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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班,陆逢洲开车送乔酒。

这次不用乔酒开口,他直接将车子停在离着梁家公司还有一段距离的路口处。

乔酒没下车,转头看向车窗外,“开过去吧,不想走这段路。”

陆逢洲有些意外,转头瞄了她一下,不过什么都没问,将车开了过去。

乔酒推门下车的时候正好梁修成的车子开了过来,估计是有些意外,他人没下来,先降了车窗,“乔酒?”

乔酒对他笑一笑,“早啊。”

梁修成又把视线落在陆逢洲的车上,盯着看了好一会儿,才嗯一声,转了方向盘,将车子开进停车位。

乔酒回头对着陆逢洲,“我到了,路上注意安全。”

陆逢洲胳膊搭在车窗边,盯着她看,表情要笑不笑,“中午记得按时吃药。”

那边梁修成下了车走过来站在乔酒身边,“陆先生。”

陆逢洲冲他挑了下眉头,松开刹车,将车子开了出去。

等陆逢洲的车开远一点梁修成才问,“怎么是他送你来的?”

乔酒没当回事儿,抬脚朝着公司里面走,“他有空就让他送了。”

梁修成快步跟过来,“乔酒。”

“嗯?”乔酒转头看他,脸上还挂着浅笑,“怎么了?”

梁修成眉头蹙着,“你和陆逢洲……”

乔酒噗嗤一声笑了,“怎么,怕我再次被骗?”

她在梁修成胳膊上拍了拍,“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梁修成脸绷着,看得出不是很放心,嘴唇抿得紧紧的。

俩人一起上了楼,各自回了办公室,可等一会儿,梁修成没忍住又来了乔酒办公室。

乔酒心情还挺好,哼着小曲整理办公桌上的文件。

她手机放在桌边,抽空瞄一眼,有回复的信息,她看一下直接删了。

有时候就得学学陆逢洲,心思不正,事情就得考虑周全。

梁修成走到办公桌前停下,“乔酒,你之前说想夺回公司,可其实……”

乔酒抬眼看他,打断他的话,“阿成,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我再做什么自己心里有数。”

她继续低头整理桌上的文件,“我没从前那么傻了,你放心吧。”

梁修成本来有很多话想问,可看见她这个模样,那些话通通卡在喉咙处,一句都问不出来。

乔酒整理完文件坐了下来,“我这两天不在有没有积压的工作,我尽快处理完。”

她看着他,虽然脸色依旧苍白,可精神头明显好了很多。

梁修成皱着的眉头慢慢松开,叹了口气,“我那里还有些文件,给你拿过来。”

又深深的看了乔酒一眼,他才转身离开。

知道她心里苦,有些事情不做始终不甘心,若是他经历她所有的事情,未必比她理智周全,所以他没办法劝她。

……

积压的工作稍微有点多,乔酒中午迟了一点下楼。

刚从电梯出去,就在公司大厅里看到了熟人。

最近日子过得有点浑浑噩噩,而那些跟她有过节的人日子过得也不好,她不计较了,也就差点都给忘了。

乔酒朝着霍婷走过去,“过来找我?”

霍婷站起身,之前那股骄傲劲儿早没了,她虽化了精致的妆,可看得出来神情憔悴,眼底泛着青。

盯着乔酒看了两秒,她说,“乔酒,我们俩的恩怨是我们俩的,有本事光明正大的来,找别人替你出头算怎么回事?”

乔酒轻笑了一下,“怎么,跟胡家的婚事到现在还没解决?没办法了想起我了?”

她啧啧两声,“不过找我也没用,你跟胡明的事儿又不是我拍板儿的,真不想嫁他,看你有没有那个能耐跟家里人翻脸,有的话,谁也不能绑着你跟他结婚。”

霍婷抿着嘴一句话没说,看样子是没那个能耐了。

乔酒又给她出了第二个主意,“你之前说这个事情是陆逢洲在背后推波助澜的,既然你不能反抗家里,要么就去找他,求个情,兴许他一心软就放过你了。”

霍婷瞪了一下眼睛,“你明知道陆逢洲对我是什么态度,他就是生我气了才会这么做,你现在……”

乔酒不爱听她说这些,直接抬脚往外边走,“两个选项你都不喜欢,那就算了,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你以为我会帮你?想什么呢?”

霍婷在她身后哎哎两声,乔酒没搭理,她也没追出来。

站在路边乔酒左右看了看,去了旁边一家小饭馆。

吃饭没用多长时间,回来再进大厅霍婷已经不见了。

她应该是真的走投无路,才硬着头皮来找她。

所以说人啊,真的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

如她一般,从前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谁都敢怼,谁都敢骂,有时候来了脾气还想动手。

结果老天爷看不下去了,让她落魄至此。

霍婷以为她如今身份不行了就可以任她揉圆捏扁,结果看看,没良心的陆逢洲又站出来替她撑了个腰。

这扯不扯。

回了办公室,乔酒把电话摸出来,给陆逢洲发了条信息,问他晚上有没有时间。

陆逢洲回的挺快,说他有应酬。

乔酒也没在乎,转而就给管薇打了电话。

管薇还没起床,接起电话哼唧哼唧,“有事啊?”

乔酒直接说,“晚上想去你酒吧,你有空吗?”

管薇还挺意外的,“怎么突然想去酒吧了,你自己?”

乔酒含含糊糊,“不是还有你么,怎么算我自己。”

管薇说,“这是有话要跟我说?那行吧,晚上直接到酒吧,我在那等你。”

电话没说太多,直接挂断,乔酒又发了信息出去。

等着再次把手机放下,她长长的吐了口气,靠在椅背上,仰着头看着天花板,面无表情。

……

陆逢洲坐在包间里,举着杯子跟对方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又寒暄了两句,他借口上厕所,起身从包间出来。

以前也过这种日子,为了不回家面对乔酒,他每天在酒桌上辗转,有应付不完的合作商维护不完的客户。

可现在不知为何,突然就腻了。

有些人的疲惫经年累月堆积的,而有些人的疲惫是一瞬间翻上来就怎么也压不下去的。

突然就觉得无趣,觉得这样的日子没有了奔头。

他在走廊窗口停下,犹豫了半晌,把手机摸出来,给乔酒打了电话过去。

结果电话响了半天直接被挂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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