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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说了半天,你才是外人呢!既然这样,奶奶,我看可以从族谱上把她的名字拿掉了!”冷漠寒环抱胳膊冷眼看着眼前这个毫无人样的女人。

冷月容匍匐在地上,爬到老太太面前。

“妈,妈,都是骗人的是不是?我怎么可能不是您的亲生女儿啊?”

“妈,您原谅我吧,我那都是气急了说的胡话!我不敢了,再也不敢说这些伤您的话了!”

“妈,您帮我说句话,求求漠寒侄儿不要把我赶出去,我以后一定闭紧嘴巴好好做人,再不丢冷家的脸了!”

老太太转过身去,不再看她,挥了挥手。

“阮刚,把她拉出去,限她一个月内滚回国外!”冷漠寒的黑眸里一道冷芒。

阮刚带人把冷月容清出场去。

“奶奶,您别气了,老弟他是在整顿冷家的门风,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您吃斋念佛不都是求个静字吗?”冷清欢抚着老太太的背安慰道。

“奶奶,对不起,这些人都实在是可恶。从二叔到经纬,从井友梅到冷一灵。都被利欲熏心,干出丧尽天良的事。我若不惩罚他们,法律也不会放过这些人!”冷漠寒说的对不起,是让老太太经历了太多小辈的不争气。

阮刚匆匆跑进来,在冷漠寒耳边说了句什么。

冷漠寒的眼里的乌云更加地阴沉下来:“回来得正好!”

冷漠寒的话音刚落。

一个身材魁梧,只是头发有些发白的男人迈着大步走进来。

“妈,我回来了!”

来的人正是冷漠寒的父亲,冷鸿卓。

“妈,我一接到友梅和一灵出事就赶回来了。”冷鸿卓径直走到老太太面前。

“漠寒,你现在处事怎么这么莽撞。家里出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等我回来再做处置?”冷鸿卓在老太太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清冷的神色扫过祈安安时有一丝惊艳的,但只片刻停留后就落在冷漠寒身上。

“哼!我莽撞?我要莽撞着把事留给你,等你回来把人放走吗?”冷漠寒蹙着眉头,不客气地怼回去。

“漠寒,你怎么还是这副脾气,说也说不得!”冷鸿卓对这个儿子无可奈何。

没办法,他现在的事业重心在国外,这里的冷家就跟他出差的地方一样,过客一般,已经没有多少话语权了。

冷漠寒没理会他。

老太太见到大儿子一回来就和孙子杠起来,摇了摇头,说道:

“鸿卓啊,你也别怪漠寒了。他一个人把漠天做到现在这么大,都是心血铺出来的。

前段时间又去鬼门关走了几圈,还好现在没事了。你都多久没回来关心过他了,一回来就说他,说他,他怎么会跟你亲嘛?”

冷鸿卓被老太太说得也收起了恼怒,转而说:

“妈,你以为我在国外啥都不关心吗?家里的这些事,我也都听说了。我觉得吧,我们家这些人接二连三地进了牢,依我来看也不是坏事,至少是让法律来给他们点教训。总比他们在外面为非作歹,惹是生非要安全得多吧!”

他转头看向冷漠寒:“要说有问题,就是漠寒对自家人,下手太重了些。给些小教训就可以了,你还把所有的证据都交给警方。包括你母亲,和妹妹,那事在我看来,不过就是女人间心生妒忌搞出来幺蛾子。你怎么就以绑架罪给报了警了呢?”

“那女人不是我母亲,我也不承认那样的妹妹!你别在我面前装好人!”冷漠寒厉声喝道。

“漠寒,你对我还是这么深的误会吗,你现在也有自己的妻子,女儿了。你应该能体会到作为一个丈夫,一个父亲的责任,是保护好家人,而不是推他们进火坑!”

说完,他的目光再一次落到祈安安身上。

“这位就是你的妻子吧?好好相夫教子!”

祈安安从这句话开始,对这个男人彻底没了好印象。

冷漠寒被他激怒起来:“你自己呢,你尽到做父亲的责任了吗?你保护好家人了吗?你摸摸自己的良心!你真的会觉得对得起我母亲,我们姐弟俩?”

“漠寒,我都给你说过很多次了,你母亲的死不是我造成的,她那都是意外!你为什么还是放不下呢?”冷鸿卓控制着脾气,尽力地以劝说的姿态和儿子沟通。

“意外?鬼才要相信你说的话!我问你,后山上的小楼里关的女人是谁?”冷漠寒阴鸷的脸根本没把他当父亲对待。

“女人?我不知道啊,我都几十年没去后山了,什么时候在后山小楼里关女人了?”冷鸿卓的脸上一片漠然。

“哼,继续装吧!那我问你,我小姨上官青水去哪儿了?”冷漠寒深知自己面对的是一只老狐狸,他只能步步逼近。

在场的,除了祈安安外,所有人都惊愕地张大嘴巴。

老太太惊地一把抓住冷鸿卓的手。“鸿卓,你不说漠寒小姨去国外生活了吗?这不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吗,怎么了,有问题吗?”

“妈,我也不清楚啊。上官青水不是每年都寄明信片回来报平安,看起来生活地挺好的,跟后山小楼有什么关系!漠寒,你可不能吓唬你奶奶!”冷鸿卓脸上看不出一丝的慌乱。

冷漠寒冷笑着:“你就继续装吧,我早料到你不会承认了!”

“阮刚,把刑伯带上来!”

刑伯自打参与井友梅的绑架案中,就被冷漠寒控制起来了。之所以没有把他也交给警方,就是为了等冷鸿卓回来的这天。

刑伯被两个保镖押着上来。垂头丧气的。

“老刑,你抬起头来!告诉我,漠寒刚才说的后山的疯女人的事,你知道吗?”老太太语气冷冽。

刑伯在冷家几十年了,如果连他都有问题,那这个冷家真的是被蛀空了。

“老太太,您要给我作主啊,我兢兢业业了几十年,连漠寒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家里有个什么事,我怎么可能瞒着您不告诉您呢。”刑伯抬起头看到冷鸿卓在场,两人眼神一对接,突然就一改颓丧,直起了腰板。

冷漠寒已经捕捉到这一瞬间的电流。心里更笃定了。

“刑伯,这是你的表吗?”祈安安手上晃悠着一块男士表,灵动的目光紧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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