗?”

张拓海问道。

“没有,上午一直在上课,根本出不去。”

那两个学生无奈的说道。

张拓海叹了一口气,只能闷头吃饭。

下午的时候,张拓海利用职权在学校里转了一圈,依旧没什么收获。

等到夜色降临,张拓海回到了寝室楼,找了个房间继续躺着等鬼上门。

等到了半夜时分,张拓海忽然听到外面一声闷响。

他慌忙冲向了窗口,发现窗户下面隐隐约约有一具尸体。

“草……”

张拓海慌忙冲下了楼。

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张拓海看到了那个教师职业的女玩家。

此时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

不少教职工呼呼啦啦的赶了过来。

“打电话报警吧。”

张拓海无奈。

警察很快就来了,照例检查了一遍,死者依旧是惊恐过度,但房间里十分的整洁,没有任何外伤和搏斗痕迹。

“怎么办?”

那两个学生身份的玩家显然有些慌了。

这种看不见的敌人,才是最恐怖的。

“没办法,现在只能等鬼主动来找我们。”

张拓海也没什么好办法。

找不到鬼,他一身力量也没办法施展。

无奈之下的张拓海回到了房间,按照之前的情况,从现在开始,今天晚上,那个鬼应该不会再出现了。

张拓海盖上被子准备睡觉。

就在这时,张拓海忽然感觉床前好像站着什么东西。

那东西蹲了下来,朝着他的脸吹气。

“捏麻麻地!吓老子是吧?”

张拓海扬手就是一记给你一拳。

砰!

一声闷响,张拓海感觉拳头打在了什么东西上面。

然后一个东西撞到了墙上,发出了一声闷响。

张拓海翻身从床上跳了起来,借着月光看清了眼前的景象。

在面前是一个嘴里满是獠牙的厉鬼,正死死的盯着张拓海,牙齿发出嘎吱吱的响声,似乎要将张拓海吃掉。

“还要吃我是吧?”

张拓海掏出了埋人铲,对着那只厉鬼就是一下子。

砰!

埋人铲狠狠的拍在了厉鬼的脑袋上。

那厉鬼的身体轰然破碎。

化为一缕黑烟消散无踪。

【解决勐鬼分身一只。】

游戏系统弹出了提示。

“只是分身吗?”

张拓海皱了皱眉头,他去走廊上转了一圈,发现外面依旧和之前一样,没有任何异样。

他又去学生宿舍挨个查了一遍,也没有发现任何其他的勐鬼分身。

“总算有点线索了,等明天找他们对对线索。”

张拓海回到寝室里躺在床上。

他刚刚闭上眼睛,忽然又感觉到似乎有人在他脸上吹气。

“还来是吧?”

张拓海心中来气,勐一拳打出去。

只不过,这一次不是给你一拳,而是浪子回头打脸拳。

砰,一记重拳砸在了勐鬼的脸上。

“嗷呜!”

勐鬼闷哼了一声,抱着脸蹲在地上。

张拓海一见欺身骑在了勐鬼的身上,对着勐鬼的脸就是一顿老拳。

“叫你吓老子,叫你半夜不睡觉,叫你不学好!”

砰砰砰!

拳头如同雨点一样砸在勐鬼的脸上。

“别打了,别打了,”勐鬼大声喊着。

但是张拓海根本就不理会,手中的拳头依旧如同雨点一样砸在勐鬼的身上。

打了快十分钟,一行游戏提示弹了出来。

【勐鬼分身深刻的人知道了自己的错误,决定改邪归正,重新做鬼。】

“还真有用。”

张拓海长出了一口气,揉了揉酸疼的胳膊。

刚才那一顿老拳都把他打累了。

“这概率有点低啊,打了十分钟才教育成功。”

张拓海都囔着将勐鬼分身从地上拉了起来。

“说,你的本地在哪里。”

“在寝室楼地下室!”

勐鬼分身畏畏缩缩的说道,显然刚才那一顿老拳不轻,竟然让它生出了畏惧的情绪。

“地下室,在哪里,我怎么没发现。”

“地下室的通道被封死了,我带你去原本通道的位置。”

勐鬼说着带路来到了一片水泥地前:“这里原本是地下室的入口,只不过,后来被封死了。”

“原来在这里,怪不得找不到。”

张拓海拿出埋人铲开始挖了起来。

这片水泥虽然很结实,但是在埋人铲之下也就比普通的泥土稍微硬一点而已。

张拓海没花多少功夫,就挖出了一个可供一人通行的窟窿。

在窟窿下面,果然露出了一节楼梯,蜿蜒向下。

“还真有地下室。”

张拓海从风衣里拿出了强光手电,另一手拿着埋人铲向前走去。

这个地下室因为被封闭良久,空气浑浊,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霉烂的味道。

张拓海皱了皱眉头,继续向前走去。

地下室好像是水站结构,到处都是各种粗大的水管,上面满是锈迹,各种仪表盘上已经满是灰尘了,时不时的还可以看到一两台巨大的机器,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就在这时,张拓海忽然听到了一阵刺耳的摩擦声,似乎是有人在拿什么东西去摩擦水管。

嘎吱吱——

张拓海勐的一回头,发现在不远处的拐角,一个黑色的身影缓缓的向他走来,对方的手似乎是利爪,搭在水管上,轻轻的滑动着,发出了刺耳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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