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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的不得不说‘说曹操,曹操到’,刚刚提到赵书墨,这人便带着自己的书童和侍卫以及三两个随从来到了大牢里。

“哟···怎么样,几位?觉得如何?若是其他人可没有这样的待遇,本公子给你们的可是上宾的待遇。”

“嗯·····你这上宾的待遇真的没有多少人能接受的,不过赵公子似乎你有点厚此薄彼啊?”

“阁下怕是还没有认清一个事实,现在你是阶下囚,还不乖乖放低姿态,好好求求我;或许我一高兴的话,会让你少关几天。”

“那我是不是应该对阁下感激涕零呢?只不过那那位姑娘呢?赵公子打算如何对待?”

“至于我和那位姑娘如何,那是我们之间的问题,想好该怎么讨好本公子了吗?”

“赵公子,与其不如在我这儿磨蹭,不如先去问问那位姑娘,看看那位姑娘的意思?”

“放心,这个不是你所操心的,我会去问的,你不如先担心一下你自己!也许待会儿本公子一个不高兴的话,我是不介意让狱卒用他们最常用的方式好好‘招待’你。”

“那,我拭目以待。”

另一边牢房内---------------------

“琥珀、琉璃,你们听到了吗?”

“是那个人来了吗?”

“你们怕他吗?”

“怕倒是不怕,只是他一来就感觉没有什么好事。”

“姑娘,可还习惯?”

“呵~~~~~赵公子您这话说得还真奇怪!一个无辜的人平白无故的被关在牢内,你还问我习惯不习惯?你不觉得很可笑吗?”

“唉·······对此我也很无奈啊!有一个身份成谜的可疑人对本公子很是无礼,姑娘你不巧与其站在一起,只能先委屈姑娘,在这里呆上几天。”

“身份成谜的可疑人?!”夏梓曦指了指墙壁。“你是指他?”

“先不说他身份是什么,不过他对他对本公子很是无礼,无论如何都要得接受一些惩罚的。”赵书墨一脸满不在乎,丝毫不在意自己是否会得罪叶凌轩,更不在意叶凌轩到底是何许人也。“不过此刻前来,不是与你说那个小子的事,眼下还有一件甚为重要之事要与姑娘商讨。”

“何事?”

“实不相瞒,在下初遇姑娘,便对姑娘一见倾心,不知姑娘·······”

“所以,你到底想说什么?”

“不知道姑娘是否婚配,可有意向与在下结个亲,便求个与姑娘的两姓之欢,共享白头之约,天作之合,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两姓之欢?白头之约?!虽说老人们常说‘自古以来,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不过我的婚姻大事都是所有人最为关注的,你可知道这是为何?”

“······”赵书墨一头雾水,自己在跟她说结亲的事,她却跟自己扯别的。

“因为他们知道只要与我结亲,将会给他们带来的是多少的好处,多么巨大的利益。当然了,你不明白很正常,毕竟这些人的身份,就连你那当官的父亲都不敢在他们面前多说一句废话,哪怕是一个字。”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本公子看得上你,那是你的福气,别不知好歹。”

“你不是想结亲吗?将军府和相府,只要这两个任何一个你能说服。”

“此话当真?”

“当真!”

“那,那我,我这就让父亲准备准备,姑娘放心,我,我,我一定能够成功的。”赵书墨自己也没有想到夏梓曦竟会这么容易松口答应,立刻欣喜的说话都有些结巴,话毕就准备离开大牢着手准备,刚走没两步,转过头来。“不知姑娘可否给一件姑娘的物件,不然的话······”

“哦,也对,无凭无据,没人会信,那,这个给你!”看似很随意的将头上插着的一支风铃草步摇取了下来交给赵书墨。“这个发簪,他们都见过。”

“这个发簪看起来很是精致,贵重。如此贵重的东西,若是被在下不慎弄丢失了,那该怎么办?”

“没事,一支发簪而已,丢了再买新的呗!”其实这支风铃草发簪是她的生辰礼,也是她格外珍惜的发簪。

“那我现在就去准备,在事成之前,只能先委屈姑娘,先待在这里了。”准备再次离开时,夏梓曦叫住了他。

“哎······那他呢?他怎么办?”夏梓曦指了指隔壁的叶凌轩,意思是既然谈论婚姻之事,那么叶凌轩一个外人于情于理都跟这事毫无关系。

“哦·····他呀·····既然你替他求情,也不是不行。只不过他是真的对本公子很是不友好,当然了,大诫没有,小惩还是必须要做的,否则的话,让本公子有失颜面啊!”

“没看出来赵公子竟是个如此看重颜面之人!”不知他故作装傻听不懂还是真没有听明白夏梓曦话中嘲讽之意,故而没有任何回答。

将军府内————————————

“这都什么时辰了?曦儿怎么还没回来?”

“今日一早,曦儿就来与我说要去法华寺烧香祈福。”

“可是娘,您看看这都什么时辰了?去什么寺庙烧香,哪怕是上个早朝,这个时辰也该回来了吧?”

“少将军,老夫人,门外有一人求见。”管家这个时候来报。

“这都什么时辰还有人登门,拜访也不看看时候的嘛!不见,让他改日再来!”

“老三!”老太太厉声呵斥了她的这个小儿子。

“可是来人手中拿着姑娘的发簪。”将军府内被称为姑娘的只有夏梓曦一人而已,原本不想通报,直接将来人拒在门外,可谁曾想那人从衣袖中取出夏梓曦的发簪。

“什么?”

“福伯,你可看清了?那当真是曦儿的发簪?”

“老奴虽是年纪大了,但也不至于到了老眼昏花,认不清东西的地步。”福伯言语十分坚定。“那支发簪,正是三位少将军为姑娘生辰所选的生辰礼,姑娘第一次收到的时候还特地跑到老奴跟前,跟老奴看呢!日后的每年生辰,姑娘都会戴这支发簪,所以老奴绝对不会认错!”

“来人是何人?姑娘可曾与我等谈起过?”

“不曾,来人是个生面孔,不是姑娘谈起的那些人,也不是那位叶公子身边之人。”

“娘,你看,这事······”

“老李,把人请进来。”老太太示意福伯先让他把人带进来,再从长计议。“先别慌,看看再说。”

“老丈,劳烦请问一下,这里是何处?这枚发簪的主人与这里的主人是什么关系?”赵书墨虽说是仗着自己父亲当的小官,在当地呼风喝雨,可当他真的来到真正的官邸时,他很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腿肚子隐约在打颤。

“你可知此处是何地?何等人士会在这样的府邸?”

“这不是写着吗?聂府啊!怎么了?”

“你不认识这儿?”福伯很是不解,来人手里握的的确是曦姑娘的发簪,来时也表明是找将军府,自己却不识的聂府就是大家口中的将军府。那是因为在先皇在位时,聂老将军征战沙场,立下赫赫战功,更是守卫边疆长年安稳,无他国或是宵小之徒侵扰,先皇本是亲自提笔写下‘将军府’三字赐予聂老将军,可老将军觉得‘将军府’三个字太过惹眼,他表示身为将军,手提宝剑,身披铠甲,本就是应该做些保家卫国,为民之事;聂一鸣恳请先皇将‘将军府’换掉,思来想去,便将‘将军府’换成了现如今的‘聂府’,依旧是御笔钦此匾额,依旧有官家亲临的震慑力,只不过将军府上下不屑于用这招。

府内————————————

“敢问这位公子是何人?”在福伯将人带来的路上,聂老夫人便已经让人去通知还在军营的聂寒冰和在书房练字的聂一鸣以及休沐在府内花园中正在练剑的老二————聂寒江。

“娘,什么情况?曦儿的发簪出现在了不相识的人手中?”

“老夫人,人已经带来了。”说话间福伯已将人领了过来。

“见过老夫人~~~”

“公子有礼了,听府上管家告知公子手上有一物件,与老身孙女很是相像。”

“老夫人,您可说的是这个?”赵书墨虽是满腹疑惑,眼下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拿出那枚发簪,递到他们面前。

“多谢!”接过发簪的是位年轻男子,赵书墨抬眼朝那男子看了一眼,只是这一眼,却让他觉得犹如泰山压顶,那双冰冷如同猎鹰般的双眸死死的望着他。

“公····公子····怎···怎么了?”

“啊~~~~无事~~~~~”聂寒江眨眼间恢复之前那般如沐春风般的模样,好似刚刚那一瞬间都是赵书墨自己的错觉。“哎····公子可认识这发簪的主人?”

“认识,我认识她,和她很熟。”赵书墨听到这么问,自动理解为聂寒江想与他搞好关系。

“很熟?那你可知这位姑娘姓甚名谁,家住何处,家中可有兄弟姊妹?”

“额·····这个····”赵书墨暗叫一声糟糕,出来前竟然忘记了问名字。

“还是说这支发簪根本不是发簪主人亲自给你的?”聂寒冰紧随其后的追问。

“我·····我····”

“来人!”在他支吾半天没有没有答上一句,聂寒冰立刻怒喝一声,守在暗处的士兵纷纷现身,刹那间,赵书墨被吓得瘫坐在地。

“给本将将此人捆起来,押下去!”

“是!”身披铠甲的士兵们,手握利器,齐声应道。

“慢着,慢着,我,在下是想与她结亲,与她修得琴瑟之好,并无他意。”赵书墨吓得哇哇乱叫。“而且姑娘也同意了。”

“她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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