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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是发出一声尖叫而后猛地一把推开那邪物撒腿就跑。

头也不回的跑,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他现在的心跳狂跳,像是随时都会跳出来一样,四肢冰冷。

脚底更是变的有些发软,一股麻麻的电流感从脚底开始蔓延至全身,他被恐怖所侵袭。

这种恐惧他根本无法直视。

“你别———跑啊!”它几乎是撕扯着嗓子。

身后不断传来那鬼物疯癫的笑声,在这漆黑的夜里显得格外恐怖。

范伶下意识的回头一看,身后的那东西歪歪扭扭的向他冲过来,在他后面穷追不舍。

它跑步的姿势很奇怪,身体软绵绵的没有力气,给人的感觉像是要散架一样。

但它跑来的速度却很快,这都要追上范伶了。

那东西的五官因疯狂变的扭曲,像是五官全都冗杂在一起似的。

范伶只能往死里跑,他发誓这是他这辈子唯一一次跑的这么快又这么狼狈的一次。

身后那东西穷追不和甩都甩不掉,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身上那一点这么吸引它让它真的契而不舍。

这边的范伶一直处于被动的逃窜状态,他一个人孤零零的被一只风鬼追赶。

另一边尚胧月和落文宇这边则是压倒性的胜利,三下五除二的功夫她就解决掉了那个嚣张的鬼物。

尚胧月轻拍了下手,呼吸依旧平缓,并没有因为刚才的打斗而变的气喘吁吁。

鬼物解决了是好事,但是落文宇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因为尚胧月和那东西打斗的时候,他就像是风筝一样,一会儿高一会儿低,摔的他脑袋都晕乎乎的。

他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屈辱!?

被尚胧月这样折磨着,还不如给他一刀来的痛快。

在追溯回起因,他当时就不该手贱非得要去捉弄她,不然也不会被她如此折磨。

尚胧月转头看向落文宇,“王爷,我一直拖着你还真不太好行动的。”

落文宇,“那你就…”他话还没有说完,她就打断了他。

尚胧月,“所以你就暂时委屈下,变成一个灵宠如何?这样我也就没有那么大的负担了。”

她并没有给落文宇回答的机会,她立马点了下头,“我觉得这样甚好。”

落文宇来不及开口他就被尚胧月变成了一白色的狐狸。

尚胧月将变成小狐狸的落文宇从地上抱起,她轻轻的顺了顺落文宇身上雪白的毛。

“王爷打斗的事情还是交给我来,您就不用出手了。”

“您受伤了可就不好了,所以这种打打杀杀的事情还是交给我开吧!”尚胧月拍了拍胸口。

落文宇,“…………”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尚胧月,“您觉得的呢?”她真诚的看着落文宇。

落文宇,“…………”沉默了片刻,“你该不会是觉得本王会拖你后腿,所以你才不让我出手?”

尚胧月并没有立马回答落文宇的话,因为他完全说中了的想法,就算是尚胧月一时间也没能反应过来。

尚胧月,“不、不是!怎么会呢!王爷您想多了,想多了。”

落文宇,“尚胧月你是不是觉得本王没有脑子?”

尚胧月,“啊?这……”

他竟然还真敢迟疑?!

如墨的眼瞳露出惊讶之色,他眉头微皱,眼神紧盯着她,似乎要将她的心里里外外都看个透彻般。

尚胧月,“王爷您就不要多想了,我怎么可能会嫌弃你呢。”

昧着良心说话的感觉还是挺忐忑的幸好今晚没有打雷,不然她绝不会这样说。

现在的落文宇被尚胧月变成小狐狸后一点威慑力都没有、他闹起脾气来的模样可爱极了,两个小爪子抱在胸前,下巴微抬,腮帮子气鼓鼓的。

尚胧月忍不住的去揉了好几下,柔软的触感传递在指尖上,越摸越上头的感觉。

落文宇想要挣脱,但是几番挣扎下来他也只能选择缴械投降。

尚胧月不不禁笑道,“王爷你这样挺可爱的,要不就不要变回去了吧?”

他把头转向一盘不去看她,表示他现在很生气。

尚胧月,“王爷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生气的样子一点威慑力也没有,倒显得你更可爱了。”

那小小的身子突然僵了下,而后他冷哼一声,“随你怎么说。”

尚胧月故作无奈的叹息口气,“唉……王爷你这副乖巧的模样好是好,就是……这说话的声音坏了乖巧的感觉。”

她眼珠一转,笑眯眯的看着变成小狐狸的落文宇,“不如……我把你的声音也一并改变了吧?如何?”

落文宇,“………”他额头都布满了黑线,神色危险的瞪着尚胧月。

尚胧月,“我就开个玩笑,王爷你别当真、别当真。”

落文宇,“最好是。”

她抱着落文宇转身面向那棵挂满尸体的树,那些干尸被挂在树上摇摇欲坠,但仔细看便能看的出它们的全身上下都被这棵大树给束缚着。

尚胧月向它们靠近的时候,它们挣扎的反应更大了,一个个嘴巴大张恨不得立马就向她咬上去。

“树上有上百人的尸体……牵扯到的是上百个家庭。”

“有的人可能是家里的顶梁柱,现在家里没有了他,有些人家怕是连吃饭都成问题。”

“有的可能是家里唯一的独苗……………”

“或许他们的家人在未确定他们是生是死的时候,每一个家庭都抱有幻想,等待奇迹的发生。”

“其实大家都知道这些人是回不来了,但就是不愿意去相信和承认,只要一切未尘埃落定他们就愿意相信这些人还活着。”

“有念想,总比没有念想好。”

“现实是残酷的,它是最冷漠无情的。”

“当得知真相的那一刻,堆积起的情绪会在哪一瞬间全部释放。”

“其实……活着的人,比死去的人更难受。”她长叹息口气。

落文宇望着尚胧月半晌,久久说不出话来,只是那双墨色的眼眸因她而泛起了波澜。

尚胧月的掌心中凝聚出一团金色的火苗。

落文宇,“你想要做什么?”

她很不愿意这么做,但再怎么不愿意也还是要这么做,“树上的这些“人”他们已经不再是人类了,现在的他们只是一群怪物。”

“一把火烧了,也算是给他们解脱了。”

落文宇并没有反驳尚胧月的话,他沉默片刻,“那便按你所说。”

尚胧月掌心中的金色火苗飘向那棵大树,眨眼的瞬间整棵大树都燃烧了起来。

燃烧的火焰照亮了周围的漆黑,树上不断响起那些干尸的哀鸣声。

尚胧月的视线落在这棵大树上,她的眼里都倒印着眼前的熊熊烈火。

那些干尸挣扎着想要逃离使束缚挣脱约束,火焰带给他们的剧痛是难以用言语描述的。

灭杀这种干尸的最好的办法便是用至纯之炎将其烧成灰烬,方能彻底除掉这些干尸防止他们凝结怨气不散,化成阴邪之灵。

摇曳的火光中能够清晰的看见树上那些被烧干尸挣扎的模样。

落文宇望向尚胧月时瞧见她脸上划过一抹复杂之色,“你…”算了…他最终还是没有把想要说的话说出来。

不就是说几句安慰尚胧月的话吗?真的有这么困难吗?怎么每次就是说不出口?

尚胧月回头,“嗯?王爷你说什么?”

落文宇,“我没说话。”

尚胧月,“真的?”

落文宇,“那你觉得呢?”

尚胧月,“我觉得王爷说的是对的。”

现在的她好像又恢复到了平常的样子,跟之前的她完全不一样。

她轻轻拍了拍落文宇的脑袋,“走吧,我们该去找妖莲的本体了。”

“让它等了那么也不太好。”

落文宇轻点了下头,他并未说话。

————

这边的范伶还在和那邪物一起玩着“你追我跑。”

范伶每次眼看着就要被抓到的时候,他立马又会向前猛地冲刺一定的距离,拉开和那邪物之间的距离。

“咔咔咔”好几声金属碰撞发出的声响,听上去好像是剪刀一样。

范伶的心下一寒,他的心中蔓延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他向后看了一眼,当下范伶的身子就开始发抖了。

只见他身后那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一把红色的大剪刀来,锋利的剪刀在月光下泛着冰冷的光泽。

要是范伶被那大剪刀给剪一下后果不堪设想。

本来就已经跑的够快了,范伶又被那邪物手中的红色大剪刀一刺激,他变的更害怕了,甚至想要找一个的地方躲起来。

“在不跑快点的话,我就要追上你喽?!”

它的声音像是贴在他后背,凑近他耳朵旁边说的一样。

范伶吓得一激灵,跑的都快要飞起来了。

“大姐!你为什么就一定要追着我不放呢?我求求你了,放过我好不好。”范伶一边跑一边说。

“那边那两个人你不抓,你非得要抓我,我。”他自己都搞不明白了。

“因为你怕我~”身后那东西轻飘飘的来了这么一句。

尚胧月和落文宇两人它一感觉就感觉的出,那两个人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也就只有范伶一个人看起来好对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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