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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也觉得这个名字还不错!”没想到叶凌轩也觉得这个名字不错。

“什么?叶公子你也觉得这个名字很好吗?难道你不觉得这个名字听起来很儿戏吗?”聂寒江也惊讶叶凌轩竟然也觉得这个名字也不错。“为什么觉得这个名字还不错?”

“俗话说‘民以食为天’,在百姓眼里没有什么是比填饱肚子更重要了。在农民心里庄稼地里的粮食如同他们的孩子一样尤为珍贵,我想当初那位老者取这个名字有两个理由,第一是觉得就是一个乳名而已,不需要太过复杂;第二他应该是觉得夏梓曦小姐在她娘亲心中应该如同农民手中那一捧粮食一样珍贵,故而起了这个名字。”

“当初觉得那位老者给曦儿取这个名字挺好听的,也着实有趣,还未曾听谁用粮食取名的。可今儿听叶少侠这番言论,倒让我耳目一新。”聂一鸣倒是很意外叶凌轩能这么看。

“聂老将军,您过奖了!”

“外公,你们在聊什么呢?”这时,夏梓曦突然从聂苏氏的卧房走了出来。

“哦·····我们在聊‘名字’。”聂一鸣含糊不清的说着。

“名字?!”夏梓曦纳闷三个大男人正经事儿不商量,聊什么名字。“舅舅,不是说商量难民的事儿吗?怎么还聊起了名字?”

“正事当然要讨论,不过在谈论正事之前,闲聊点趣事也没什么,无伤大雅嘛!”聂寒江打着马虎眼儿。

“哦····那现在可以聊聊正事儿了吗?”

“你们有事儿商讨吗?那我先回避一下?”聂一鸣听出来自家儿子和自己这个孙女儿还有这个了不得的神医有重要的事情要讨论,自己就不跟着掺和,以免自己坏了他们的正事儿。

“外公····”

“爹····您就坐着听着吧!也顺便给我们出出主意,提提意见。”聂寒江拦住准备起身离开的聂一鸣。

“行啊!”聂一鸣将要起不起的屁股又重新坐了回去。“你们这是打算商讨什么事?”

“难民的问题·····哎·····曦儿,你为何还在这儿?”聂寒江开始说了两句,却发现夏梓曦还没有离开的意思。

“舅舅,你这是什么意思?要赶我走?”夏梓曦听明白了,自家舅舅是要赶人了,合着这是不让自己在这儿听了呗!

“天色已晚了,夜已深了,夜晚寒气重,你病刚好,可不能再冻着了。”聂寒江知道一般的招是逼不走她的,只有反其道而行之。

“是啊,曦儿,刚刚听说你前段时间落水受了风寒,而且还病得不轻。虽然已经慢慢入春了,可入夜后依旧会很冷,我看你穿的挺单薄的,还是不要与我们干坐着受冻了;早些休息去吧!”果不其然,聂一鸣发话了。

夏梓曦想反驳可却没有找到反驳的理由和借口,她偷偷瞟了一眼叶凌轩,却只见他低着头,端着茶碗,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她这边,她只能暂时悻悻然地点点头,但她哪能就这么轻易地放弃呢。

“那好吧!”夏梓曦只能撇了撇嘴,故作放弃难过的样子。只不过眼里闪过狡黠的神色可是被不动声色的叶凌轩尽收眼底,他想自己是待会儿是揪着小丫头的‘小辫子’呢还是就放任不管,可是放任不管的话,小丫头就会不管不顾的一直追问追查下去,看她这架势,不弄个刨根问底的样子,估计是誓不罢休的。

“曦儿,你的房间还是那个房间,东西都没有变过,也没有人动过位置。你看看你还有什么需要的,你就跟你的小丫鬟说,反正琉璃也来过将军府很多次,哪些东西放在哪里,她都知道。”聂寒江担心夏梓曦有段时间没有回将军府了,担心她会拘谨。

“谢谢舅舅····”夏梓曦想是想起了什么,浅浅微笑起来。“舅舅,还是窗前和周边都有桃花树的那个吗?”

“不然还有哪个呢?咱们家除了你谁还喜欢桃花,谁还喜花屋子周围都是桃花树的?”听到这话,夏梓曦忍不住将目光慢慢移向依旧端坐着的叶凌轩。忍不住内心嘀咕了两句;‘这个家伙不是也喜欢桃花吗?他还住在桃花谷呢!满谷的都是桃花呢!’

“你早点休息吧!明日可能还要早起呢!”叶凌轩不带任何感情波动的一句话成功的将夏梓曦准备要说的话噎在了喉中。

“好了,我知道了。”

“两位将军,我们继续吧!”叶凌轩说完后便没有再理会夏梓曦,转头看向聂寒江和聂一鸣二人。

“嗯,好。”聂寒江愣了一下,随即点头同意。“爹,我和叶公子都怀疑最近出现的一些难民有些问题,但也担心是不是自己多虑了。”

“你们为何这么认为?有何为证?”

“没有,什么也没有。”

“没有?难道你们凭感觉吗?堂堂大将军之子难道都凭感觉做事吗?未免太过荒谬了吧!”聂一鸣略带讽刺道。

“爹,察觉这些的不是我,其实刚开始发现这些问题的是曦儿和叶公子二人。”聂寒江面对聂一鸣的讽刺的样子,应该是早已就习惯了。

“曦儿?她是发现了什么吗?”

“这倒是没有,只不过她只是顺口提了一句;‘突然多了这么多的难民会不会出什么问题,更何况现在陆陆续续有别国使臣来面圣。’所以儿子才不得不留心注意一下。”

“那不知叶公子有注意到了什么吗?”

“没有,在下只是觉得一切都似乎太凑巧了,就在有使臣的时候,突然多了那么多的难民,聂老将军,在下斗胆问一句您虽已退出朝堂,可还随时关注朝堂变化?”

“老夫虽已离开朝堂多年,老夫的三个犬子也都身居官位,老夫虽然已经可以颐享天年,享受天伦之乐,但是老夫只要曾经在朝为官一日,就要居安思危。”聂一鸣酌饮一口茶水。“说说吧,你们怎么打算的?”

“其实在一切都还是一团迷雾前,我们也没什么好办法。因为我们都有发现这些难民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不但如此,这些难民大多数都生了病;因此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爹,不如您给出出主意?”

“我出主意前,我想先听听叶少侠有没有什么好想法?”

“在下是个大夫,只会治病救人,不会什么计谋,只怕帮不上什么忙。”叶凌轩故作推辞,装出一副自己什么都不懂的样子。

“是吗?既然这样,方才听叶少侠与我那孙女的对话,似乎明日一早就出去救治病人。不如这样吧····老二,明日你们一到那儿,就将难民分为几拨吧!”聂一鸣看出叶凌轩装出一副自己很笨,什么都不懂的模样,却也装作没看出来。

“那不知道该怎么分配呢?”叶凌轩坚持装傻到底。

“那当然是老人为一拨,孩子为一拨,女人为一拨,年轻男子为一拨,生病受伤的为一拨。”说话的不是聂一鸣,而是变成了聂寒江。

“这会不会分得太多了点?”

“多吗?”

夏梓曦的房间内————————

“小姐,你的房间还是跟以前一样,一点都没变,只是会有下人经常进来打扫而已。”

“那,琉璃,你是喜欢这里还是丞相府呢?”坐在妆台前早已卸了妆容的夏梓曦看着铜镜中反映出来的两人。

“这个·····这个·····”琉璃犹犹豫豫的不知该如何作答。

“没事,这里是将军府,不是丞相府。不用怕,你直接说就好了。”夏梓曦看出琉璃的担忧,笑着说道。

“小姐,奴婢喜欢这里,喜欢将军府。”果然,不愧是夏梓曦看中的人,夏梓曦还在想如果她回答的是丞相府的话,她准备要重新考虑她这个一等丫鬟换一下位置了;果真没有让夏梓曦没有失望。

“哦····说说看·····”夏梓曦像是很饶有兴趣的想听听琉璃的理由。

“什么?”

“我的意思是你为什么喜欢将军府?”

“虽然将军府和丞相府都是名门,可是奴婢觉得丞相府虽然是我们从小长大的地方,但是小姐你在丞相府一点都不开心;虽说都要晨昏定省的给长辈问安,可是将军府就算是你起床迟了点,行礼问安的礼数不够好看也没什么,毕竟老将军和老夫人都不在意这些;相反的是你在丞相府一直都是小心翼翼,就算是嫡女也不例外,只要出现一点点错误,就受到很严格的处罚。”琉璃停顿了一下,看了夏梓曦一眼。“而且·····”

“嗯?而且什么?”

“而且小姐你的生母逝世后,按理来说你作为唯一的嫡女应该被家主安排嬷嬷教你学习如何管家,如何查账,如何如何之类的,可是小姐的娘亲逝世后,管家权就落入了芸姨娘的手中,而家主也默认这一点,多年来该属于你这位嫡女的东西都会被克扣,家主对此也不闻不问。”

“没想到我那个血缘关系的父亲对这个不关注,倒是被你这个小丫头看在了眼里。”

“没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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