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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伊梦从浴缸里爬出来,身上的水如同瀑布一样的落在地上,很快就砸出小水滩。

她还没看清楚眼前的画面,突然头上铺天盖地席卷而来个黑盖住了她的视线。

“别着凉了。”

一道熟悉的男性低沉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听出来者是谁,方伊梦低头勾唇笑了笑。

她轻轻挣扎了一下,对方很快松开了浴巾,随后盖在她的身上。

算是遮掩了一片春光。

她身上裹着浴巾,站在拍摄现场对着在场的工作人员进行弯腰鞠躬表示感谢。

工作人员连忙表示多谢两位老师配合。

来回几个客套话说的差不多了,方伊梦这才赤着脚朝化妆间走过去。

离开了工作人员的视线,方伊梦在心中暗数三下。

下一秒钟眼前恍惚一瞬,她失重片刻落在一个宽大的怀抱中。

她势在必得的勾唇笑了笑,“陆先生,你就不怕被工作人员发现你不高冷的一面,损坏你的名誉?”

“在你眼里我是什么?”

陆景山没有打算追究这件事,而是提了另外一个话题。

女人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了。

“嗯……是两边都想拥有的人。”

一语双关。

陆景山公主抱的力度加大,沉声问道:“两边?”

方伊梦在他怀里,丝毫不畏惧晃动着自己的脚。

一双脚白嫩细滑,没有一丝赘肉,骨骼的比例更是让人称绝。

“你自己还不清楚自己,那我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方伊梦软腻的语调听的让陆景山的心忍不住停跳一拍。

“你说廖冉?”

他再奔也该反应过来方伊梦话里说的是什么意思。

原先尚且还算凝重的表情,在这一刻了然起来,英俊的眉眼舒展开,多了温情脉脉。

方伊梦哼了一声没说话。

两个人谈话之间,已经走到了化妆间门口。

她倒是娴熟伸手将门打开,陆景山微微侧身,后背顶着门进入屋内。

“我跟廖冉之间没什么好聊的。”

“没有什么好聊的,那还出去那么久?”?

他说一句,方伊梦就质问一句。

男人将方伊梦抱在怀中,单手强有力地扫开桌上杂物。

下一瞬间,他就将方伊梦放在桌子。

衣服湿透了,连带着浴巾也变得湿哒哒的。

方伊梦坐在桌子边沿,双手撑着桌子边沿。

她的一双明亮的眼睛正紧紧地盯着他看,试图看出陆景山的破绽。

“她问我,里背后的金主是不是方家。”

“就这么一个屁话,她问你这么久!?”

听着方伊梦逐渐放飞自我说话的内容,陆景山笑意加深了。

“你吃醋了?”

“醋你个大头鬼,你是我的谁?我就要吃你的醋。”

方伊梦仿佛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当下毫不犹豫怼了回去。

“你没有,”陆景山舔了舔下唇,他目光如炬地盯着方伊梦精致的脸,“我看到姐姐跟某人拍杂志那么亲密的样子,我吃醋了。”

“你吃哪门子醋,我俩又不是……”

方伊梦怼的正开心,她话才说出一半,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到嘴边的发音一时之间就卡在了喉咙里。

陆景山趁着这个时候,他前倾身子将双手压在她身侧两边。

“姐姐,我后悔了。”

耳边是男人刻意压低嗓音,沙哑的声线带着几分委屈的情绪。

他要有个大尾巴,此刻必然是耷拉在身后,尾尖有一下没一下扫动。

方伊梦坐在桌子上,她听到的声音就像磨砂纸粗砺的质感一样,刮着她的耳边。

她的心没由来的跳了一拍。

“你后悔关我什么事。”

女人还企图沉浸在怼人的世界里。

但相对比之下,陆景山在这一刻,由不得她放纵了。

温热覆盖上喋喋不休的唠叨,堵住了她所有输出。

方伊梦瞪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他疯了,还是她疯了。

男人专注于二人之间的触碰,深眸落在她那明亮且错愕的眼睛中,他的桃花眼半眯了起来。

大掌按压在她眼皮上,掌心感受到眼睫毛的瘙痒,他不由得将重力压的更大了。

囫囵之中,就听见男人低沉沙哑的声线,“认真一点。”

对待成年人之间的关系,方伊梦向来都是看脸看心情。

尤其是面对陆景山这种颜值各个方面都很戳中她审美的人来说。

她一向是来者不拒。

纤细白皙的双手环住男人的脖颈,很快身上的浴巾落在桌上,发出不轻不重的声音。

“咔哒”

陆景山托着怀里拱火的小野猫,锁上了化妆间都房门,最后乱步走到简陋更衣帘子后面。

嘤咛声音掺杂着时而低沉呼吸,一室旖旎。

——

落日余晖,夕阳西下的z市下,所有的建筑物就像镀上一层金光。

低调奢华的小轿车里,方伊梦换了一套轻便舒适的休闲套装,半躺在副驾驶上,闭目养神。

陆景山单手搭在方向盘上,休闲的西装外套丢在了后驾驶,身上白圆领衬衫肉眼可见的褶皱。

跟往常一丝不苟的模样,成了鲜明的对比。

安静的车内听不见一丝噪音,小轿车上了高速车道,行驶方向像是往z市郊外去的。

这个氛围正好,倏然一道猝不及防的手机铃声响起,打断了副驾驶上的好眠。

“喂?”

女人单手囫囵搜索着手机,最后在温热的手递来时,拿到了响着铃声的手机。

“你什么时候来方家。”

是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的声音。

不带打招呼,接通后第一句话,就是冒犯别人的话语。

睡的有些迷糊的她听到这句话,皱起了眉头。

她正用她还没运转过来的脑袋作思考时,手上的手机被人直接抢了过去。

“她晚上还有别的工作需要处理,短时间怕是来不了了。”

陆景山阴沉的脸,说话的语气冷冰冰硬邦邦的。

他这番话说出口,方伊梦的犯困也稍微清醒过来了。

“晚上处理工作?一个戏子,有什么好处理工作?!”

电话那头的中年男人声音越发大,说出的话更是越来越难听了起来。

“都什么年代了还戏子,世人都说,不管黑猫白猫,能抓到老鼠的就是好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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