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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就和他那啥了吧。”蔡田不经意间问道。

一帮色女在一块能有什么好事,谭意脸不红心不跳应着:“水到渠成了。”

“除了第一次有些不舒服,后面还挺享受的。”

余小桃哑口无言了。

谭意正经说道:“你说我要不要去找回场子?”

她俗称的场子无非就是和魏晨吵架了,两人都不肯低头,谭意也不服输喜欢在爱情面前占上风。

导致这两人玩冷战。

蔡田拆穿她:“你就是寂寞了,没骨气的娘们。”

“我才没有。”

余小桃提议道:“要不然你打个电话看看他接不接,如果接了你刁难一下,没接继续僵着。”

蔡田附和道:“我觉得挺不错。”

谭意眼神飘忽不定,头脑一热:“来就来。”

“嘟——嘟——”

“谭意你把人家拉进黑名单了,你好样的。”

“嘘,别吵。”

电话拨出十秒,对方传来一声清朗的声音。

“喂,哪位?”

谭意怒瞪了一眼两个爆笑的人,拽着脾气:“我都不认识了?”

对方也有些生气,冷淡道:“你还知道给我回电话,我以为你在外面玩疯了。”

“什么叫玩疯了,我和姐妹在一块。”

“什么时候回来?喝醉了我可不接你。”男人丝毫不留情面。

另外嘱咐:“如果谭意喝醉了让她在外面睡,房钱我付给你们。”

余小桃眼看不对示意了蔡田。

结果谭意扯着嗓子命令道:“我没喝酒,位置我发你了灯等会过来接我,慢一秒要你好看。”

对方迅速挂断了电话。

“我说谭意他对你挺好的,你是不是没有跟我们说实话?”蔡田眼神威胁。

“才没有。”谭意眼神闪躲。

“嗯?”

“好了好了,就是说了一点点小谎。”也不能怪她吧,谁让那男人不肯服输。

窗外汽车鸣笛,车上下来一位身形华丽的男人,俗话说得好佛靠金装人靠衣装,衣貌得体可给足面子,谭意眼里爱慕黏糊糊。

“那我先走了,可不能继续吹了,下次继续啊。”

谭意挽着男人的手臂被推开,只见两人拉拉扯扯一同上了车。

“小桃你回去吗?”

“家里没人晚点再回去。”

蔡田若有所思的样子:“要不然去我家住几天?”

“好啊。”

房子是租了个几平米带花园的小洋房,款式旧了些但很温馨,小阳台摆满了各种各样的植物盆栽,绿油油生机勃勃。

“你这小日子过得不错啊。”

“那是。”

“你怎么想租在这里的。”

余小桃手托着花,从阳台看下去是直溜的一条坡,路另一边也是同样的小洋房,外边没有摆东西从玻璃窗能看见里面的陈设。

穆然地里面走出一位男人,长得清秀,微卷发型精致得像个洋娃娃,她突然有些明白蔡田住在这的快乐。

“小桃你会做饭吗?”

“不太会。”她尴尬一笑。

蔡田有些意外:“那你们两吃什么?天天点外卖?”

“都是陈新河做饭。”

蔡田投去羡慕的眼光,“今天我做饭尝尝我手艺会不会比他好。”

余小桃打了个饱嗝,“太幸福,我去洗碗。”

另一边男人已经开始了工作。

陈新河靠在一旁悠闲喝着茶。对方合作人真给他们下了个套一晚上也不聊公务五花八门拉扯着。

对方明显喝得差不多了摇摇晃晃站起来:“我先回去了,下次再约。”

齐易暗骂了一句,“龟孙子。”

“气什么?”

“你还闲情逸致,我搁这气得半死,睡觉去。”

“急什么,在等等有的是时间。”

齐易有些动摇,领口一开:“有情况再通知我。”

齐易也没多停留转身回到了房间,里面混着劣质香水味,床上还有几件蕾丝连衣裙。

他伫立门口。

很快保安上来手里拎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齐易简单收拾东西前台告知五分钟前没空位了。

被沾染过的房间鄙昵得很,果断敲开了陈新河房门。

“你来找我做什么?”

“被某人算计了。”

齐易抱着被子躺下去随口一提:“我房间有一个陌生女人。”

对面人陷入沉思,齐易惊讶坐起来:“靠,你怎么一点都不惊讶?”

“你想说什么?”陈新河冷眼扫过去。

“我一个花样美男做为你的兄弟和上司你怎么能一点反应都没有。”

“所以呢。”

......

齐易摇头晃脑:“算了,有关月一个就我受的,大可不必。”

“所以你怎么睡觉?就一张床。”

“睡沙发。”

齐易顿时觉得好奇:“你说哪个女人算计我啊?”

“你很闲?”陈新河眼皮都没抬。

“别生气,你就是好奇?”

“喂,喂喂,靠。”

事情还真凑巧,涂果果不愿意相亲后逃离现场被迫住酒店大晚上被告知没有房间又不够钱上楼闲逛看见门没锁还正想与人商量能不能借住,被一群给丢出门。

爸妈还在同一时间把她卡停掉了。

涂果果翻了个白眼,一身红裙怒气冲冲卸了半边脸的妆游荡在楼道间。

门又是开的,正想破口大骂里面空无一人东西也减少了。

......畏罪潜逃?

尊严和命,她果断选择了后者。

两间房一个在东,一个在西。

齐易顶着黑眼圈出去打开了原来的房门,依旧是香气四溢。

“醒一醒大姐你怎么还在这?”

涂果果整个人垫着被子掉在地上昏昏欲睡。

睡眼朦胧抬起头来,“谁啊?”

“我去,你不是那个女生?”

“原来是你,开车技术那么烂还开车。”涂果果揉着额头。

“那你怎么在我房间?”

“你先出去。”涂果果被子裹在身上,待人出去后溜进厕所。

齐易走出去,拉扯着陈新河一块等在门口。

“做什么?”

“就是那个女人还没走。”

“哎,别走,走了我好没气场啊。”齐易嬉皮笑脸道。

他们等了一会,涂果果走出来眼前一亮,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

“大姐别磨磨蹭蹭给我解释一下。”

“叫谁大姐呢?本姑娘有名有姓涂果果。”

“重点呢?”齐易翻个白眼。

“没什么好解释的,就是你看见那样。”涂果果瞥过眼瞧见身边的陈新河,这样的外貌和神情,第一眼,就让人觉得他太锋利,有一种涉世已久的尖锐和锋芒。

挺直的鼻子在光线下显得更加硬朗,透出令人不寒而栗的阴冷。

想比较下,那位撞到她的人反而头脑简单,更好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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