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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姐!”

“你怎么在这里!”

葛妙华像是一只保护幼崽的野兽,冲过去直接将徐善荣抱在怀里。

她摸着徐善荣蓬乱的头发,眼神却看向地上的男人。

夏东升!

他竟然毁了自己的女儿。

葛妙华恨不得现在就用地上的匕首一刀刺进夏东升还上下浮动的胸口。

这个男人,绝不应该还活在世上。

徐善伽怎会看不出二房一家人的心思。

她凑上来倒吸一口冷气。

大声的喊了句:“二妹这是杀人了吗!”

一听见杀人几个字还在犹豫的葛妙华一杆子站起来,指着徐善伽就骂:“你胡说什么!”

“谁杀人了!”

“你个小贱人是不是盼着你妹妹没有好结果!”

“他们两人在你的房间里做了这样的事情,到底是不是你陷害的!”

一连串的问题问出来,都像兵器刺进徐善伽的心。

不过好在她早就知道葛妙华一定不会说什么好话,所以也就留没觉得有多痛。

可这话唐似男是一点也听不进去的。

她像是护鸡仔一样将徐善伽护在身后,“葛妙华,你说话走点脑子。”

“我还没问你们家未来的女婿为何出现在我们善伽的房中,你却恶人先告状了!”

葛妙华刚想说什么,门外已经传来响动。

徐善伽后仰,看见薛太夫人带着两个儿子从正门走进来。

看来徐家人是要聚集了。

薛太夫人几人一进门也被现场的一切吓得不知所措。

好在徐保国久经沙场,总算是比一般人快一点找回了理智。

“娘,还是先确认一下人有没有事吧!”

薛太夫人这时候才反应过来。

“对对,去找大夫!”

徐保国在这个时间凑到夏东升的身边,用手探了下鼻息和颈动脉的波动。

“还好,人还没死。”

“快点让大夫来。”

人没死,就还有转机。

不一会儿徐家人就将大夫请了过来,就地在徐善伽的房间替夏东升看诊。

等大夫出来后,徐保国含笑塞了一袋银子到大夫的手里。

“劳烦大夫帮忙遮掩一下。”

这样的丑事,自然是不能让别人知道。

大夫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他叹了口气,当着众人的面说:“这件事不是我不想帮忙,而是帮不了。”

“夏老爷怕是活不了了。”

一句话,击碎了二房人最后的一丝希望。

“你们还是快些和夏家人联系下,看看能不能有缓和的余地。”

要是夏家不同意,徐善荣便是犯下了杀人罪,是要被斩首的。

葛妙华这时候已经乱了,她死死的保住浑身颤抖的徐善荣,顾不得体面,直接冲徐保家喊:“都是你,是你因钱才弄得现在这个下场。”

“你赔给我女儿!”

说着葛妙华便和徐保家撕扯起来。

徐保家最近本就一直留宿在安婉儿的房中,耳边风听多了,也就厌烦起来自己这个暮迟的媳妇。

一见她这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一个耳光狠狠的扇倒了葛妙华。

“都是你这个妒妇,将女儿养成了这个样子。”

“现在竟还有脸在我这里叫嚣。”

说着又对着葛妙华重重踢了几脚。

要不是徐善荣扑在葛妙华身上替她挡了几下,徐保家还不会住手。

徐善伽在一旁冷冷的看着,她对眼前的人没有一丝怜悯。

自作孽自然是不可活的。

这时候葛妙华悲愤中突然想起了什么。

她用尽全身力气站起来,朝徐善伽冲过去。

一边抓着徐善伽的衣领,一边质问:“荣姐为何会在你的房间,为什么你说!”

徐善伽幼小的身躯被葛妙华晃动的来回摇摆,眼神却异常坚定。

“为何?”

“那你为什么不问问你的好女儿和夏老爷到底联合了什么样的计谋。”

“要不是你房里的冬梅实在看不过去,过来告诉我他们的阴谋,今天就该是我被夏老爷弄死在这房间里面了。”

一听这话,徐保国夫妻俩脸色都不好看起来。

徐保国走到徐善伽身边,扶住女儿的肩膀,正色的问:“善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徐善伽看向胡嬷嬷,让人将冬梅带了上来。

冬梅上前,自动跪在徐保国的面前。

“大老爷,奴婢有罪。”

“奴婢任凭二小姐和夏老爷合谋欺骗想要侮辱大小姐没有阻止。”

徐保国只觉得头皮发麻。

他又问了一遍,“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冬梅抬头满脸泪水。

“今日我负责帮忙照顾夏家的人,无意中听见夏老爷竟然看上我们家大小姐了,所以二小姐就跟夏老爷合谋,将大小姐骗到房间里,趁机调走大房的人,想要让夏老爷侮辱了我们家大小姐。”

唐似男已经不能相信自己耳朵听见的事情,“你说的都是真的!”

冬梅狠狠磕头。

“这件事只要问问夏家的下人就会有结果。”

葛妙华听后,直接冲过去撕打冬梅。

“你也是个小贱人,帮着别人诬陷我们!”

“你说,明明是陷害大姐儿,为何最后是我们家荣姐受了这一切!”

徐善伽适时插了一句。

“难道二伯母是觉得我被害了就好了?”

葛妙华已经失去理智,现在听见徐善伽这样说,更是忍不住朝她冲过去。

“是你,都是你!”

这一次她索性抽出头顶上的金簪,准备画花徐善伽的脸。

唐似男见此也冲了过去,两人扭打在一起。

可她毕竟是已经怀孕九个月的人,并不是葛妙华这个已经疯癫的人的对手。

撕扯中唐似男不查,葛妙华竟然对着唐似男的肚子就是重重的一脚。

唐似男吃痛倒在地上,疼的来回打滚。

徐善伽一把推开葛妙华,跪在地上抱住母亲。

徐保国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里最柔软的地方一瞬间崩塌殆尽。

他从未想过自己竟会有一天亲眼见着自家人对他们一房的恶意。

薛太夫人也看不下去,直接让人去将大夫重新找回来,又去请了稳婆。

等众人将唐似男抬进屋,徐保国还没从震惊中清醒过来。

徐善伽这时也没有功夫去管他,她焦急的在厨房和房间来回穿梭。

她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母亲和肚子里的弟妹没有事情。

否则她定会让整个徐家人陪葬。

喧闹之际,也不知道是谁将这件事告诉了夏家人。

夏家人已经先一步带着官府到了徐家。

一阵功夫的时间,徐家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还没离开的亲友,见到喜事变成白事,也都有些不知所措。

慌乱中,稳婆突然满手是血的跑出来,一下子瘫在徐善伽和徐保国脚边。

“老爷不好了,夫人难缠大出血了,怕是保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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