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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娜和袁春花刚刚出了校门,不慌不忙的准备去秦阿姨的裁缝店。

如今天长夜短,放学的时候天色还早,两人边说边笑着,就听到有人喊:“江娜你男朋友来了!”

江娜有点不敢相信,前几天还在打电话叫金叶洲回来,他还支支吾吾的,怎么会突然回来了。

扭头过去,就看到金叶洲穿着西裤,白衬衫,胳膊上还搭着一件大衣,倚在一辆车前,对着她张开双手。

旁边都是起哄的同学,江娜看着许久未见的人,有些迟疑,就仿佛一个人外出多年,突然回到阔别已久的家乡,竟然不敢靠近,有些近乡情怯的局促感。

袁春花一早就接到了马国强的短信。

如今看着金叶洲打扮一新的来到了校门口,只捂着嘴笑,伸手将江娜推着,一步步的越过人群,慢慢的推向金叶洲的方向。

金叶洲火急火燎的开了一整夜的车,就是为了在放学的时候给江娜一个惊喜。

哪里料到江娜连看的眼神都陌生了三分,他心里拔凉拔凉的,他还没到手的小姑娘,不会真的喜欢别人了吧。

这次是江娜催促了几次,他才舍得抛售了手里的楼花,南市的钱好赚啊,只要你有钱,手里得了楼花,房价那是一天一个价,赚钱赚的让人热血沸腾。

真正的抛售了之后,看着那卡上多出来的数字了,他就立刻冷静了下来。

这南市的疯狂,已经让人控制不住自己了,他搞了一辆车,刚刚开出了南市,一场瓢泼大雨洗刷了他心头仅存的狂热。

人们都在疯狂的炒楼花,可是那一处处的烂尾楼却丝毫没有人注意到,价格越炒越高,仿佛只要投进去钱,立刻就能换回更多的钱一样,人都疯魔起来了。

甚至已经有人开始贷款都要炒了。

一场雨洗刷了这燥热了,也洗刷了他最初的热情,他一个人开车行走在空旷的路上,越靠近青市,越觉得后怕,这炒来炒去最后没有实体经济的支撑,只怕会是一场空吧。

直到他看到江娜被袁春花推着一步步朝他走过来的时候,才感觉到踏实。

最后一步,袁春花一个用劲,将人推到了金叶洲怀里,金叶洲本就有心宣示主权,当即将人搂在怀里,绝不肯松手,随即周边响起了疯狂的口哨声和呼喊声。

江娜头也不敢抬的,听着金叶洲跟众人寒暄:“同学们,再见啊,祝你们有个愉快的周末!”

她稀里糊涂的被推上了副驾驶,车子平稳的驾驶,一只手伸过来,抓住她的,她强忍着仍然坚持不扭头。

那声音低沉道:“怎么,一段时间不见,娜娜竟然不认识洲哥哥了,莫非我在娜娜眼里已经不帅了吗,那我可要伤心了。”

江娜躲开他的手,抓紧了背包的带子,她现在确实还是有些生气的,她对于见过一面的孟时都婉言相劝,叫他不要去南市发展,可金叶洲却偷偷摸摸的跑去了南市,要不是说漏嘴她都还不知情呢。

她素来是个谨慎行事的人,只想着金叶洲已经有了那么一大笔钱了,踏踏实实的做做生意,一样慢慢的可以走上前世的路,为什么金叶洲还是要铤而走险去南市炒楼。

而且南市那边的楼市泡沫很大,跟赌博一样的,江娜十分的担心。

如今见人突然回来,还有一辆新车,她就更担心,本来一肚子要说的,却始终不知道如何开口。

突然车子停了下来,她只讶异的一个抬头。

就感觉金叶洲扑了过来,金叶洲见了日思夜想的人儿,哪里能继续装正人君子,刚刚在校门口那般的绅士,都是为了给江娜面子,装一装的,他强忍着才没有硬扑过去。

如今车子停在了一个角落里,便再也忍不住,探过身子,一手捏住江娜的下巴,一手将江娜的后脑勺包住,炙热的气息倾覆而来,连同江娜的惊呼声吞进了口中。

他被金奶奶独自抚养长大,可骨子里自带着他爹的那种倔强和狠厉,他顾念旧情,敢于冒险,勇于拓新,从不先惹事,但凡有人招惹到他,他出手绝对狠辣。

这也是为什么杨厂镇的人宁愿跪下拿钱拿亲情去求他,而不是直接将他扭送去抵罪的原因。

他对于江娜,从开始的老母鸡护崽行为,到毫不犹豫的将人纳入自己的保护圈里,就已经坚定了自己的心意,他就决不允许江娜在走出他的圈子。

他倒腾狗头金有了一笔钱是不错,本来以为做点小生意,等江娜毕业以后,领了证过上甜蜜的小日子。

可是林雯拍的照片让他平白的起了警惕心,苏平这个人,也让他起了防备之心,所以他才愿意去了一趟京市,却被李修明摆了一道后,又敢于跳楼逃脱。

他急于用金钱和地位来证明自己比苏平好,他想让江娜拥有一个舒适的圈子,在他的权利的圈子里,开心的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不管有任何的风雨,他都能担下来。

所以他这次不管不顾的又去了一趟南市,更加的认识到了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这句话。

楼市是真的很赚钱,这赚钱的速度和他完工一个工程才能结钱大有不同。

但是相对比而言,江娜和他的未来更重要,所以他听到马国强话里话外的意思,哪里还呆的下去,火急火燎的往回赶。

许久未见,他以为江娜会飞扑过来的,结果却恰恰相反,他甚至感觉江娜对他都生疏了许多。

他怎么还能忍得住,视线落在近在咫尺女孩的脸上。

江娜感觉到金叶洲此刻的分心,也感觉到他也打量她,颤颤巍巍的睁开眼,入目的就是他深沉的目光,她拨开金叶洲的头发,抚上眉上的那条疤痕,开口道:“怎么了?突然这么疯!”

金叶洲将人往自己的怀里带了带,闷闷的笑出声,他的小姑娘啊,总是这么一句话就抚平他所有的不安呢。

疯?这是他对她浓烈的爱,这怎么能叫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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