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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那么缓慢。

十一月份的南方,正处于夏秋之交,没有酷暑的炎热也没有秋天的萧瑟,恰到好处。

出海正适合不过了。

吹吹海风,看看隔壁游艇上的清凉小姐姐,再吹吹海风,喝喝下午茶,再吹吹海风~

那是真不赖。

陆方还真是第一次坐私人游艇出海。

因为游艇这玩意陆家是真没有,穗花附近没海,以及陆庭山更喜欢高尔夫之类的市内交际方式。

这两年森海这个叼经营状况,陆庭山自然更不会折腾这玩意了。

主要对陆庭山来说一艘游艇要能拿出手起步就得上亿。

喝着下午茶,陆方跟刘只平扯着淡。

两人年纪相差二十多岁,聊起天来毫无障碍,主要原因是刘只平情商很高,当然陆方也不是个普通少年。

方方面面都能聊一点。

“我这个年纪要上学真是少了好多的乐趣,长这么大居然没钓过海鱼。”

陆方一边似模似样的抛竿,一边似模似样的吐槽。

“还得是老刘啊。”

刘只平撇了下遮阳帽,悠然的抛出鱼钩:“喜欢就常来深城,带你玩个够。”

“那就这么说定了,下次我带小伙伴们过来一起玩。”陆方直接打蛇上辊,一点不见外。

“没问题,穗花玩腻了是吧。”

“差不多吧,我都想要盖赛车场了。”

“嚯呦,这想法是要玩车了?”

“踩油门的冲刺感非常独特,少年哪有不喜欢追风的!是吧?”

“那是那是,我小时候也一样。”

“哦,对了老刘,我们过来次数可能会比较频繁,你不用每次都来。”

“我也没想每次都来,你有秘书,我肯定也有秘书,对吧。”刘只平挤眉弄眼的说着。

陆方乐了:“是是是,哈哈。”

他的心情很愉悦,都懒得着急想起自己的‘正事’。

跟刘只平这种大佬唠嗑是挺舒爽的。

瞧瞧,说得高兴了,老刘还会挤眉弄眼,颇有中年男人的独特……魅力。

两人之间的话题转得很快,一会一会儿便转到了钓鱼这个事情上。

刘只平耐心的跟陆方普及经验:“我们现在用的是路亚钓法,甩竿收线,简简单单,不考验耐心。”

“这种方式图的是即时收获的快感,陆地内的水域也可以这么玩。”

“年轻时我比较喜欢这种方式。”

“现在年纪大了,一般出海钓鱼是传统那种垂钓方式,图个安静,有没有收获无所谓。”

陆方嬉皮笑脸的说:“这么照顾我,我会不好意思的。”

“没看出来。”刘只平瞥着陆方,直接拆穿。

“场面话嘛~”

“要顺其自然一点。”

“学会了!”

……*……

将近四点钟离开的陆地,游艇的速度又不快,二十多节,换算下来不到40公里每小时,加上路上的折腾,一来一回再到陆地上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

刘只平在华侨城洲际安排了晚饭。

还不错。

跟陆方还有文语一块用了晚餐后,又给陆方安排了那间含税价要10万+的总统套。

除了600多平的面积有点小,套房包含了个次卧、自带了健身房和SPA房,还有能直通直升机坪的配备这些也还行吧。

对不对得起这个价格,陆方没感觉。

他的评价是不如自己家里。

比如号称超大的原型浴缸其实有点逼仄,陆方看着都有点嫌弃。

客厅那套号称可以直接当成小型影院使用的音影像系统,也一般般,那65寸的电视机是欺负乡下人没见过世面吧,那么小?!

陆方坐在客厅沙发上歇了口气,左右看看时间还早,让文语跟房间管家约了个上门SPA,又约了个厨房上门制作夜宵的服务。

简单冲了个澡,然后躺到了刚刚全部更换一遍床品的SPA床上。

……*……

能被选来总统套服务的女师傅,手艺、身材、样貌那都是精挑细选的,自然是挺不赖。

别的…别的,陆方暂时有心无力,说出来大家可能不信,他还是个没有梦里遗漏的小男孩。

陆方属实也是没想到自己都过了15岁生日,还没来~

然而,陆方竟没想到深城居然有坏人!

这小姑娘看着挺不错的,还能养养眼,没想到发现陆方还是个未成年小男生后,居然敢调戏他。

“您是哪家的公子哥啊~这么年轻就住进了总统套~”

“……要不要给你助助兴,开开眼~”

陆方哪是那种能被调戏的人,他当时就反击了,抽空乜着万分丰腴的小姑娘:“张妈说漂亮女人的话不可信,你太大了,不合理,骗子~”

他哪能想到…这小姑娘心眼那么坏,直接带球压人。

嘶~

软中带硬,是真的。

陆方年纪不大,心眼也不大,只能咬咬牙:“果然是骗子。”

小姑娘收了媚眼,语调还是很轻柔,讲说翻个身,然后跨一下上来了,明显是练过的,那叫一个轻若无物,又说:“帮你按按腿。”

“没吃饭嘛~用点力!”陆方不断挑刺。

“够力气了嘛~~”

“一般,手法不行。”

“这样呢~~”

“还行吧,不过你现在这全身的动作幅度也加大了,不好,容易滑进,会扫兴的…”

“啧……”

不得不说,专业的师傅就是专业,一通按下来,陆方浑身都有点放松。

如果不是坏人就更好了。

小姑娘收拾好东西,笑眯眯的说:“这是我的名片,有空记得找我,只要是你,可以一直免费呦~”

陆方没吱声。

等女师傅走后,他才念叨两句:“不愧是老师傅,会做生意,可惜免费的才是最贵的。”

当晚…陆方迎来了他人生中第一次有痕梦。

量大。

不好掩盖这玩意。

住在次卧的文语似乎隔空预知了陆方的‘为难’,在陆方跑进主卧自带洗手间冲凉的时间点里,进来帮陆方收拾了残局。

然后成了正儿八经了无痕。

陆方对此十分满意,没吝啬给予鼓励:“你做得很对。”

“是我该做的事情。”文语脸上扬起的笑容是恰恰好的温柔,坦然接受表功。

………*………

9点多,刘只平又赶了过来,热情的招呼着陆方去观澜骑马。

他在这里寄样了几匹纯血马。

刘只平是香港人,又是商人,爱好很广泛。

两人骑上被驯养得当的马匹,让马儿慢悠悠的踱步,刘只平笑着说:“去前年你来深城,还能在西丽湖那边看到内地南方难得一见的跑马场。”

“我再从家里挣点钱,将来在穗花搞一个。”陆方大喇喇的说着。

扯了会淡,刘只平忽然提到:“上次在穗花匆匆见面,没多了解你,听说现在你已经开始做投资了?”

陆方赶忙大力摆手:“不不不,那可不能算投资。”

“哈哈,难得你这么谦虚呢。”刘只平笑了起来,“要不要我教你几手,你也知道我之前是做投行出身。”

陆方一点都没掩饰,一脸激动的样子说:“老刘…总…刘叔你要教我投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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