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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子,我们先进家,我好打电话咨询一下东津国立儿童医院,这个医院是世界闻名的治疗儿童疑难病的一流医疗机构”美山正雄说道。

美山正雄半年没有回来了,他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咨询医院。

李静一阵狂喜,“好的,父亲,那我先煮一下饭。”

美山正雄高兴的笑着说道,“太累了,别煮了,晚上我们直接去田中拉面馆,吃一下就行了,

我也可以告诉你田中叔叔,说你回来了,我们过几日也要去东京了刚好听听他的意见。”

这一路,他们三人真的是吃吃喝喝很是愉快。

人生就是吃吃喝喝一路走下去,

不是伤春悲秋,

不是顾影自怜,

不是踟蹰彷徨。

没有必要为一些莫须有的荣誉而绞尽脑汁,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活在当下,珍惜眼前。

打完电话,美山正雄带着李静和李可朝着田中家拉面馆走去。

“医拉霞依妈雪(欢迎光临的意思)”一进到店里就听到店里营业员的招呼声。

店主田中一番高兴的笑着对美山正雄说道,“美山桑,从华夏带女儿,回来了。”

看到好友美山正雄走了进来,美山正雄华夏之行的目的,他是知道的,他俩从小就认识了,俩人无话不谈。

美山正雄赶紧向李静介绍田中一番。

“田中叔叔,好。”李静向田中一番深深鞠了一躬道。

“这个是我女儿静子,这个是我孙子,来三碗豚骨拉面,招牌的寿司和生鱼片也来一些”美山正雄道高兴的说道。

就在他们落座后不久,

一个二十多岁穿着西装的男子,将一台九成新的电视机拿了进来,放在了地上然后道,

“田中叔叔,我要搬走了,去大板,以后就不能再来您店里吃拉面了。

电视机来不及给回收站,麻烦您帮我给有需要的人或在回收日时给回收车。”西装男子客气的等着田中一番的回复。

田中一番对着一个男店员道,“幸男,你先帮着把电视机放到桌子底下,明天早上贴张字条,看看有人需要吗?

如果没有,在资源回收日的时候,车子来了在给它”

“好”男店员回答道。

西装男子鞠了一躬,连连道谢后才离开。

等西装男子离开后,李静问田中,“田中叔叔,这电视机他就这么不要了嘛?还这么的新”

李静觉得,电视机还是新的,这人就不要了,实在可惜。

田中一番哈哈一笑,“静子你刚回来,不知道,在扶桑国搬家是比较频繁的,住的地方小,现在电视机又便宜。

白领们工资也挺高的,刚才这个男子,要去大板了,不想搬走,只能给回收站或有需要的人。

他走得急,就是经常来叔叔这吃拉面,又是邻居的,叔叔才帮忙,有些人还得花钱,叫人帮忙把不要的家电放回收站。”

正吃着拉面的李可,记得后世东津的GDP,甚至高达米国纽椰的三倍。

因而,面对扶桑国强劲的发展势头和迅速赶超上个世纪80年代末。

90年代初,也就是扶桑国泡沫经济的鼎盛时期,人人好像都很有钱,大量的旧家具、旧电器被淘汰出门,摆在街道旁。

那时留学生们的大部分家当,大都是从马路边搬来的。

这样的“粗大垃圾“一般都贴有“请自由拿走“的字条,意思是说这东西还能用。

有些是坏家电,外表看不出来,扔者也很“负责任“,要么贴上条告诉你这是坏的,要么干脆把电源线剪断,免得你费劲搬回去再费劲搬出来。

电源线完好的电器拿回去一般都能用。图书、期刊等都是用尼龙草绑得好好的,需要者提走就是。

扶桑人不乱扔东西,扔还有使用价值的东西时能考虑到再利用者,这一点值得称道。

华夏国,物资紧缺,国家还是计划经济,实行凭票购物的经济模式。

光是有钱还不够,还得有票。

买粮食,有粮票。

买肉,有肉票。

买电视机,得有电视机票。

随着经济好转,华夏八十年代末到九十年代初陆续取消了多类票据,但现在才八三年,电视机有钱都不容易买到,想要弄台电视机更不容易。

“有力商店”二手电器卖得很快正是,因为不需要电视机票。

“田中桑,下个月,我也要去东津了,孩子不会说话,带着孩子,去国立儿童医院检查看看,查一查,什么原因。

我想在东津,也帮静子报个语言班,静子母亲在静子六岁时,就过世了,静子日语只会简单的日常沟通,文字没正规学过。

静子会做西服,晚上再让静子上个服装设计班,孩子没人带,我也要去东京分担一下,静子的担子,我毕竟是他的父亲。”美山正雄骄傲的说道。

“你这个父亲,年轻时,没怎么照顾孩子,现在,补救也不晚,现在静子回来了,你就不会是一个孤苦无依的糟老头子了,你应该高兴。”田中一番回呛美山正雄。

美山正雄幸幸说道,“没找到静子时,我还打算,老的时候带着你,我们俩老头,一起去流浪。 ”

田中一番田感慨的说道,“我才不跟你去流浪,前几天也就是2月12日,有十名中学生被捕,因为横冰流浪者连续被杀。

加害无辜流浪汉甚至实施虐杀行为的,居然大多是青少年,这些本应阳光活泼,享受人生最美好时光的孩子,何以变成冷漠、可怕的杀人狂魔?”

美山正雄皱了皱眉,“我们扶桑国的犯罪率虽然在世界上排名较低,但针对无家可归者的袭击事件依然时有发生。”

“流浪汉频繁受到袭击,一方面是因为这些无家可归者往往没有体面的工作和生活,远离光鲜亮丽的主流社会。”

“这样的“失败者“在扶桑国崇尚强者的高压社会氛围中,是非常受歧视的,甚至被视为蝼蚁。”

“在警方对杀害流浪汉的犯罪嫌疑人进行调查时,年仅17岁的肇事者冷漠地坦言,流浪者就像狗和猫,对社会没有贡献,我不在乎他们是死是活。”

田中与美山,俩老头,一直谈到深夜,拉面馆要关门,两人才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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