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您还没有登录请点击:【登录】,如果您还不是本站会员请点击:【注册】成为本站会员!

我一看我爷照葫芦画瓢的镇鬼符,还是能够起些作用的!

我急忙把二楼房间内贴的墙上,床底下全部都是的黄色符纸,一张一张的再撕下来。

然后全部贴在自己的身上!

什么肚皮上,屁股上,小腿上,脸蛋子上……但凡是露肉的地方,完全都不能放过。

有的符纸上头沾着的浆糊已经不黏,我就“呸呸”吐上两口吐沫,反正得先把自己保护周全再说!

我爷在一楼抻着脖子,跟公鸡一样的,朝我嚎叫。

“小兔崽子,你干啥呢?往楼下扔东西呀!你磨蹭个毛?老子命都快没得嘞!”

听到爷爷的惊叫抱怨,我的小嘴嘀嘀咕咕自言自语道。

“亲兄弟还得明算账呢!哼,那么一大把年纪了,还这么惜命!”

反正现在我周身被镇鬼符包围着,自己已然喜滋滋的完全安心。

我就撇着小嘴巴,拧着小屁股,喜不滋的挪到桌子边儿上。然后一股脑抱起桌子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部搂在怀里!

楼下毕竟是俺家亲老头,该救还是得救!俺才不是那种铁石心肠,没良心的人呢!

我将那些什么墨斗儿,铜镜,铜钱剑,桃木棍子,从二楼高处鱼贯丢下!

剩下的事儿,小爷可就不管喽!

我眉飞色舞地再次转身回房,看见房间地面上还有许多成滩的黑狗血!还有一把一把的纯白糯米!

这些东西说不定管用呢!我摸着下巴,小脑袋止不住的乱想。

嘿!管他有用没有用!先把自己身上全部装备严实才行。

于是,我便趴在地上,先把那成滩的黑狗血,往自己的脸上身上涂。然后左手中再攥上一把糯米。

最后,我移步来到二楼的房间门口,一屁股坐在门口,那些打结成堆,被我爷爷砍的不像样子的红色丝线上。

我屁股底下坐着红色团线,再把散落一地的一百来个大钱,搂过来一把,洒在自己盘着的腿上和膝盖上。

现在我周身的装备已经十分完善!

但凡裸露处的肉皮儿,都贴上了镇鬼符。浑身缝隙涂满了黑狗血,屁股下面坐着红丝线,左手白糯米,右手古铜钱儿!

切!现在小爷儿还怕啥?

让那杀千刀的碎尸鬼上来与我对峙?

呵呵!

周身有准备,心中底气足!

我就乖乖的,盘着腿坐在二楼的房间门口。然后满脸看大戏的表情,以最佳的角度观赏的一楼大堂内,我爷智斗双鬼的紧张战局。

却说我方战斗人员,那可当真是人老笨重,灰头土脸。

我爷一身好好的苏绣长衫,被红衣女鬼扯成了苏绣布条。头上戴着嵌玉的瓜皮小帽,被刘忠碾成了绿色石头粉末。

爷爷的鞋面儿开了个口,身上破了皮。一身臭汗淌成河,两条细腿儿抖成筛糠。

“爷,上啊!拿捉鬼道具上!”

此时此刻,我爷手中攥着几张镇鬼符,正捂着肚子,站在大堂的中心喘粗气。

而就在我爷的正前方,便是那杀千刀的碎尸鬼刘忠,我爷的屁股后头,就是肚子上插着烧火棍的红衣女鬼老板娘。

这可真谓是前有狼,后有虎,男鬼女鬼两头堵!

现在这情形,好像中场休息。我爷手持镇鬼符,倒也能给自己挑出个空挡,喘喘气。

“小……兔崽子,下楼……帮忙啊!”

我爷累的上气不接下气,一口气儿都难以完全说出一整句的话。

我拄着腮帮子,十分有理由的狡辩道。

“楼梯断了,下不去……那么高,我要摔死了,怕爷心疼!”

爷爷鼓着眼珠子,磨着牙骂我。

“我早该……知道,你这……小兔崽子,跟你那老子……爹一德行,都是……个……没良心的!”

我吐吐舌头。

“老王家人,随根。”

还没等到我和我爷继续争辩,那刘忠和红衣女鬼,已然完全不再准备给我爷休息时间。

这二人一前一后,同时朝我爷狂奔。

“啊……呀……嗷呜……”

男鬼嚎叫,女鬼呜咽。声音一方高挑,一方阴沉,这动静配合的,还当真别有一番韵味。

就在这两鬼,马上就要把我爷挤成肉饼之时。

只见我爷突然之间,“啪”的一下子,向身体左侧匍匐摔倒。

我爷瘦弱的身体,跟地面完美的贴合在一处。那刘忠和红衣女鬼两个都躲闪不及!

却说,那红衣女鬼肚皮上插着的烧火棍,直接贯穿了刘忠的小肚子……

呃!那个位置,好像真有些特殊。要是再往下那么一丢丢,不就插进了刘忠的子孙根儿了嘛!

好玩,真好玩!

我在二楼认真的观看,这两个笨鬼的表演,实在精彩极了。

却说,那刘忠和红衣女鬼,全部穿在一根长长的烧火棍上,像极了烤羊肉串儿或者冰糖葫芦。

而我爷,他就跟肥蛆一样,向前偷偷咕涌了几米远。

这老头儿,真是年纪越大,为人越精明!他先是悄么声的偷偷避开刘忠和老板娘。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捡起我丢在一楼的墨斗线!

只见我爷,像丢手榴弹一样,把墨斗线的一端,撇进老板娘的两只小脚中间,然后他便灵巧的抓着墨线的另一端,把这串成糖葫芦的两只鬼,从下到上转着圈儿捆了个严严实实。

“哎呦!”

‘缠完了粽子’,我爷累的瞬间瘫软在地。

这回,我们该是胜利了!爷总算可以歇一下。

我心中惦记着,这场好戏散场的有些不大经意,却又是那般的震动人心。

看着被墨斗线缠的死死,簇拥在一起,无论怎样挣扎都无济于事的刘忠和老板娘!

我十分放松的,从冰凉的地面上站起身。甩掉手中的糯米和大钱,慢慢的开始扯着身上的镇轨符。

那镇鬼符纸上头糊着的浆糊,说实话,那感觉实在太过黏稠,贴的我整个皮肤都觉得酥酥痒痒,好不舒服。

我这边正撕着镇鬼符,爷爷也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在地。

忽然,只见那刘忠气急败坏的扯着喉咙仰天狂叫。

我嘴里还毫不在意的小声嘟囔。

“叫唤个屁!再折腾你还能逃出来咋的!”

biquge42.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