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锋利的名剑入手,自然确实不一般,风羽剑意小成,站在那儿握着剑,便能感觉到笼罩着全身的剑气。

那执书之人,啧啧称道,“这怀王殿下的悟性不错啊,不过,还有待成长啊,实力或有差距,这修为怕是破不了阵啊。”

老凌喝了两口水,陪着秦霄身边,也不离开,也不看鱼,“以今日启动的阵法,老成下了一点杀心啊,没有普通通脉境的实力,确实不易。”

那读书人嘴角笑着又看向钓鱼的秦霄,“王爷,您还钓的下去吗?”

秦霄晃了晃鱼竿,一声冷笑,也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么。

“我怎么就钓不下去了?”

“哦,是吗?那我老李还想问一问,您是希望他过呢还是不希望他过呢?”

秦霄低沉着脸不说话,老凌和老成也不搭腔,秦君悦压根儿听不懂也就放弃了。

“过不过是他的事,我说过,我不参与这件事,这件压了很多年的事。”声音越说越小,鱼饵也不平静。

“王叔,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这几位伯伯还是爷爷好像之前来从未见过。”

秦霄看了小丫头一眼,“你叫伯伯就行了,我们在说一件很久远的事,你那时还尚未出生呢,不用管。你放心,你七哥会来接你的。”

秦君悦也不关心,只知道王叔对她很好,不会骗她就是。

“对了,王叔,婶婶呢?老凌说婶婶出门了,我可不信,我来了,婶婶怎么会选这个时间出去不见我呢!”

提起王妃,秦霄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了。

“你王婶去临阳城了。”

“临阳城?去那里做什么?很远的样子,没听说婶婶在那儿有家人啊。”

“你无量堂哥和他家的婶婶都在那儿,正巧祖上有些渊源,你王婶儿就过去看看,年下拜祭一下,我这儿掌管七州之地,事务繁忙,走不开。”

“哦,七哥还没见过婶婶呢。”

秦霄目光深邃,“他会很开心的,只是不知道这开心会建立在怎样的基础之上。”

“李必安,你和成一两个老家伙挺能算的啊,拿本王做事,就不怕我拆了这湖蕴阁。”

那读书人把书收了收,做出手势,赶紧撇开关系。

“哎,王爷莫要冤枉人,这可与我无关,都是老成在下棋而已。”

“可是,我们早就说好了,此行只是认识认识,不涉及往事,今日竟然当场变卦,想要让我难做啊。”

那叫成一的老头似乎也知道自己有些强人所难了,但如此良机,怎能错过,若能坦然相视,他又如何能面对故去的兄弟朋友。

那声音沧桑又无奈,还夹杂着衷心的歉意。

“王爷,我们很感谢您的收留,您对当年的情我们也记着,不过,有这个结果,您该早就想到了吧,否则您不会让两名义子一起陪着王妃和小世子去往临阳,不是吗?”

秦霄没有说话,之前的开声笑容都是装出来的,如果真的高兴,那就

不会在这儿等着了,而是亲自去大门外迎接风羽了。毕竟是第一次来,而且两人之间的关系可不仅仅是表面上那么简单。

老凌安慰着秦霄,“王爷,如果他不能安然无恙的出来,那不就可以缓一缓了吗?”

“唉,老凌啊老凌,这俩狐狸哪儿那么好说话,我当初定的规矩是他能不能从这达到通脉境实力的阵法中出来,无论你插不插手,也不管他最后怎么样,他必定是能出来,哪怕只剩一口气,因为我不会让他死!”

“既然早知结果,王爷你为何要答应呢?”

秦霄放下鱼竿,没了钓鱼的兴趣,站起来拍了拍老凌的肩膀。

“因为本王也很期待他能出来,最好是靠他自己的实力,只是没想到这么快罢了。说实话,这和上面二人无关,皇兄肯开口让他来,想必再回京,就是物是人非啦。”

秦霄一步一步地缓慢走着,也坐到了那摆满点心的桌子上,拿起一块糕点吃着,看着秦君悦的眼神,“你吃你的,不用管王叔。”

老凌跟着秦霄已久,自然是明白他内心真正的想法,今日的局面是他心甘情愿的,

想当年,他把王妃从江都劫到这江都来,还不是希望风羽能从小成长,有些事,长大了就不好再改变了,如果真按照他们那群老家伙的规划走下去,只怕风羽此生都该这般了,谈何肩挑重任!

“你们三个别光看着自己的,注意着点儿,那小子虽然天赋好,可比他爹还是差远了,二十多岁了,才到九品没多久,可别真死在了里面,到时候他爹娘问起来,我还真不好意思回答。”

成一拾起棋子的手细微地停了停,李必安也同一时间感觉到了心情的变化。

“是啊,当年的白衣剑仙何等风采,可惜了,天妒英才,只希望这小子莫要辱没他爹的名声了。”

“哼,那些家伙最好一个都别冒头,否则我一定见一个杀一个,哪怕拼了这条命也不放过!那些家伙的黑暗地狱,哪怕是最强的人都不能抵御,阴险至极!”

秦霄摆了摆手,打断了他,“李必安,读你的四书五经去,怎么还是这么毛燥,一嘴的杀气,这么些年,我王府里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啦?”

“你,您是王爷,您官儿大,您说了算!”

撒撒手,还是又看着那梅花林里去了,那点点真气的拼杀,让他的心里也多了一丝希望。

风羽长剑或横扫,或竖劈,挡住了一波又一波的进攻,以他的轻功,发现根本没法儿安然无恙地从这里逃出去,只能拼杀,将这些树都砍倒才能有机会。

可是问题又引出了新的问题,一道剑气闪过,竟只能将面前两三棵树击倒,也不知外面裹了一层什么,看样子不仅防寒,还十分的坚固。前面的树倒了,露出来的空间就大了,更多的花瓣向他飞来,徒添麻烦。

“这阵法真有意思,杀了小兵,不补位,反而借助空档偷袭,不知道谁设计的,估计这里面得是个秘密世界啊。”

风羽

没有害怕,他的剑气越来越肆虐,离得近的花瓣直接被肢解,根本近不了他的身。不过,体力是和时间相关的,风羽可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用不完力气的小强。

时间在流逝,可这梅花林里却更加危险。

看着那梅花树终于不再乱跑,风羽小心翼翼地走着,一步三摇。

他知道,猎人往往都是藏在暗中的,尤其是最不起眼的地方。那老凌能瞬间带着秦君悦离开,绝对是高手中的高手,连他都不想在这里久留,杀招恐怕才刚刚开始。

清风徐徐,数朵梅花摇曳着,周围渐渐起了白雾,风羽的视野开始缩小,他停留在原地,对这里一窍不通的他,还是没有选择硬闯。

本能的感觉,身后危险袭来,风羽转身横剑,后背贴地而行,剑刃的反光中,他瞥见了那连接着树干的细微亮光。

刀剑?太过细长。

绳子?它会反光。

手指弹起几片花瓣飘过,就这么轻而易举的穿过。

幻觉?

云水由下向上剑撩,竟能擦出兵刃的声音,细细看去,偶有火花闪出。

这是,天蚕丝!

传闻杀人于无影无踪,触之不觉,顷刻一分为二,比绳索还细,难以发觉。

没想到盛王府会有这种东西存在,王叔到底想做什么?要我的命吗?

长剑之上,白色的内力真气全然包裹着,风羽白衣无风自动,周遭越发的凛冽,那些有的飞来的花瓣仿佛碰到了无形的屏障,虽不如先天罡气,但也不是暗器能打破的。

“横扫千军!”

剑气浩然而至,宛如白光,在这白雾之内,都能更甚有无。

所掠之处,花瓣漫天飞舞,天蚕丝根根截断,树干也都纷纷滑倒,断面平整光滑,落地发出一声接着一声杵地。

“看来他是来硬的了,老成,这林子的前半段阵法看样子拦不住了,你那后半段安排了几个啊?”

“不多,也就三个。”

李必安眼神从笑意变得有些诧异。

“三个,天地人三才?你确定他接得住?”

“接不住也得接,既然来了,总得看看他的真实水平吧,刚刚那一剑可看不出什么,别忘了,他可是惜败南楚第一天骄的人。”

秦霄吃东西的动作也慢了起来,眼神戏谑着,“我看,他要是能过三才,你才愿意叫一声少主吧。”

成一手掌心里一棵白棋一直在旋转着不停,透露着它的骄傲和兴奋。

“怎么,二十多年了,我不能试试吗?保镖和奴才是有很大区别的。”

“都等了这么久了,你们三个总算要走了啊,真是痛快,今晚当好好喝个爽!”

“别急着下定论,王爷好像对您这名义上的侄儿很有信心啊。”

秦霄的表情给了一丝莫名的感觉,也不知是想起了什么人,亦或是真的在说眼前楼上的这两个人。

“我不了解他,但我了解更多的人,更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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