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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长乐听的目瞪口呆,这新娘子也太野了吧,就算控制不住要会情郎也得到成完亲,再找个不那么显眼的日子再去啊,为何偏要成亲这天。

难道就为了追求刺激?

不对,古人不是挺保守注生名声的,这新娘子是不是太开放了些?

“不得了,这个女人真是狠,谁娶她谁脑袋绿。”六郎啧啧摇头,语气很是嫌弃。

五郎一脸三观被震碎的表情,“今天这是什么好日子,原本是来凑个小热闹,没想到居然看了一出大戏。”

霍老头指了指那些村民,“他们要连夜去找新娘子的姘头算账,刚才新娘子正好回来了,被捉个正着。”

宋长乐抬头看去,果然一群村民绑着两个女人往外走,一边骂骂咧咧,汉子们操着家伙,女人老人孩子留下看家。

“走,这下真有热闹看了。”霍老头突然兴奋,老脸上写满八卦。

暗卫面无表情,已经退到暗处,他是暗二十,和另外三个暗卫一起保护宋长乐。

当然表面上是保护霍老头,但霍老头功夫高,又无家无室的能有什么危险,也就小主子找了这么个憋脚的理由,把他们塞到霍老头这里。

“天黑不好走,点几个火把骑马走慢点。”宋长乐扬声叮嘱。

土子沟的村民是步行前往叶子村的,宋长乐几人便慢悠悠的骑着马跟在后头,约莫走了一个时辰,土子沟的村民押着两个女人上了山,山路很小,很陡峭。

没办法宋长乐几人只好下马,步行跟上去,马放在山下派一个暗卫留下看着。

走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六郎的懒病就犯了,“夜深了,差不多该回家睡觉了,累死累活的半夜爬山图啥?”

“这什么叶子村着实远了些,这是什么穷山僻壤?”五郎和六郎常年混在一起,少不得也沾染了些少爷病,一旦劳累些便习惯性的抱怨几句。

霍老头听的烦,“闭嘴,我六十岁的老头都没说什么,你们两个十几岁的小伙子爬这么点山路居然叫苦,废物,七七一个小姑娘都比你们强。”

六郎不敢呛声,怕被扁,嘟囔道:“七七你不累吗?”

“还行,这么多年的功夫没白练。”宋长乐微喘着气回道。

“七七真厉害,不像六郎懒成虫了。”五郎真心夸奖,六郎和七七是双胞胎,六郎是哥哥,但他却不如七七的一半强。

“五哥,不带这样的啊,你要夸七七我没意见,但你捧高踩低就不对了,怎么说我也是你亲弟弟,怎么做哥哥的你?”六郎一张嘴向来厉害,不怼赢了不会停。

“七七最乖,你最胡闹。”五郎轻哼一声。

见两人斗嘴斗个没完,霍老头低声喝斥:“再吵我就把你们从这扔下去,摔不死你们。”

“老头,大晚上的别把死字挂嘴边,不吉利。”六郎顾不上和哥哥顶嘴了,和霍老头较上了劲。

“想让我闭嘴,你就少说几句。”霍老头没好气道。

宋长乐不想搭理他们,这仨都有点幼稚,完全不是大哥二哥那挂的,和三哥四哥也不一样。

爬了半个时辰的山,终于到了叶子村,这个村子真荒凉啊,不像村子,更像个乱葬岗,全村目测只有六户人家,而且屋子都是建在山上,整个村子就像梯田一般呈个梯形。

宋长乐站在山脚,对,就是山脚,虽然刚才是从山下爬上来的,但房子都在半山腰,一进村可不就在山脚下。

叶子村的海拔有些高,气候比山下要冷好几个度,而且呼吸没那么顺畅,隐约带着些瘴气。

“怎么会有人喜欢生活在这种地方,瘴气有些重,待久了不会出事?”六郎表示不理解。

五郎默了默解释道:“我曾在衙门看过一本黔州民俗里提到过关于叶子村的特点,这地方夜晚时有瘴气,但并不影响人的身体,因为瘴气不浓,出现的时间也短,等到鸡啼时就会全部散去,这里住人是没问题的。”

“这么神奇?”六郎资质好,也很聪明,但他懒,不爱看书,所以懂得还没有五郎多。

宋长乐摇了摇头,六哥真的很有当纨绔的潜质,白瞎了那么好的天赋。

“那个姘头被捆住了,咱走近点看。”六郎拉着霍老头跑在前面。

宋长乐和五郎慢吞吞走在后头,刚走近就听到那姘头喊道:“不是我愿意的,是阿其玛逼我的,她给我下了情蛊,我控制不住自己,只要她一催动我身体里的子蛊,我就只能任由她摆布。”

宋长乐透过人群能清楚的看到那姘头的面容,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少年,唇红齿白,长得挺俊,看来阿其玛是看中了他的脸。

既然喜欢他为什么不和家里说,干脆与这个情郎成亲,难道是有什么苦衷,比如家里长辈反对什么的?

刚这么想,那边乌图就问出了相同的问题,“既然你早就和他有私情,为什么不和你爹娘说要嫁他,乌家去你家提亲都有两年了,这两年来你为什么一个字都不提?”

阿其玛是个长得挺漂亮的姑娘,看着顶多十七岁的样子,她幽怨的望了乌图一眼,低声道:“高建是叶子村最好看的少年,不,他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少年,我喜欢他,但我不想嫁他,他家太穷了。”

乌图差点被气吐血,“他太穷了你就和他勾搭,但不愿嫁他,却来祸害我乌家,不知廉耻的东西,我打死你。”

“啊,你别打,我怕疼,好疼,我不想被打死,你轻点。”阿其玛鬼叫着大喊。

乌图气的整个人一晃,差点晕厥,当初他真是瞎了眼才会带着儿去乌家提亲。

“这个阿其玛和阿其红两姐妹适合去花楼,不适合嫁人。”六郎评价道。

“我觉得这俩女子可能脑子有点问题。”五郎说的很中肯。

偏这时阿其红像是印证五郎的话般,大声道:“高建是妹妹的情郎,不是我的,他弟弟高明才是我的小情郎,只是一个情郎罢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看她理直气壮,一副’你们这些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的表情。

众人一默,三观再次被刷新。

感情这两姐妹和这高家兄弟都有不正当关系,高建只有二十岁,那他弟弟看着年纪更小,也不知他们四人从什么时候开始鬼混的。

乌树很快把高明从屋里攥了出来,是个英俊的少年,他说他只有十七岁,十四岁时就被阿其红下了情蛊,不得已和她苟且。

宋长乐:“……”

作孽哦,当时高明还未发育完全吧,阿其红看着比高明至少大六岁,她可真下的去手。

“哇,好野的一对姐妹,女人真可怕,以后我要离女人远一点。”六郎语气夸张,直接后退数步,好像真的很怕怕的样子。

乌图一家子也是擅养蛊的,情蛊不算什么厉害的蛊,对于苗人来说要解情蛊很容易,乌图很快从高建高明兄弟身上引出子蛊,确认了的确是情蛊。

他将子蛊捏死,又从阿其红和阿其玛身上搜出装母蛊的盒子,把母蛊捏死。

“现在情蛊解了,你们兄弟俩自由了。”

高建高明兄弟一脸喜色,赶紧给乌图磕头,“谢谢你,大恩大德无以为报。”

乌图一脸郁色,凶巴巴道:“我不是为了救你们才帮你好解蛊毒的,我只是想证明你们有没有说谎,我是不会白救人的,既然刚才我顺手救了你们,那你们就给我十两银子。”

高建兄弟俩脸色一白,他们哪里拿的出十两银子,家里顶了天能凑齐三两银子。

“怎么?你们被这两个贱人玩弄,她们没给你们钱?”乌图满脸嘲讽。

高明闭了闭眼摇头,“没有给过钱,我们是被逼的,不是自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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