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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安安身形一移,袖口一抖,那烟圈改变方向,直冲回刀疤脸身上,把他自己呛了个猝不及防。

“咳咳咳……”刀疤脸咳得喘不过气来。

“霍三,你看,我说你老了,你还不信。动作慢得跟乌龟似得,还想拿货!我看你还是解散帮派,早点退休算了吧!”祈安安满脸的嘲讽味。

“哼,霍家帮最辉煌的时候,你还在哪里喝着奶。锐千谷又算什么,不就是靠旁门左道发家起来的,要比光彩,我看你锐千谷更上不了台面。”

“你少激我,我无所谓光彩不光彩,也不在乎你们霍家帮的狗屁历史。还是那句话,要货,凭真本事来拿!”祈安安最不屑于嘴上功夫。

只是这个霍三也算是个心狠手辣之人,只怕动起手来,儿子被他们暗下毒手。看来今天不能硬攻只能智取。

“小妮子说话还挺硬气。今天不答应归还的话,那就留下来陪爷几个好好玩玩,把我们几个伺候舒服了,说不定也就不计较那点货了!怎么样,哈哈哈。”霍三张着一口大黄牙仰天大笑。

后面几个壮汉早就看着这个肤白貌美的柔弱女子直咽口水了,老大这么一说,一个个就跟马上要吃上大白兔一样地意淫起来。

“霍三,说话算话?”祈安安媚眼一抛。她已经计上心头了。

“那当然,我霍三顶天立地的大男人,还有说玩笑话的?只要你赢了我们哥儿几个,我让人抬轿子送你出门。否则的话,你就得肉偿!肉偿,明白吧?哇哈哈哈!”霍三淫笑着,两眼直冒光。

“肉偿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把我儿子好好地还给我。我会让你过得比神仙还快活!”祈安安边说边靠近,那摇曳的身姿,引人遐想。

几个男人开始吹起了口哨。

“霍三,我有更好的东西给你看。不过只能你一人先来。”祈安安说着把手伸到肚子里,把霍三给撩得小眼眯缝。

他扬了扬手,遣退了身后的壮汉。在大沙发上摆了个舒服的姿势,等着祈安安送上来。

谅她一个女人也做不出什么幺蛾子来。难道还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祈安安搔首弄姿地凑近,妖媚的身姿柔若无骨地靠向霍三。

就在霍三伸手揽她纤腰的那一刻。

祈安安眼疾手快,伸手一点。

把他定在原地。

还未反应过来的霍三,就这样伸着手,张着嘴,像个乞讨的呆子。

祈安安从包里拿了颗丸子丢进他嘴里,又拿壶嘴对着,往里灌下一大口茶。

霍三动弹不得,只能干瞪着眼,咕嘟把丸子吞下肚去,嘴里开始乱骂。

“祈安安,你个死女人,使得什么花招?又给我吃什么药?你敢对我下手,只要我一声喊,外面的的人也不会放过你!”霍三咬牙切齿着。

那药下去后,五脏六腑焦灼地像烧起来一样。浑身像有千百只蚂蚁在叮咬,到处发痒。

只是现在手脚都不能动,想挠也动不了,百爪挠心的感觉实在让人狂躁。

“霍三,我祈安安的损招也只用在损友身上。但凡干净的对手也配不上我的阴招。你别着急,一急更不得了。不信你就试试了。”祈安安环抱着胳膊,看好戏。

“死女人,我信你个鬼!阴我的货,还敢跑我山头上来,现在用阴招来对付我,还敢说得冠冕堂皇的!下三滥!”霍三口水直喷,眼里要喷出火来了。

“我不是来和你比嘴皮功夫的,我只要儿子。你要是完好无损地把他还给我,解药你也能拿得利索,否则,痒痒药自然会把你折磨得生不如死!”祈安安拍了拍双手,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

“痒痒药?这不是江湖上传说的七姥姥的秘方?误吃了这种药,会活活被痒死,全身发痒,却找不到抓痒的地方。没有解药的情况下,六小时内百爪挠心折磨而死。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霍三待听明白自己吃下的是什么东西后,脸色已经惨白惨白的。说以上那些话时,舌头都在打结。他现在已经体会到百爪在身上,要崩溃的感觉了。

“不错嘛,连七姥姥都知道!那你可知道七姥姥这药的解药怎么个吃法?要不要你老祖宗我给你说说叨说叨?”祈安安似嘲非嘲地扫了一眼霍三。

“我不要知道!”霍三还在做挣扎。

“好吧,那就如你所愿!”祈安安拈起桌上的一颗枣子,两指间一弹,重新打通了男人的穴位。

男人身上一软,瘫回沙发里。不过片刻,他就摆出姿势要进攻。

才使了一个招出来,男人面色如赤,眼内充血,手上脸上瞬间冒出豆大的肿包,肉眼可见地出脓,化成血水。

“这,这,怎么回事?”男人顶着一脸的烂脓包,奇痒难忍。

一抓烂掉一块,血肉模糊。

男人嘴里哎呀哎呀地鬼叫。

屋外的一众大汉,羡慕地直流口水。

当大哥就是好口福,第一手的鲜肉都是他先尝。

看起来挺销魂的嘛。这妞儿,果然除了身材脸蛋一等一外,技术也不错啊。

伴随着屋内的哎呀哎呀声,大汉们饥渴难忍,都鸟兽状散开各自意淫去了。

“我都说了让你安静认真听嘛,你偏不。你看,七姥姥的招数就是不动没事,一动,气血一上来,痒痒虫就跑得特快。怎么样,被噬咬的感觉是不是很爽?爽不欲生?”祈安安捏着鼻子后退几步。

溃烂的地方发出一阵阵恶臭,很快引来了一堆苍蝇。

刀疤脸的眼里只剩下恐惧。嘴里开始示弱:“安小姐,安小姐,快给我解药,我不敢对你怎么样了!”

“是吗?说话算话?”祈安安手里晃着一颗小胶囊。

“算,当然算!”刀疤脸看到胶囊,眼里放光,伸手过来抢。

“叫老祖宗!”祈安安手一由,眸光一冷。

“老祖宗!老祖宗!老祖宗行行好,救我一命!”刀疤脸已经顾不得丢不丢脸了。

祈安安后退几步。把小胶囊扔了过去。

刀疤脸眼睛周围都溃烂肿包了,眯眯眼只剩一条线。

看也看不清,没接着,只得趴在地上找。

好不容易摸到了,一把塞进嘴里。

果然是解药,身上的麻痒很快消退下去,肿包也渐渐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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