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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精明的很,进门时他就知道这三人不是商贩。

首先,来他这儿住店的都是南来北往的走商,即便在注意仪表,也不可能三人都如此干干净净。

其次,走商之人身材健硕可以理解,可眼前这位壮汉明显不是一般人走商之人能达到的。

看着身形气质?倒是和守门的精壮卫士有几分相似,只是他杀气更甚。倒像是常年驻军在外双手染血的人。

上面这些只是老板在瞟他一眼后得出的结论。

最最让老板确定的就是他们三人中间的女眷。

走商也不是完全不会带女眷的,只是那些女眷要不然就是能和爷们一样的有武本事,要不就是有特殊技能。

好比经常来他这里住的那个渔家女,她是随队的唯一女眷,人不高也不强壮,可她就是有一个本事,同样的一颗珍珠在别人手里和在她手里呈现出来的效果完全不一样。

好的卖品意味着更高的价值,所以即便千里之余,这些走商都会请她来,一路好吃好喝好照看,人说不走就不走,当成奶奶供奉不仅高价还要诚心求来,这是本事。

眼前这位女眷虽然面纱遮面,可露出来的一隅惨白的吓人,怕不是要死了吧。哪有走商会带这个晦气出门?

老板远飘的思绪终止在壮汉的一声吼:“我们主子让你坐!”

老板回神,端坐椅子上,心中闪过狐疑这?是我家吧?

相比于张棉花,秦睿态度随和不少:“请问掌柜的,这些天京城是否太平?”

老板眼前一亮:“太平!太平!这朗朗乾坤,太平盛世,边境祥和的还有什么不太平的。”

秦睿微微蹙眉,张棉花抬手将钱袋收回。

老板急了,整个人跳起抓住钱袋:“客官,您是想问这些天京城有没有反常吧?”

老板将钱袋轻轻按住,对着张棉花和颜悦色:“您老人家歇歇,拿着多累?”

张棉花冷哼,将钱袋重新丢到桌上。

老板也不在打哈哈:“我想想,我想想!”老板凝眉,他真是不知道京城有什么反常。可眼前这么大一包银子在和自己招手。

凝眉思索间他还真想起什么:“哦。对了。客官大约是十天前,京城附近的军队有过一次调动,听说是什么联合练军,城门当时还封锁了半日,那日我表弟要进京给她媳妇买飘香斋的糕点,飘香斋糕点只卖半日。结果城门封了,人也出不去,他那媳妇好生气恼。”

秦睿眉间的川字有些深了:“后来呢?”

“没有后来了,就半日的时间,朝廷要练军我们这些百姓能说什么?下午就恢复正常了。”

张棉花可没那个好脾气,嗓门大的他嚷道:“你在想想!想仔细些。”

老板搜肠刮肚才想到有什么不一样:“那个,客官,商住城的守门军换了算吗?”

秦睿示意他说下去。

老板继续:“守门军是在那天开门时直接换掉的,原来的守门军我很熟,老郑在这个位置也快五年了,您知道的我们这里南来北往,有些人的货物是活物,不能耽搁太久,这些人又不想排队,有时会给老郑些……”

老板看看一身正气的张棉花,咳咳。

抹了把头上没有的冷汗:“客官这个您懂得,交易嘛,用钱换时间,其实挺正常的,就这样老郑算发了,早就听闻朝廷里有人参守门军,他也在其中。”

“老郑根本不在意,他说他们是直属皇上的军队,那些酸臭文人就是瞎耽误功夫,没成想老郑上个月刚说完,这个月整个队伍就换了。”

“新来的队伍我们也不认识,那叫一个铁面无私!曾经走活物的那些走商最是叫苦不迭。”

老板笑笑:“这不?我们在这里开店当然是广结人脉才好,我也想请人家队长来吃放,可人家理都不理!”

“你知道新来的队长叫什么吗?”

老板凝眉:“好像是姓宁?他们叫自己什么铁军。他们口风很紧,旁的这些日子我还没打听到。”

秦睿脸色更不好了,自诩为铁军的只有他二哥手下的那只队伍!

“现在可还有方法进京?”

江沐柔忽的手指攥紧,整个人都紧绷起来。

秦睿感觉到拍拍她的手安慰。

老板不想蹚浑水,摇摇头:“没有!”

张棉花直接将人拎起:“嗯???”

双脚离地的老板惊恐万分,这些都是什么人呀,他开店这么多年什么人没见过?今儿他算是开了眼了,一言不合就拎人?

“有,有,有。”老板哀求:“客官您快让这位壮汉收了神通吧。”

秦睿示意,张棉花才将人丢到地上。

重回地面的老板拍拍胸口,在看张棉花的眼神更是恐惧。

“主子我去!”张棉花挺身而出。

秦睿摇头,这次他非去不可。

老板将他们带到房屋后院,这里应该是老板的卧房,老板来到卧房书案这里,手指摸索着书案下方,找到机关按下。

书案下一个小小的暗门豁然开朗。

老板恭敬:“劳烦您弯下腰同小的一起来!”

白日的暗门里黢黑一片,张棉花很是警惕,作势就要上前。

秦睿抬手拦下,示意他照顾好江沐柔。

随后与老板一同进入暗道,暗道入口虽狭窄,里面却是另一个房间。

房间里都是箱子,看来老板这些年收入不菲。

老板摸摸鼻子笑着说:“小本买卖,入不了您的法眼。”

在往前是一条不算短的长廊,在长廊中间的位置材料发生的明显变化,在往前就是暗门的出口。

老板砰砰砰敲了三声,对面传来轻微的脚步声,随着咔塔一声响暗门从外面打开,开门的是一年轻妇人。

妇人看着老板身边的秦睿有些诧异。

老板道:“贵客焦急回头说。”

秦睿找老板换了一身衣服,老板叫妻子拿来家里仆人的衣服有些愧疚:“贵客,这是家里唯一能找来与您身形差不多的衣服了,您看?”

秦睿不疾不徐接过衣服,从容换上。

有句话叫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可秦睿从小就生活在皇宫,身上这身仆人衣服这么看也不像是他的。

年轻妇人欲言又止想要说些什么被她相公的一记眼刀止了声。

秦睿临行前对老板说道:“我们来时的长廊是挖空的城墙吧。”

老板额头出现豆大的汗珠。

秦睿笑笑坦然的走出大门。

秦睿前脚刚走,老板就瘫坐在地。

他的妻子紧张道:“老钱要不我们报官吧,就说家里来了贼人。”

老板一把捂住他妻子的嘴,压低声音:“你可别说话,你不知道当朝律法,破坏城墙墙体者可判绞刑!夷三族!”

被捂住嘴的妇人眼睛倏地睁大。

骑虎难下的老板只能盼望这位不知道名的人平平安安的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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