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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事业?”

窗外台风呼啸,大雨密集,仿佛刚才的打斗就是一场游戏,梁晓南风轻云淡地给他说,我们一起搞事业吧!

“你想搞什么事业?”

梁晓南看着安安静静一副水波不惊的谢浩匀,笑着说:“你看,我有粮食,你说有粮食,还有什么事业不能搞?”

谢浩匀佛珠缓缓地转着,淡淡地看她一眼,带着审视。

“有粮食不就是最大的事业吗?”

额,她一时语塞,现在粮食是第一大事业,可不是嘛!

“你说得对,温饱就是第一大事业。”她笑了,“那么从明天开始,咱就专心搞粮食。”

她的笑温柔而甜美,窗外的风雨丝毫不影响她的明眸皓齿,刚才的厮杀似乎对于她毫无影响。

拿得起放得下,这样的年纪,谢浩匀觉得自己当年做不到。

只是她说她有粮食,真的吗?

曹原回来时,招待所的人也都来了,给梁晓南换了一个房间,她那个房间门坏了,没法住了。

谢浩匀当着梁晓南的面,没有问曹原什么,只对梁晓南说:“你好好休息,没事了。”

梁晓南点点头,她的房间弄好了,事情过了,她要回去休息了。

这个房间依旧是个带独立卫生间的客房,梁晓南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躺在床上想今天的事。

窗户外依旧暴风地动山摇,大雨倾盆,她心里自然是紧张的,那些人是不是原先那一伙人,她不知道,但是她现在知道摩都很乱。其实不单摩都乱,现在哪里都乱。

第二天,风过雨停,满地的狼藉,外面的砖地已经收拾干净,大堂里也看不出昨天被陌生人袭击的痕迹,曹原退了房,大家继续往摩都走。

这里是真正的江南,梁晓南前世的家在浙江,她努力地在这里寻找前世的影子,不一样了,无论是道路还是地名,城市规划还是农村耕作方式,等等,都不一样。

算了,出来了,就好好看看,走哪算哪吧!

摩都的道路比虎阳不知道好了多少倍,宽阔且平整,街上也很繁华,不过与她前世里的那个魔都,完全不能比,这里百货商店很热闹,非虎阳和鱼县那种地方所能比。

进了摩都,梁晓南再次注意到了谢浩匀这辆车前后跟着的四辆车,这几辆车从虎阳市一直跟着他们到了摩都,包括昨天晚上那些参与打斗的人,她有猜想,那几辆车低调地跟着,是保护谢浩匀的。

“把梁小姐送到江东,你跟着。”谢浩匀对曹原说,“我这边有信儿了,会过去。”

曹原应了一声,把谢浩匀放下,梁晓南看他上了后面的一辆车,曹原就开车往江东去。

江东这边比较冷清,谢浩匀叫曹原给梁晓南安排的一个宅子是单独的住宅,独门独院,连门都很低调,非常普通的石头门框,乌漆实木门扇,看着厚重而淳朴。

进了门,才发现里面的天地,过了门口的影墙,就看见一个很大的院子,三层的楼房,中间一条甬道通到房门口。

东西各一个花坛,只栽了几棵桂花树。

曹原把灯打开,对她说这是谢浩匀的一处宅子,比较私密,只有他和谢浩匀知道,大块头都还不知道。

“你尽管放心,这里安全。”曹原的小黑脸一片恭敬,“梁小姐你需要什么就给我说。”

“曹原,明天我想出去看看摩都的风光。”

“行,你歇息好,我就带你出去。”

“你不必跟着,我想自己出去看看。就附近走走,看看这里的风土人情。”梁晓南不想叫他跟着。

曹原看她坚决,就点头同意。

谢浩匀现在回来了,那些人,都缩起来了,敢蠢蠢欲动,谢浩匀弄死他们。

次日早上5点多,梁晓南出门,直奔公交车站。她要去海鲜市场看看。

她一路上和谢浩匀、曹原聊天,其实摩都的地理环境和饮食习惯等等都和前世里的大魔都一样,就是说蓝星这个复制品在地理环境上和地球没有差。

那还等什么,来了摩都不去看海鲜市场不是白来了?

江东这边离码头不远,她昨天来了就问清楚了摩都的海鲜市场,就是在浦江路码头边上一条街,别处也有交易市场,但是不如这里大,不如这里新鲜。

她坐车来到浦江路,这里早就有很多鱼贩子等待,有开卡车的,有骑三轮车的,还有骑自行车的。

码头和马路之间有一个长条形的码头公园,除了树,被踩得光溜溜的。

靠近码头,有一座白色的建筑大楼,7层高,外形如渔轮主驾驶舱模样,别具一格的特色建筑。

她看了资料,这就是摩都的海洋管理办公楼,总办处、水产品陈列室,无线电室、气象观测台、气象信号台等,为联系河、海渔轮,报告渔汛及鱼价以及指挥船只停靠码头之用。

码头有浮动码头3座,用铁链固定,可同时停靠拖网渔轮、手操网船、冰鲜鱼船,30艘船停靠问题不大。

大楼之南是渔业交易场,5000平方米左右,大楼之北,是仓库、冷库,制冰房。

主楼屋顶装有霓虹灯,“摩都鱼市场”5个大字非常醒目。据说船进摩都入海口就能看到,黑夜更为醒目,指示航船来往。

她是南方人,知道渔船交易的时间。

渔船一般都是凌晨三点左右靠岸,三点半到五点基本卸货完毕,天亮了你再去拿鱼,拿不到好货,或者只能在鱼贩子手里拿货。

哦,就算你去得早了,也不能从渔民手里直接拿货,渔船上的鱼都是用鱼码头的吊机统一把鱼拉上岸。然后渔业市场统一价格销售,过磅,收钱。

码头已经排了几十艘已经卸货完毕或者排队等待卸货的渔船,看着也颇为壮观。

渔船靠近浮动码头,一拨人拖着卸鱼机械,七手八脚地搬上甲板,打开鱼舱门盖,在上面架起吊机,搭好黑色的橡皮传送带。

几个身穿雨衣雨裤的青壮年男子,带着一叠竹笸篮和钉耙下舱。把鱼钯进笸篮,堆成四五个一组,系好上面抛下来的绳子,起吊。

那些笸篮,好像是定额的,50斤,也有鱼箱装的,刚好装40斤。码头这边立即就有人开始分货拉货。

货不多,大家在哄抢,梁晓南挤进去,正想说“给我来10箱”,就听见一个女人不耐烦地说:“哪里来的乡屋宁!”

本来以为说的是别人,没想到有人把她一推:“侬亚五子赫特啦?”

梁晓南转身,看见一个和自己年纪差不多的女孩,戴着绒线帽子,一脸傲慢,鄙夷地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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