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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鸡鸣声四起。

方方正正的豆腐块安辰一脸淡定的试图将胳膊从九歌的怀里抽出来,努力了半天却无济于事。

他有些尴尬。

将胳膊夹在那种位置,如果一动不动还好。

真要动起来安辰怕不是得平白无故背安上一个性骚扰的名号。

叹了口气,他重新闭上眼睛开始冥想。

还是等九歌自己醒过来松手吧。

……

早餐依旧是一些地菜。

老爷子一家还是那样的热情。

幻象安辰和九歌如同嗷嗷待哺的婴儿,面露惊喜之色对着眼前的菜品狼吞虎咽。

这模样,好似饿牢里给放出来的。

老爷子和李奶奶很满意。

小狗蛋和小麻花甚至被惊得鼓起了掌。

吃个地菜能吃出豪门盛宴的感觉,实在是太厉害了。

此时的真人九歌和安辰身处离张家较远的地方。

“幻象真方便。”九歌在勾子湾巡逻的同时,会时不时和安辰观察并控制幻象那的情况。

今天白天一起床,她便心情愉悦得过分。

昨天的同床共眠虽然个想象的不一样,但也够九歌开心好多天了。

抱着安辰的胳膊睡觉真的非常有安全感。

其作用以及带来的安心感堪比如失眠的时候抱着枕头。

“今天我们换一户人家还是去和你的同事们交换一下情报?”

安辰抬头看了看天。

蓝天白云,晴空万里。

一点异兆都没有。

谁能想象很快勾子湾就会发生那样的惨事呢?

九歌摇了摇头,主动牵住安辰的手“有什么重要的情报他们几个会主动找我的。”

安辰笑了笑没有挣脱。

完全不懂对方在想什么,这小姑娘倒是越来越主动了。

九歌张了张嘴,扭过头去。

犹豫了一下,她还是补充解释“我们现在是夫妻。”

“嗯嗯,是夫妻。”安辰点点头。

迈开步子,九歌带着安辰往小道的反方向走去。

因为这一片地方已经没有昨天见到过的那些人了,九歌用幻术将自己和安辰伪装了一下,顺便“换”上了一身破旧的冬装。

在幻术布置好后,安辰又在心底感叹了一下。

就算九歌把自己弄得灰头土脸的,依旧是湾里最靓的仔。

“好看的。”他夸奖道。

“那肯定。”九歌声音轻轻的,耳根有些发红……

路过几户人家时,忙碌的男女老少基本没什么人抬头。

看来伪装做得很好,现在已经成功能和背景融入进去了。

路边扛着锄头的青年头上冒着黑气,脸上却是一脸和善。

有了之前的经验,如今的九歌和安辰没有任何反应,就那样直直走了过去。

一旁空地上有一口井,几个头发野蛮生长的中年女人排着队一脸急切的往井里跳。

跳进去后没一会一个浑身湿漉女人又从井口爬出。

随后其他人继续跳。

像是在排队等餐一样,井然有序。

看着这诡异的场景,九歌握住安辰的手出了点汗。

安辰捏了捏九歌的手表示安慰。

路过时,他们听见其中一个女人絮絮叨叨的自言自语。

“快跳,快跳,要不然就要被刺刀刺穿了。”

她满脸惊恐,一脸渴望的看着井口。

听到女人的声音,旁边胖胖的妇女跟着哭了出来。

“再不跳进去,要被炸死了,炸死了,成灰了。”

被捞出来的那个女人满脸的满足“得救了,得救了,我被淹死了,没有被他们折磨死……”

九歌听得心惊肉跳,安辰脸色也是越来越沉。

二人停住了脚步。

再加上那些女人还在持续变长的黑发,画面更加瘆人。

历史书、电影里可怖的描述、画面浮现在了九歌的脑袋里。

半天,女人们还没恢复。

大家继续往下跳着,头发也是越来越长,长到整口井旁边全是黑色的头发丝。

终于,九歌忍不住了。

牵着安辰,她颤抖着走到中年女人们面前。

女人们身上还在滴答滴答滴着水,头发也是乱糟糟凌乱的,眼神更是没有焦点。

九歌咽了咽口水,问道:“距离事件发生,还有几天?你们如今存在于幻境的原因又是什么?幻境又是怎么产生的?”

一次性问了一长段话,她反而冷静了一点。

安辰在旁边站着,面无表情一言不发。

中年女人们停住了动作。

捞人的人不捞了。

最新从井里爬出来的女人爬到一半,双臂支撑着自己,只露出了半个脑袋,一动不动。

看起来臂力惊人。

说话的几个女人看着九歌,眼神里透着疑惑。

“要排队。”其中一个人指着井说着。

“不可以插队。”另一个女人眼睛发出红光。

“……”

九歌退后了一步。

安辰松手,轻轻搂住九歌的腰。

“呜噫……”九歌没反应过来,发出了惊恐的声音。

用另一只手戳了戳九歌的脸蛋,安辰领着她向前走了一步,随后笑了笑“我老婆问你们呢,你们被杀害是什么时候?”

说来也怪。

安辰一开口,面前的女人们均颤抖了起来,像是见到了什么怪物。

九歌嘴张了张。

时间太久太理所当然,她都差点忘了,原来安辰还有这种用处。

“什么时候?”安辰的笑容如沫春风。

肥胖的女人颤抖着开口:“我是三天后……”

之前第一个自言自语的女人:“我是四天后……”

第三个女人:“我是第五天……”

越听,安辰的眉头越皱。

九歌也是如此。

事情比他们想象的还要严重。

这是一场持续性的屠杀。

那个时代,农村落后,消息闭塞,很多信息光传播出去就要不少时日。

“什么时候结束的?”安辰继续开口。

可这时,女人们已经恢复了正常模样,头发也缩了回去。

“啊,你的头发怎么这么脏?”

“头发湿了!”

“我的指甲裂了。”

“你的头发也是啊,像是被当成拖把拖过地。”

“我的衣服也是湿的,下过雨吗?”

“啊啊啊啊啊救命啊啊啊啊我要掉下去了!”

“小红你怎么跳井了?”

“快来人啊!”

现场瞬间乱成一团。

看了眼井口快坚持不住的女人,安辰正要向前走去,之前路上拿着镰刀的男人已经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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