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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渐浓重下来,这让本就斑驳的苗寨灯火显得更加稀疏。

一柄飞剑缓缓落在苗寨祠堂外,飞剑之上跳下来两位少年男女。

苗牵机身形一闪直接往祠堂内而去,曹沫也跟着她一并步入了祠堂。

今夜的苗寨祠堂内灯火通明,无数身披黑衣坠有银饰的苗寨男女早早就等在了祠堂内。

在祠堂内等候多时的孙林等人一见曹沫进来,连忙向他招手致意。

曹沫刚走到几人的身边,孙林就咧着嘴急不可耐地说道:

“老曹,你来的正好,刚刚这个寨子的族长说要给守寨有功的咱们几人嘉奖呢。”

曹沫向着四下打量片刻,这才转过来冲着孙林微微一笑,轻声道:

“是吗,那说要怎么嘉奖咱们了吗?”

孙林刚要开口,大门外却突然进来几个人。

这几人一进祠堂,所有人便立刻安静了下来,

看到周围人都噤声,孙林没好意思再继续与曹沫闲聊,三人一马也一并向着大门的方向看了过去。

曹沫认出来进来的几人,正是在白天被青山城长老们抓回来的一众苗寨高手。

那几人径直向着祠堂最里面走去,看他们的步法,白天的伤势应该还没痊愈。

那几人在经过曹沫几人身边的时候,皆是转过头来看了这边三人一马一眼。

而在所有人的目光在扫过曹沫身上之后,皆是被这位少年额头显现的那支妖艳花朵所惊骇。

这是?这是情花蛊!

“诸位不妨猜一猜,这位标致的少年会是咱们山上哪家出息的女娃娃给拐上山的,刚刚我可是听说这人在守卫咱们寨子的时候立下了大功的,奖赏暂且不说,这婚事咱们肯定得给孩子们风风光光地办上一回,”

那位走在最中间的高大中年人看到曹沫之后,立马向身后几人传音道。

其中一位身形有些消瘦,面色也比这些人苍白不少,看着像山下教书匠模样的中年汉子听到族长的传音,也接过话茬开口道:

“咱们寨子这些年炼化出情花蛊的妙龄女孩子统共就五人,其中大山家的翠花和二虎家的英子早在前几年就把情花蛊给咱们寨子两个男娃娃种上去了,如今适合的女娃娃也只剩下三个,分别是大林哥你家的牵机、彪哥家的芍药和二林家的虎妞,伙计们你们猜猜,我反正是猜不出来。”

其中一个身形稍矮但是看着异常强壮的汉子瓮声瓮气地传音道:

“我家虎妞年纪才十二岁,情花蛊也才炼化到二品,这位少年境界已经到了三品,肯定不是我家虎妞。”

其中一人听到矮壮汉子的话,传音打趣道:

“谁规定的二品情花蛊不能给三品的修士种上的,说不定就是你家虎妞呢,年纪轻轻就给你招个乘龙快婿岂不美哉。”

听到那人的话,汉子不仅不生气还咧着嘴笑了笑,

“要是真是我家虎妞就好咯,反正我是对这小子挺满意的。”

走在最右边的那位看着面相和善一直未说话的中年人也给众人插了一句,

“芍药这孩子不是喜欢小松这娃娃嘛,这件事咱们寨子各个都晓的的嘛,前几年还因为死活要给小松种情花蛊闹得两家都不愉快,也不可能是芍药吧。”

等这句话说完,五个炼化出了情花蛊的女娃娃就已经排除了四个,只余下族长家的牵机还没人说。

但即使是这样,所有人也不会认为给这位血袍少年种上情花蛊的会是牵机,

所有人宁肯觉得是寨子里哪个女娃娃偷偷摸摸炼化出了情花蛊给少年种上也不会认为是苗牵机。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她太高傲了,高傲到整个苗寨的人都觉得没人能配得上她,

而且苗牵机的傲气不是性格上的熬,而是少女原本就是天才,不到二十岁的四品,

没谁会觉得她会舍弃大好的蛊道前程把自己炼化的极品情花给浪费掉。

听到众人的议论,为首的汉子笑着传音道:

“算了算了,看你们就猜不出来,到底是谁等下咱问问,虽然咱们寨子这次损失惨重,可到底也是胜了的,绝不能亏待了人家小娃娃,到时候婚礼肯定是要大操大办,给两个娃娃办的风风光光的。”

所有人皆是笑着点了点头,没再用传音之术讨论。

一来他们也确实猜不出来,二来族长说的他们也赞同。

几人有说有笑着就到了祠堂最里面,皆是找了自己的位子坐下。

坐在主位的男子正是苗牵机的父亲,这一个苗寨的族长——苗大林,余下几位则都是这个寨子的主心骨一类的人物。

只见苗大林一脸严肃地坐在主位上,简单将这次青山城攻打寨子的事情给叙述了一遍,然后便是领着所有人对在这次事件中死去的族人表达了哀思。

其中种种,曹沫几人都是和苗寨的男女一样立在一旁静静听着。

再之后,坐在主位的苗大林挥了挥手,在场所有人皆是坐了下来,

几十位苗寨男女开始将酒菜摆上桌,筵席直接摆到了祠堂之外。

庆功宴就这样摆开了。

曹沫这几人眼看在祠堂中没有位置,索性便直接出了祠堂,

想着随便寻上一桌,在此期间,有好几桌的男男女女见到曹沫几人出来找位置,皆是热情的向他们发出了邀请。

曹沫便带着两人一马随便寻了一桌较近的位置,同几位不太相熟的男女坐了下来。

几人一看到曹沫等人,眼中皆是神采奕奕,好不激动,热情地拽着几人坐下。

几人刚一坐下,孙林便立刻发挥了他的天赋,拉着扶翼同几人侃起了大山。

两人都本来就臭味相投,如今遇上几个愿意听自己讲话的,那还不是如鱼得水,

两人顺手就将自己那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或者是胡乱杜撰的故事添油加醋讲给满脸认真的几位“善男信女”听,不仅几人被忽悠地一愣一愣的,

邻桌的人也都被这一人一马那栩栩如生的故事忽悠地忘记了夹菜灌酒。

看着正唾沫飞溅的一人一马,曹沫和朱子真两人坐在一旁面面相觑,皆是以手掩面掩饰着自己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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