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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万没有想到!!!

万万没有想到!!!

我爷跟我在一起生活这么多年,原来他一直埋藏在心底的最大愿望,竟然是找个后老伴儿!!

我以前只认为他爱财如命,现如今,我简直是看错他!这个臭老头,简直是贪财好色,全都占全了!!

我撇着小眼睛,用十分鄙夷的眼神盯着我爷。

然后抬起头,朝着天上旋转的那一只青鸾神鸟大声呼叫。

“绿萝姐!是你吗?我知道是你,绿萝姐!!”

我爷听到我的呼叫,无比震惊的仰起脸,怔怔的看着我。

“你……你说啥?这只上古神鸟,是绿萝。”

我道:“听这青鸾鸟的叫声,你还听不出来吗?这样的叫声,不就剩绿萝姐被烧死那天,口中一直发出的悲鸣!”

听我说到此处,我爷才恍然大悟!

“对啊!就是这个声音。是她,的确是她,是绿萝。”

桓成子潇洒的收起佩剑,一只手背在背后,身姿挺拔。

“你们说的绿萝是谁?”

我爷道:“哎呀!这事儿,我一会儿慢慢跟你讲……”

就在此时,盘旋在城隍庙上空的青鸾神鸟慢悠悠的飞下天际。

青鸾神鸟飞到我们几人的面前,然后悠悠显形,最终又变成了那个青衣女鬼的模样。

这一次,就连我爷,都看见了这个青衣女鬼。

“不,不是绿萝!绿萝可没长成这个模样……”我爷口中喃喃自语。

的确,绿萝姐虽美,可毕竟只是普通人家的小户女子。她虽说个头高挑,身段窈窕,但充其量算得上是个标志的美人。

而眼前的青衣女鬼,从头到脚散发着淡淡的仙气,她的脸盘和神态,已经算是万里挑一的顶尖美人胚子。

青衣女鬼确实要比绿萝姐更加美艳十分。

俄顷,青衣女鬼缓缓张口。

“我就是绿萝!不,我其实不是——我,我是附在了绿萝的身上……”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好奇的发问。

青衣女鬼慢慢道。

“我其实,本是山谷中的一只青鸾鸟。就在十年前……”

通过青衣女鬼的缓慢讲述,我们终于得知了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十年前,这青鸾鸟还没有化成人形,它不过是山野之间的一只畜生,因为误撞到了山中猎人下的捕兽网,便被困在鸟网之上,奄奄一息。

那时的陈墩子,也不过是个十几岁的懵懂少年。

但那个时候,陈墩子就已经长成现在这副三寸丁,麻子脸,奇丑无比的可怜样貌。

那一年,陈墩子的父亲还没有去世,他陪着自己弄老父亲上山采茶,偶然发现了困在捕兽网上的青鸾鸟。

这陈墩子不过是个市井俗人,只觉得那只硕大的青鸟,样貌长得实在艳丽,又看着那鸟儿奄奄一息,马上就要断气儿。

便从捕兽网上把这青鸾神鸟解救下来,还带回了家中,进行医治。

……

听到此处,我爷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好庸俗的剧情!就跟在那大鼓书唱本里面听到的普通桥段一模一样!”

我们眼前的青衣女鬼继续讲道。

“陈墩子把我带回了家中,细心呵护照料。那时,陈墩子的亲娘舅就是个逗鸟,玩鸟的好手。

他亲娘舅见到我第一眼,便瞧出了我的与众不同,便想要花大价钱从陈墩子的手中把我买走。

他开出的价格,确实是个大手笔!就连陈墩子的爹娘都欣然同意。

可是陈墩子觉得我本是山中之物,应该送还山林。便愣是拒绝了自己的亲娘舅。

后来,他将我医治好后,又特意带着我返回到深山之中,将我放还山林。

从那时起,我便在心中默默记中了他,将其视为我的恩人……”

“后来呢?”我问。

我爷拍了拍我的小脑袋瓜。

“还有啥后来!青鸾神鸟化成人形,回来报恩的呗。白蛇传没听过,那白娘子修行千年化成人形之后,不远来到人世间断桥旁边,寻找当年解救自己的小牧童!唉!我发现这些山中的野兽,一个个都是瓜脑壳!谁救了自己都当成自己的救命恩人,然后非得化作人形,以身相许才算报答!”

青衣女鬼听到此言,默默无奈的低下头。

“我……我其实一直也觉得他丑!”

听到这话,我的双眼之中,恍然有了光。

原来这神鸟也是知道美丑的,我还以为山中的那些野兽化成人形之后,一个个眼睛都出了毛病,全都变成美丑难辨的地步了呢!

青衣女鬼说。

“我也觉得他丑,原本也没想报恩!后来我在山中修炼,法力慢慢增加,便时常飞到人世间,偶尔飞回陈家,看一下陈墩子又如何!

我眼见着他为人善良,孝顺。做生意厚道,为人亲和。

他实在是个好人,只是模样太丑!”

青衣女鬼说到此处,默默低下头。

便在这时,我忽然之间又想起什么。

“对了!我爷去陈记茶铺送棺材那天,也就是绿萝姐死而复生,从棺材里爬出来那天!我记得院子里就有好多的鸟叫声,那日,你是不是就盘旋在陈记的上空?”

青衣女鬼轻轻点头,确认了我说的这事儿。

“没错!其实,那时,我仍旧没有修炼成人形,不过是跟略有些法力的鸟精罢了!

我眼见着前一天陈墩子娶了貌美新娘,我心中一块儿石头也算落地。我当时心想着,我的恩人模样虽丑,但是现如今好歹也算娶上了媳妇儿!我是打心眼儿里为他高兴。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就在洞房花烛之夜,陈记的几个小伙子捉弄陈墩子。

他们趁着陈墩子心喜,喝的酩酊大醉之时,偷偷用锅底灰,把他蹭成了一个大黑脸。那陈墩子本来就长得丑,化成了大黑脸,脸家上还用鸡血涂抹了一些手指印。

陈墩子对这些一概不知,他喝的整个人左摇右晃,在几个小伙计的搀扶下,才勉强走进新房。

那天晚上,新房里头没有点油灯,只有两盏大红喜蜡烛。

蜡烛散发着淡淡的红光,将气氛称的既暧昧又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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