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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将军······”

“叶公子,刚好,我有事要与你相商,不知可否?”

“聂将军,你所指有事相商,应该是这次难民进城之事吧!”聪明人一瞬间就能知道对方想表达什么意思。“难道说聂将军也觉得此事有蹊跷?”

“难道你不觉得吗?就在这个时候,就有来自不同地方的难民进城,来到我们京都,你不觉得奇怪么?正好赶在觐见使者,我们天国虽是泱泱大国,不曾畏惧任何其他小国的威胁和骚扰;但是倘若其中任何一个使者在我朝出了事,那么国家的人都会以此为借口,不会轻易作罢的。”

“的确如此。不过眼下这种场合实在不适合讨论这种话题,不如去聂将军府上商讨,您觉得意下如何?”叶凌轩表面上一本正经的是说到将军府商讨重要事情,实则他早已听到夏梓曦也会去将军府。聂寒江却是很狐疑的看向叶凌轩,虽然他很是欣赏眼前这个年轻人,但是欣赏总归是欣赏;他最要紧的还是他家小外甥女。“聂将军,是有不便之处吗?若是在是有不便之处,在下便不做打扰,只是思来想去在将军府商议此事最为合适。”

“那,便宫宴散了之后,便请叶公子过府一叙。”没办法,叶凌轩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此刻宫内当着官家的面,一位是手握重兵的大将军,另一位则是一谷谷主,也是闻名天下的妙手神医;在外人看来此二人无论再怎么交好也掀起不了多大风波。可放在当今天子眼里可都全部变了味儿了,权谋者最是忌讳手底下的大臣们结党营私,更别提跟江湖势力搅合在一起。“对了,方才陛下和夏世博跟你说了什么吗?为何他们的脸色现在看起来如此的难看?”

“在下并没有做什么特别的事情,在下也不知道他们为何会这般?”叶凌轩撇了撇嘴,双手一摊,耸了耸肩,表示很是无辜。

“是吗?”聂寒江显然很怀疑,毕竟作为声名显赫,医术了得却鲜少踏足京都的叶凌轩,这次却破例离开桃花谷,踏足京都的行为实在叫人费解。“算了,陛下的圣意,我们猜不到。我们还是猜猜那丫头准备要做些什么吧?”

“她呀······”顺着聂寒江的目光,叶凌轩看了过去。目光所触及之处便是那个笑盈盈的无论站在哪里都能吸引他的目光。“在正经事面前,她永远给人一种面对麻烦的时候,都能风轻云淡的从容面对;但有时面对一些不算问题的小事的时候,她就会变得手足无措。”

“嗯····”聂寒江虽然点头表示赞同叶凌轩的说法,不过也心存疑惑,偏头看向叶凌轩;‘我家小丫头的确如他所说的那样,有时外表故作坚强,有时却让人很心疼。不过这小子为何会如此了解我家小丫头的?’

“聂将军····”

“何事?”

“你看,宫宴快结束了,难得小丫头那么开心,不如散了之后我们再买些吃食在将军府内坐下继续商讨也好,闲聊也罢,都行。”

“吃食啊······”聂寒江被这么提了一嘴,陷入短暂的思索。‘要想家里什么吃食都有,可谓说是一应俱全,应该没有必要特意单独在外面买,再说了外面的很不干净,也不讲究,这小子为何要这么说?’

“是啊,在下初次登门拜访,总不好两手空空前去吧!被人知晓我一堂堂桃花谷谷主去将军府做客竟然是两手空空,会被笑话的。”

“那,一会儿见。”聂寒江应了一声后,便没再理会,径直走向夏梓曦。“曦儿,说什么呢?笑得那么开心,一点形象都不顾了。”

“舅舅你来啦?你跟叶公子聊完了?”

“此事,我们需要谨慎且从长计议。你们刚刚在说什么笑成这样?”

“呵呵呵·····”夏梓曦没说话,看到跟在聂寒江身后正在走过来的叶凌轩时,掩嘴抖肩的笑了起来,笑得花枝乱颤,弄得聂寒江和叶凌轩不明就里。

“咳咳咳·····”琉璃咳了两下,强忍着把笑意憋了回去,朝着二人行了一礼。“方才,叶···叶护卫与我们聊了些趣事。”

“趣事?什么趣事竟会让你们笑成这般?”

“就是····呵呵呵·····就是·····哈哈哈·····”琉璃说着同时目光不断看向聂寒江身后的叶凌轩,这一幕刚好被他撞上,心中闪过一丝不祥的预感。

“咳咳咳·····舅舅,还是我来说罢·····”夏梓曦深呼吸了一下。“方才,你们在聊难民的事的时候,叶沐跟我和琉璃说起了叶公子曾经的‘辉---煌--事--迹---’”

“辉煌事迹?!”与聂寒江不同的是叶凌轩把注意力放在了夏梓曦说的‘辉煌事迹’,那几个字上,心中那种感觉愈加强烈。

“就是·····就是·····就是叶沐提到叶公子还是孩童的时候曾经尿过裤子······”

“额·····谁年幼时没尿过裤子,这算什么趣事?”聂寒江听后觉得这顶多是个稀松平常的事,可谁都没注意到后面叶凌轩在听后变得面红耳赤的。

“是的,舅舅。我们每个人小时候或多或少都尿过裤子,只是我们的叶公子却与寻常人不一样哦!”

“此话怎讲?”

“那个聂将军,我们不是还有要事相商吗?不如我们先跟陛下辞行,先行离席离开如何?”叶凌轩有些着急了,连忙打断。

“叶公子,不忙·····等宫宴结束后也来得及,早就耳闻叶公子大名,只是从未了解过叶公子,不如趁此机会多多了解了解,可好?”

“那个,聂将军若想了解我日后有的是机会慢慢了解,何必在此时浪费时间,听我这护卫在这儿胡扯呢?”

“老话说‘有什么样的主子就能带出什么样的随从’,也许你的随从会如你一般,但未必说的不可信;听听也无妨。”

“这······”

“那,聂将军,我就继续说咯!”叶沐虽然也接触到了叶凌轩的眼神,但此刻问他的却是聂寒江,机灵的叶沐面对叶凌轩似乎已经掌握了保命法宝,于是他便在叶凌轩死亡般的注视下,胆子莫名大了起来。“那就是我家公子孩童时不仅尿床,而且还将湿了的被褥偷偷放到他的其他几个堂兄弟的床榻上;甚至有时候还会放在家主的床榻上,因此被家主罚跪过好多次的祠堂,所以每当有人提起此事时,都会笑话我家公子,还给他起了给绰号‘尿床王’!”

“看不出来嘛~~~~~想不到风度翩翩,玉树临风,潇洒肆意的叶神医,孩童时期竟会是这般模样,嗯····着实有趣!”聂寒江也差点没忍住,捂嘴偷笑道。“再说了,叶公子待人温和谦虚,而且谁在孩童的时候还没尿过床,没闯过祸啊!”

“舅舅,我觉得你说的不对!”正要点头赞同的叶凌轩被夏梓曦的话打断了。

“哪里不对了?”面对夏梓曦,聂寒江尽显格外温柔。

“舅舅,我小时候就没有尿过床,也没有闯过祸。”

“额······咳咳咳····”此刻换成了聂寒江对叶凌轩有点过意不去了,毕竟是他刚刚执意要听这件趣事的,现在却被自家的小丫头弄得有些尴尬。“额·····呵呵呵·····是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舅舅,别闹了!”夏梓曦以为聂寒江故意闹着玩,才这么说的。“舅舅,你忘了吗?你曾经还夸过我,说我很聪明,不像其他小孩子尿裤子,哭闹,闯祸;还说我很乖巧,你忘了吗?”

“舅舅没忘,咳咳·····只是·····”聂寒江用眼神示意她,夏梓曦这才反应过来他们刚刚才提过叶凌轩尿床的囧事,她舅舅为了不让叶凌轩尴尬才说了那番话,可她却······

‘天哪!我都干了什么?虽然外面都说叶凌轩温润如玉,是个谦谦君子。实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没人知道,天哪!我刚刚都说了什么,他应该不是一个小肚鸡肠的人吧!不会因为这么无聊的小事就睚眦必报吧?如果是,那他的格局真的太小了!’

“那,那个,聂将军,我看宫宴一会儿就要结束了,我们一会儿将军府见吧!”没想到先开口的竟会是叶凌轩,他略微有些尴尬的挠了挠脸。

“舅舅,走吧!回席位上吧!”

“走吧!”

“诸位爱卿,朕借这次宫宴和这杯美酒,希望诸位在日后各司其职,为百姓谋福利,为我朝添砖加瓦。另外,借这次宫宴和美酒佳肴,希望使臣能继续与我朝睦邻友好,友谊长青。”此时夜已深,凤晏清举杯高声说着所谓美好愿景。

“舅舅,你说真的能像陛下所说的那样睦邻友好,友谊长青吗?”

“若是没有了利益相争,权力和金钱的诱惑,我想应该有可能吧!不过我想你那么聪慧,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是啊!边疆有些国家为了水源和食物,战争,杀戮多年;那些无法改变的,实在没有办法!”

“谁说的,未来,也许这些未必做不到啊!”叶凌轩却大胆的提出这个让人觉得看起来不可思议的想法,双眸中闪烁着星光。

“行了,别为了这事儿争论了,陛下要过来了,小心点说话吧!”夏梓曦提醒道。

“叶神医和聂爱卿似乎关系很不错嘛!看的朕都有点羡慕啊!”

“陛下,微臣只是在请教一些行医治病上的问题而已,并无其他。”聂寒江似乎有点担心,连忙向凤晏清解释些什么。

“朕记得聂爱卿只精通于如何排兵布阵,行军打仗之类的,好像对于行医治病这种事情根本不在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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