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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话,我们唱的歌热情励志,鼓励人们积极向上,不要被困难压倒,怎么低俗了?至于土豆,我首次试种,日夜钻研种植,以后若是利国利民的作物,定然会推广,我怎么就囤积居奇了?”

“你不要狡辩,你们村干部已经听到你们的低俗歌唱了。你叫萧家帮助你往外销赃,人证物证齐全,你若不肯好好走,把萧家人也抓起来。”

这些人上下牙一碰,就想先吓住梁晓南。

王翠英站出来,大声说:“他们在鱼塘那边唱,我们都听见了,他们白天不敢,晚上偷唱,全村都听到了。”

她示意梁金宝也说说。

梁金宝说:“梁晓南,你要是没有囤积居奇,坐地起价,你们哪里来那么多钱修房子,造院墙?哪里有钱买这么一院子的新床新桌椅?”

王翠英又跳起来,说:“她原先就一直搞破鞋,把本村和附近村的光棍勾搭得不好好种地干活,现在又唱低俗歌曲。她就是个恶毒的社会蛀虫!”

门外围的人越来越多,萧铁柱一家听说了,赶紧都丢下秧苗跑回来,梁奶奶也跑回来了。

“天杀的,没完没了啦?老婆子和你们拼了!”梁奶奶真是后悔极了,当初怎么就同意梁大壮娶王翠英这个恶妇?

王翠英毫不客气地看着梁奶奶,严肃地说:“你注意言辞,和谁拼?梁晓南犯法了,你再包庇她,一起抓。”

“抓啊,你们把我抓走好了。”

萧红玉也从鱼塘跑回来,恼火地说:“你们凭什么抓她?只不过没娘的孩子唱个‘小白菜’,扎了有些人的心了。你说全村人都觉得低俗?你代表全村吗?”

萧铁柱脸色黢黑,他从田里刚出来,两脚的泥,他扯住梁金宝说:“金宝,我比你大10岁,没有你机灵,也没你有文化,我就问问你,你是队长,有没有责任管教村里人?有没有责任维护全村的风气?”

梁金宝个子没萧铁柱高大,也没他劲儿大,被他拉住衣服,勒住脖子差点喘不过气来,指指他的手:“你放开,放开说话。”

萧铁柱松了手,叫他说。

梁金宝说:“我确实听见了他们唱歌,说实话,我没听懂他们唱的什么词,但王主任有文化,她有把握那是低俗的。还有梁晓南卖土豆是真事,她赚了那么多钱……”

“她赚钱,就是坏人?谁规定饿死也不能种庄稼换点钱了?摸黑钻寡妇的屋就是好人?”

众人哄地大笑,大家也明白了,王翠英就是与那姐弟俩不对付,梁金宝纯粹欺负软弱,你都没听懂啥词就说人家低俗?

但是,萧铁柱说这么多没用,萧铁柱没有兄弟,俩儿子还智商不足,梁金宝根本不惧他。

被他揭短有点尴尬,梁金宝恼羞成怒地推开他,说:“你别瞎掺和,你家大牛也跟着她一起送货了,再多说对你没好处。”

王翠英就怕夜长梦多,她去县里告,县里领导都没等她话说完,就说:“你是大坑村的王翠英?那你别走了,在这里好好反思吧。”

她立马也不敢告了,赶紧跑了。

她不死心地又去镇里跑了好几天,张心怡给她拍了电报,叫她无论如何把梁晓南弄进去,最好别活着出来。

陈家媳妇也帮着她一起找镇上的熟人,镇上好不容易派人派车来了。

她对来人说:“别和她讲道理,她可能狡辩了,你们要是和她讲理,一下子就把你们绕进去。”

梁晓南看着墙头外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大坑村人,问他们:“我最后一次问问大家伙,你们觉得我是坏人吗?如果你们说是,我以后自废籍贯,永远不再做大坑村人。”

大家有人看王翠英,有人看梁金宝,互相窃窃私语。

以前梁晓南名声不好,他们一水地觉得她浪,可是这一段时间,梁晓南的日子眼见着过好了,跟她要好的萧家也有发达的迹象。

谁不想别人带一把过好日子啊!

终于有一道声音不管不顾地喊道:“梁晓南不是坏人,她不偷不抢,说她搞破鞋都是王翠英和张心怡说的,没有谁看见过!她天天埋头干活,在地里干活累昏过去好几次。”

梁晓南看见了,带头喊的是二愣子。

有一个开头的带节奏,马上风向转了,看热闹的分为三拨,一拨向着王翠英,巴结着她,分东西能多分一些,张心怡是大城市的工人啊,和他们交好光荣!

一拨,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看看热闹就行了,两边都不得罪。

还有一拨就是和二愣子一样,他们觉得王翠英太过分了,做后娘的一次次逼着梁晓南姐弟,太刻薄太毒辣。

“她不算坏人吧,土豆是她自己找来种的,没影响谁。”

“他们唱的歌很好听,也没有影响谁。”

声音从小声,慢慢地变成大胆的叨叨,把中间派也带得动摇起来。

王翠英没想到村里有人敢反对她,她扭脸看看二愣子,恶狠狠地冷笑了一声:“我当是谁,二愣子,我扣你工分!你就擎等着打光棍吧!”

闹闹哄哄里,镇上来的人不管不顾地来绑梁晓南,梁晓南太坏了,都敢孤立干部!

抓起来,游大街。

梁晓南是那么好抓的?打头的大汉才靠近,梁晓南三两下就把他打趴下了,一脚把他脸踹开花了。

怒道:“不辨黑白,草菅人命!别说你抓我,我还想去县里,去省里,去京城告你们!”

“说的好!”

几个人拍着巴掌推门进来。

原本大卡车来的时候,后面又来了两辆小轿车,村里人还以为是一起抓梁晓南姐弟的。

现在车里出来几个人,有眼尖的就说:“哎呀,那不是梁晓南的女婿吗?”

可不是,在大伙后面,脸色很阴冷的不是周严又是谁!

两三个工作人员,簇拥着一个三十来岁、白衬衫、戴眼镜的男人,来到院子里。

眼镜男皱着眉头对那几个拿麻绳的男人说:“你们是谁?”

那几个人觉得有点不对,就反问:“你是谁?”

“我姓黄,黄文轩,是灵隆市,委的秘书,长。”

他一句话出来,镇上那几个人立马僵住了,被梁晓南打得鼻青脸肿的那个人也不敢吭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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