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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舅姥爷!”祈安安假装表现得像个没心思的女孩子那么单纯。

“云城有很多好玩的地方,要不让阿凯带你去逛逛?”慕容岩提议道。

“好哇,我也正打算下午出去走走呢。不过我有助理跟着就行了,不用麻烦凯表哥了。谢谢舅姥爷好意!”祈安安自有打算。

“行,那你玩得开心!”慕容岩嘱咐道。

祈安安叫上冷漠寒和云飞,几人一起出了门。

慕容岩在后面招呼了一名手下过来,小声叮嘱一番。

随即,手下也出门去了。

云飞开着车,祈安安坐到后座上,冷漠寒本来是装模作样坐到副驾上。

车子一出慕容庄园,他就爬到后座上来,与祈安安挤在一起了。

他拉住祈安安的手直往自己的心窝里塞,满脸的委屈小媳妇样子。

冷漠寒真是太想她了,晚上见不着,白天说不上话,饭也不在一起吃。

这些天对于他来说,实在是煎熬。

“姐,我看那个慕容玉就是想要陷害你,你可得小心了!”云飞在前面开着车,一边不忘提醒祈安安。

“没事,低等级的白莲花而已。她本来就是想要诓我去犯错,我哪有那么傻会从大门走。”祈安安冷笑着说。

“那你在小院里有没有发现什么?”冷漠寒前面都没来得及问她进去小院探路的情况。

“里面有一个老伯,他认识外婆,看起来和外婆也很熟悉。今天没来得及多了解,一听你说老太爷往这边来,我就赶紧翻墙出来了。

不过,我和那老伯说好了,我会再找时间来和他聊天。可能从他那里可以得到不少关于外婆的消息。”

“恩,还是我老婆厉害,能进厅堂,能下厨房,还能翻墙!”冷漠寒自豪地说道。

祈安安戳了他一个指头,冷漠寒很受用地接招了,抓住她的小手扣在自己手心里。

“姐,后面有车子在跟!”云飞从后视镜里看到自己车后面跟着一部黑色的车子,警觉起来。

“甩掉它!”冷漠寒向后看了一眼就转头对云飞说道。

“好!你们坐稳了!”云飞脚底踩下去,车子在路面上窜了起来。

后面的车子像块牛皮糖,一直不远不近地粘着。

“老姐,姐夫,你们可要抱紧了,我要起飞啦!”云飞看了眼后视镜,后排的两人紧紧靠在一起。他开起了玩笑。

“尽管飞!你老姐我保护着!”冷漠寒紧紧揽住祈安安回答道。

“轰----”车子蹿了出去,左转右绕,专门在车水马龙里穿梭。

经过云飞的一顿猛操作,后面的那辆车果然被甩掉了。

“姐,现在去哪儿?”

“云城档案馆!”祈安安说道,并打开了导航。

“去档案馆查关于外婆的讯息?怎么不直接去警察局?”云飞手握着方向盘问道。

“你个浑小子,你老姐就是想着她家那五姨全家被投毒,那警察都找不到凶手,就胡乱宣布结案了。你说云城的警察局还能信吗?”冷漠寒伸手敲了下小舅子的脑门。

祈安安笑了笑:“我是有这方面的顾虑。慕容氏在云城势力那么大,警局里估计早就被买通了。还是去偏门的地方查起吧!”

冷漠寒赞许地捋了捋她额前的碎发,满眼宠溺。

云飞幽幽地叹了口气。自己还算聪慧的脑袋在这两人的眼里总是相形见绌。

车子很快就到了档案馆前,是一座老旧的建筑。

这里保存的是纸质的历史久远的档案。至于近二十多年来的新档案,大都已经使用了科技方式汇编成了电子档案。

但也只有这种老旧的档案馆里,才有可能保存几十年前的各类纸质资料。

祈安安下车去找工作人员,绕了一圈也没见到穿工作服的年轻人。

倒是一个在门口扫着地的老者看到了问她什么事。

祈安安说明了自己的来历。

对方是一个年纪很大的老人家,脸上的皱纹重得像打不开的褶子。

他说自己既是保安又是保管员。

一听说要查的是慕容氏的慕容雪档案,他浑浊的眼里闪了道光。

“是慕容庄园里的慕容雪大小姐吗?你们是什么人?”老人家警觉得问道。

“老伯,我是慕容雪的外孙女,我是来查我外婆当年离开云城前的事。还请您行个方便,谢谢!”祈安安客客气气地回答。

“啊,真是没想到,大小姐还有后代!”老者相当得意外。

“老伯,您是不是知道些我外婆的事呢?可以讲给我听听吗?”祈安安看老者那样子,预感到会有故事可以听。

“慕容雪大小姐那时候在我们云城可是出了名的大家闺秀,人美心善。是我们所有云城男人心中的一朵花。可惜后来她失踪了,慕容家向外透露的消息是慕容雪小姐跟着一个穷小子私奔去了国外,你不知道,当时多少仰慕她的男人心碎了!”老人家说得无比心痛。

“老伯,馆里还有没有保存当年的报刊呢,我们去查查看。”祈安安问道。

她对于外婆当年的美貌也是可以想像得到的。自己和母亲都是随了外婆的优点而长。在那样一个封闭的年代,一个高高在上的大家族里的大小姐,总是为外人津津乐道。

“有是有……”老伯说着,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丢下扫把往里跑去。

祈安安,冷漠寒和云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紧跟着他跑去。

待到馆后门,只见老者对着一台纸品压缩机捶胸顿足。

“哎呀,还是来迟了一步,我忘了今天是销毁一部分陈年旧档的时间了!”老人家颓然地解释道。“我们馆现在保存的这些旧档案,几年都不会有人来查一次,政府就规定每年销毁一批旧档。今天正好是销毁日!”

“今天销毁的时间范围正好就是你要查的那个年代。哎呀,真是可惜了!”老者边说边叹气。

看着那些已经被压成一个个墩墩的发黄旧纸,祈安安一行人也只能望洋兴叹,无可奈何了。

正在祈安安几人准备无功而返退出门去时。

老者突然又叫住祈安安:“姑娘,你等下!我想起来还有个地方你们可以去查下,也许那里有你要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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