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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众人往后看时,一直利箭破空而来,直往船老大的后心而去。

就在那枚利箭带着恐怖的呼哨声就要射中船老大的千钧一发之际,“叮”一把短刃将长箭一刀两断,一袭青衫立于船头。

接下来又是几发暗箭破空而至,青衫少女利于船头左突右刺轻松地将暗箭一一砍落。

船老大也是老江湖,只是在第一支暗箭射过来躲无可躲时失神片刻外立即醒悟过来。

在青衫少女抵挡暗箭时招呼所有船橹全力划动,其余水手当然不敢偷懒,各个下了死力气拼了命的划船。

渡船载着满满一船客在白水间飞速地逃命,可是尽管如此,后面的水贼依然是步步紧逼,越来越近。

终于,在追赶不过一刻钟后,十几个抓刀从后面攀了上来,死死地勾住了这条载满船客的渡船。

后面的水贼船本就比寻常渡船快,何况渡船上还载满了人,被追上是早晚的事,追不上才是怪事。

在抓刀攀上渡船时,那几个年轻力壮的伙计还想再挣扎一下,可是不管怎样用力,脚下的船都纹丝不动。

此时渡船上鸦雀无声,几个带孩子的妇女死死地捂住怀里孩子的嘴,生怕孩子的哭喊会激怒水贼引来杀身之祸,整个渡船上满是绝望。

而在这群绝望的人中,有一个人却是胸有成竹,甚至在期待那群水贼快点靠近渡船,她好一网打尽。

作为尚未及笄就入五品的医家天才南嘉鱼来说,她有信心将后面那群散兵游勇全部杀光,少女在渡船的角落里摩拳擦掌。

后面的小船在一片骂骂咧咧、污言碎语中靠近了这条绝望的渡船。

“喂,你们他娘的还敢跑是吧,知不知道前几天那条跑出两里路的船是什么下场吗。”一位贼眉鼠眼的瘦小水贼说道。

“全船人都在那水流最急的水鬼洞下了饺子,有几个他娘的水性好的死鬼还是吃了刀削面才肯安心上路的,你们还敢跑。”一位满脸横肉的高大水贼替那位瘦小汉子说道,顺便恐吓了一番。

下饺子在黑话里就是丢到水里,刀削面自然就是挨刀子了。

南嘉鱼在船舱里暗骂了声畜生,从腰间摸刀出鞘,等着他们靠近。

“老大,这船人怎么办。”那新前的贼眉鼠眼向站在船头的一人问道。

“你他娘的吓唬他们干嘛,我平时不是告诫过你们只劫财不收命吗,”那为首一人骂道,随即又满脸笑意地对渡船上的人说道

“哎呀,大家别担心,都是乡里乡亲的,不是隔着山就是挨着水的,我们怎么会要你们的命呢,放心,只要你们乖乖将身上的钱财交上来,我这帮兄弟保证不伤你们一根汗毛。”

为首大汉身着灰袍,满脸和善。

“去几个手脚麻利点的兄弟,把这买路财收上来。”那贼眉鼠眼的人当即点兵点将叫了四个人上渡船。

就在这时,一柄短刀从船舱中急速飞出,划过一个水贼的喉咙,一枚血淋淋的头颅掉入水中,接着又是一把,又是一个人头掉落,那两把刀飞过一个旋后又飞回来向另外两名水贼飞去。

剩下两位见同伴被杀了个措手不及,也反应过来,,忙挥刀去挡那飞回来的短刀,又是两声重物落水的声音。

一袭青衫站立船头,怒视着对面的水贼首领。

“好,女侠好身手,随我上山做哪压寨夫人如何,我保你锦衣玉食,和我过那神仙日子。”那水贼首领满脸真诚地说道,引得一众贼人哄堂大笑。

“是啊是啊,跟我们老大去山上过逍遥日子吧,保管你比那戏文里的女仙人还快活。”一位水贼和道,又是此起彼伏的笑声。

从小就被医家人捧在手心里的天才少女哪经历过这等委屈,当即双刀一提,越过水面上了对面的船。

这不上船还好,一上船十几个水贼马上恶狠狠地扑杀上来,一时间刀光四起,南嘉鱼在里面游刃有余。

就在这时,那位水贼头领提起大朴刀也加入了战斗,原本还游刃有余的南嘉鱼顿感压力。

心里暗暗吃惊,那水贼头领绝对是修行中人,而且修为和我比只高不低,最少五品的修士怎么肯落草为寇打劫山下人?

在和贼人缠斗了几个回合落了下风后,原本不打算暴露医家手段的南嘉鱼改变了计划。

只见青衫少女手腕一转,似是凭空抓了把什么往那群人中一撒,几个水贼如受当头一棒掉落水中。

在解决了几个水贼后的青衫少女并没有高兴多少,双眉反倒皱地更深。这断阳粉对山下人来说是触之立昏,这才倒了这几个人了?小小的贼窝里有这么多修行人?

这恐怕是有心人有意为之了,想到这少女顿时心生退意,一边拆招一边思考对策。

那个水贼头领攻势越来猛,一柄朴刀大开大合,南嘉鱼眼见朴刀刀刃上附着丝丝凛冽的刀气,自是不敢托大,被打地节节败退。

他修行的是兵家术法,青衫少女心里有了结果。

由一伙人围杀一个人的局面逐渐变成两个人的战斗,因为在南嘉鱼知道水贼是有备而来时已经不敢留手,毕生所学一尽发出,那些修为低的小喽啰知道冲上去就是送死,不敢靠近战场中心。

而水贼首领一柄大朴刀挥的是虎虎生风,朴刀上更是刀气浓郁,已经用上了修行手段。

船上各种术法流转,不过有心人都看得出来,青衫少女明显是不敌,落了下风,落败是迟早的事。

就在两人正在焦灼时,那艘渡船却在此时开动了,他们要丢下那个为他们迎敌的青衣少女而去。

原来,在出手不凡的南嘉鱼跃上后面那艘船之后,这边人看到青衣少女的高手气势,立刻松了口气,觉得这次可以受人庇护,幸免于难。

可没想到少女刚对敌就落了下风,马上就转变了想法。

这边船上人看渡船上没了水贼,立马将勾住渡船的抓刀绳索割断。

白衣曹沫冷眼看着渡船上的人的所作所为,心海一片枯竭,他对这些人,有点失望。

就在渡船要离那艘水贼的船远去时,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孩子却在这时高声抗议起来,

“那位大姐姐呢,她还没上船呢,快停下!快停下!”

那个孩子的母亲生怕他惊动水贼,死死地捂住了他的嘴,可是孩子竭力地挣脱,大声地喊了起来

“停下!停下!”

孩子的喊声嘹亮,直传到曹沫内心最深处。

船上的人在听到孩子的话后不仅不愧疚,反而还骂骂咧咧起来

“逞什么英雄,本来向这些好汉交了钱财咱们就可以安然无恙的,现在我们都要被她害的死在这里了。”

一人一脸愤恨地附和道,

“对啊对啊,都怪她,这个小浪蹄子自己找死还要搭上我们。”

“让她一个人死在这就好了,我们快开船走。”

……

曹沫紧握着拳头,掠出渡船,身后骂声一片。

终于,一个白色的身影掠上对面船头,手中凭空多出一柄金色长剑,长剑直往那个水贼首领而去。

白衣的正是曹沫,他原本觉得青衫少女能够独自打退一群水贼,但战斗情况瞬息万变,那位水贼首领是个兵家修士是他没想到的,而渡船丢下青衫少女不管,也是他没想到的。

曹沫右手握剑,长剑一撩,在水贼首领的手臂上划出了一道伤口。

那位高大的水贼首领原本打算用兵家体魄强挡少年一剑,他对突然冒出来的一品少年没放在心上,可少年的剑竟然划破了他的手臂,这让他暗暗心惊。

白衣与青衫并立,水贼首领一个示意,原本留在船尾的一群水贼顿时围了上来。

接着只见灰袍首领背后浮现出一道虎形兵符的虚影,虚影散发着红光,笼罩着围上来的水贼,那群水贼顿时打了鸡血一般恶狠狠地扑向两人。

“小心!这是兵家手段,接下来他们杀力将会大幅度提高,不要在这群小喽啰上耗费力气,合力杀为首那人。”青衫少女提醒到。

“知道。”白衣曹沫回道。

他当然知道这是兵家手段,兵家,主要手段就是在体内修炼出本命虎符,在沙场陷阵中对兵士战力有大幅度增益,各个如狼似兽,而修士本身更是比平常修士体魄更强,杀力更甚,在战场上如远古战神以一敌百。

很明显,水贼首领是要运转兵家能力带领手下群起而攻之。

一众水贼冲了上来,眼泛红光,青衫少女南嘉鱼提刀便砍,一位水贼以极快的速度躲过短刀砍向南嘉鱼。

可是没等他松口气,一道寒光闪过,就被一剑枭首。

“好锋利的剑!”南嘉鱼惊叹道。

曹沫没回答他,躲过劈来的一刀。

刀光剑影之间,水贼的攻势越来越猛,两人被逼地连连后退,曹沫抓住机会一剑直逼灰袍首领,那灰袍汉子竟然在认识到曹沫手中剑的锋利竟然没有躲避,再次用体魄硬抗了一剑。

这一次,灰袍人完好无损。

就在曹沫一剑刺中灰袍人时,南嘉鱼在不知何时已经绕道灰袍水贼身后,用尽全力将短刀插入水贼首领的后心。

灰袍人挨了这一刀明显受伤,愤怒地将手中朴刀砍向南嘉鱼。

一道直劈命门而去,少女险之又险地用刀架在身前,但依然被震开,口吐出一口淤血。

灰袍人再次举刀,正在这时,一柄长剑凭空出现在灰袍人身后,以极快的速度刺入灰袍大汉的后心。

灰袍人身受重伤,口吐鲜血。

眼见这种情况,曹沫觉得时机成熟,抓住机会再次发难,运转全身浩然之气发动本命飞剑的神通。

顿时,一股极大地力量将灰袍水贼拖拽向空中,灰袍水贼奋力挣扎,无奈身受重伤,被飞剑拖入虚空当场绞杀,留下一地血水。

看到灰袍水贼被本命飞剑绞杀当场,曹沫刚想松口气,一股无力感就涌遍全身,全身浩然之气已经所剩无几。

本想拿剑拄地支撑身体的他,还来得及未握住剑就已经昏倒在地。

就在曹沫倒下之时,一名水贼抓住机会,将手中沾血的长刀竭力向着曹沫的头颅挥去。

长刀正要将曹沫枭首的千钧一发,一柄冰冷的短刃插入了那名水贼的身体。

之后,是青衫少女对水贼单方面的屠杀。

青衫被血染红,少女无力地坐在船头,看着那渡船远去的方向失神的同时,静静地等待着白衣少年苏醒。

此时,江岸上,一个黑衣人一脸真诚地对昏迷在地上的老者说道“多有得罪啊老哥,差点让你坏了我的大事,天大的事哩”

随后,黑衣人的身影消失不见。

而在他刚刚的位置上,一名玄衣老者昏倒在地。

老者满脸着急,显然在被打晕之前在担忧着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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