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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晚棠是用顽强的意志力才没让自己迟到,虽然是自己店可是口碑不是开玩笑的,一日两日不难,难的是长久的坚持。

袁薄比她来得早,昨日的商人已经早早的等在门口。

他开门后那个人上前询问,是否可以合作。

袁薄好脾气的一一拒绝,说法是他与尚晚棠协商过的,繁忙无暇顾及这么多。

商人听见纷纷表示惋惜,可是所以的东西都掌握在别人手里他们也不好说些什么。

合作不成,联系是要留下的,以后要他们还想开分店,最先想到的还是自己。

众人寒暄几句就走了,商人逐利时间宝贵,没有下文就不会浪费时间。

今天店铺的人虽然不如昨天多,但也没有断过客源,百姓对袁薄连连称赞,多袁薄手不好还能做出这样的美味实属难得。

尚晚棠在后面听着顾客的反馈,心里美滋滋的,谁都喜欢自己用心做的东西被人认可。

听着听着始料不及的事情就发生了。

还不到中午就有媒婆找到袁薄要给他说亲事。

袁薄因为手伤,往时有姑娘的人家都是直接忽略的,这会儿就有人还谈亲事了。

袁薄笑笑婉拒,他哥哥还没有成亲,他怎么能先与哥哥谈论婚事?那不是把哥哥坑害了吗?

袁薄好脾气的拒绝,常年行走的媒婆怎么会这么轻易的妥协。一张巧嘴把那家的姑娘说的天花乱坠。

尚晚棠在后面听着啧啧两声,忍不住的感叹口才真好,她这个外人听着都想替袁薄应下。

媒婆嘴里的姑娘几乎成为了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的仙女。

媒婆就大咧咧的站在门口嘴上说个不停,来买糕点的顾客也会哄笑的打趣。

袁薄只有一只手能用,不紧不慢的帮顾客包装糕点。一贯书生模样的他也是耐不住媒婆的喋喋不休。

将糕点递给顾客后对着媒婆说道:“这般好的姑娘,介绍给我兄长袁义是极好的。”

笑意盈盈,眉眼弯弯喋喋不休的媒婆在听见袁义的名字后整个人都愣在了哪里!

袁义?那个莽夫?天不怕地不怕一张脸阴沉下来就能吓哭小孩的人,怎么能配得上她雇主的女儿?

见袁薄是铁了心的,要等哥哥成亲后才会谈婚论嫁,媒婆的眼睛转了转,看着店铺来来往往是人,心中暗忖,这块肥肉我吃不下,别人也别想吃下!

不就是个袁义吗?等着老娘要一件事赚上两份钱。心中想到什么笑嘻嘻的走了。

媒婆走后,没有人在他耳旁喋喋不休,吵个没完,这会儿才安心下来。

刚刚他已经忍了好久,如果媒婆在没完没了他捂住媒婆嘴将人丢出去的心都有了。

他也是战场上下来的人,即便外人看来他是一副书生的模样,可是骨子里的血腥不会因为回归和平就轻易的消散。

中午一过顾客渐渐少了,尚晚棠与袁薄在后院吃午饭,期间尚晚棠同他讲,如果有好人家的姑娘他可以看看,毕竟他也到了适婚年龄。

袁薄笑着摇头:“我的情况,夫人了解,哥哥了解,我也了解,哥哥为我付出太多,从没想过在成亲的事情上要先于哥哥。”

袁薄如常的拿起茶杯喝水:“来的这些人都是看中的这家店面,可是他们不知道详情,只不过是想让自家的女儿找个有手艺的人,依靠终身。”

“我给不了他们想要的,趁早还是不要耽误姑娘家了。”

尚晚棠不解:“为什么给不了?只要勤加练习你的手完全可以做糕点。”

袁薄手指一顿,不可置信的看着尚晚棠。糕点的做法是店里最核心的地方,如果谁学会了想要自立门户,那么对店铺的冲击可是不小的。

袁薄与袁义都清楚这一点,袁义还曾经告诉过袁薄,夫人在忙的时候,不要来后院,以免引人嫌隙。

道理袁薄都懂,他也是这样做的,尚晚棠忙的时候他从来没有来过后院,为的就是彼此的信任。

袁薄的手有些抖,他很难相信县令夫人能轻易的将这安身立命的方法教给他。

尚晚棠看出袁薄的顾虑,对他点点头。

她也是后来了解到手艺人在这个时代意味着什么,手艺也分很多种,工艺陶艺都是手艺,可在这个时代最最吃香的手艺人就是会做食品的手艺人。

许多家庭宁可不让孩子上私塾也要让孩子去学手艺,对手艺的重视程度可见一斑。

尚晚棠不是心血来潮,找到袁薄的时候她就想教给袁薄一些简单的东西,只是碍于他的手不方便,这件事情才就此耽搁。

通过这几日的观察她很确定袁薄会成为很好的糕点师傅。

袁薄起身对着尚晚棠的面端端正正的跪下,结结实实的给尚晚棠磕上一头。

“徒儿见过师傅!”

尚晚棠……

要不要这么正式呀?

半个月的时间转瞬划过,原本在孙柱手下混日子的五个人,通过袁义半个月的特训,已经初见成效。

袁义下手稳准狠,半个月前还是慵懒的队伍现在即便袁义带着他们在中午太阳最烈的时候站岗两个时辰,也没有人再说一个不字。

魏简对袁义的成果很是满意,改道落脚的官文已经下达,这几日就会有通商的队伍过来。

果然在袁义站岗那日拉着骆驼来的队伍浩浩荡荡由城门进入,一行大约五六十人,都是领国的商人。

通商的队伍去往的目的地都不一样,唯独相同的就是他们都必须经由陵县进入内地,在这里才可以给他们发放通关文牒。

客栈老板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这么多人,客栈全满,一时间他竟有些无语凝噎,眼睛已经续满水雾。

原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在见到家乡往日的繁荣景象,原以为自己也会随着陵县一同进入黄土长眠。

客栈老板拭掉眼角的泪花,陵县何其有幸遇见魏简这样的父母官。

身着官府的魏简站在城墙上看着城门下来来往往的队伍今日陵县。

陵县百姓看见魏简站在城门之上,有人高呼魏县令,魏县令。

从一个人到多个人最后魏县令三个字响彻在陵县上空。

魏简身边的孟君泽拱手:“恭喜县令今日得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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