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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于寒察觉到沧海回来了,也没有起身的意思,就让沧海直接汇报了。

这件事情,并不怕俞念听到,而且这件事间接的和她也有关联。

“要不你们还是出去说?”

俞念喝了水,感觉口腔里的不适感减弱了一些。

沧海和淳于寒汇报要事,她一个外人,还是不适合听了,万一谁要是说漏嘴了,她听到不该听的,还不直接被淳于寒给灭了口。

“你现在知道怕死了?”

俞念的小心思,淳于寒一眼就看穿了。

“说吧。”

沧海得了令,立刻开口道。

“明日三司会审太子受辱一案的事情已经定下来了,因为涉及的都是皇亲国戚,所以地点定在了御书房。”

既然定在了御书房,那就说明皇上也会参与,也是,这么大一件事,涉及国本,他肯定是要出面的。

“很好。”

这件事情本来是要压下去的,但因为淳于寒的参与,硬是把事情从背地里提到了明面上来解决。

俞念趴在软枕上,也听出了门道,这太子受辱的案子,原本是不该淳于寒插手的,看来这件案子和监国府遇刺应该有些关联。

沧海说完,就很识趣的退下了,不能久留影响他家大人和俞五小姐培养感情。

“那天的刺客,也跟这案子有关系吧。”

俞念的香腮靠在枕头上,斜眼看着淳于寒。

“何以见得?”

俞念一直都是昏迷的,春桃又那么胆小怕事,忍冬阁戒备森严,外面的关于行刑台的消息她们应该不知道才对。

“猜的,要不是惹了大人,大人何必搅这滩浑水。”

俞念轻快的说道,不过仔细想想,这三司会审的场面指定热闹,可惜她没机会去看一眼长公主自食恶果的画面了。

“就你会猜。”

淳于寒放下茶盏,你说这俞念傻,她连这些弯弯绕绕的事情都能猜到,你说她不傻吧……她一个弱女子,敢用肉身接白刃。

瞧着淳于寒神色缓和,俞念打算跟他说一下搬到客房去住的事情,之前是她有伤在身,昏迷不醒不宜挪动。

现在她醒了,她再整天躺在淳于寒的床上,也说不过去。

“大人,那个我想……”

俞念刚开口,就听淳于寒来了一句。

“那日刺客已经落网,但刺伤你的那个内奸侍卫,已经自尽,还未查到真实身份,但可以确定和那伙刺客不是一路的人。

忍冬阁是监国府戒备最森严的地方,你待在这里可保性命无忧。”

俞念第一次听惜字如金的淳于寒和她说这么多话,有些讶然,但也听懂了其中的意思,虽然这里阴森森的,但总比丢了小命要好。

“你想做甚?”

淳于寒说完,垂眸扫了俞念一眼。

“啊,我想睡了,有点困。”

俞念的说胡话水平节节攀升,很自然的转换了话头。

既然事情都安排好了,淳于寒也就没什么好处理的了。

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养精蓄锐,明日三司会审可是块硬骨头。

想到养精蓄锐,淳于寒把深邃的目光落在了俞念身上。

“那正好。”

淳于寒袖袍一挥,一阵劲风掠过,便息了矮榻前的烛火。

俞念:嗯?什么正好?

还没等俞念反应过来,就感觉榻上身侧的那一头被压了下去。

!!!

淳于寒他竟然跟她躺到一张榻上来了!

有没搞错?这么大的监国府就这么一张榻能睡觉了么?

“大……大人?”

俞念讷讷的开口,这进度也太快了点,她今天可没有跟淳于寒一起睡觉的任务要做啊。

“别动,我困了。”

淳于寒合衣躺在俞念身侧,果然又嗅到了那种让他十分安心的味道,贪婪的吸了吸鼻子,淳于寒闭上了眼睛。

从俞念出事开始,淳于寒就一刻不停的在运作,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合眼了。

俞念身体绷得紧紧的,身边突然多了个人,还是淳于寒这样危险的人,俞念感觉自己瞬间如躺针毡了。

这让她怎么能睡着?

不行还是和这尊煞神商量一下,不然她睡地下也是可以的。

“那个……”

俞念想要回过身去,刚一动就不小心压到了淳于寒的肩膀,俞念立刻像是触了电一样,身子迅速弹了回来,内心疯狂咆哮。

不是吧,淳于寒你睡觉能不能跟我保持点距离?这矮塌那么大,你这也离得太近了,我晚上睡觉不需要翻身的嘛!

好吧,俞念现在还真的就不需要,她后腰受了伤,只能这个姿势睡觉,不然会压到伤口。

被打扰到的淳于寒,换了个姿势躺着,手指有意无意的在俞念的后背上点了一下。

“别闹,你乖一点。”

淳于寒低沉又略带沙哑的声音如一只无形的手,挑动着俞念的心弦。

原本如鸣珮环的声音,带上一点点的喑哑,尾音更是像一把钩子一样,耐人寻味。

啧,这也太撩了吧!要不是俞念亲耳听到,她根本不相信淳于寒那万年大冰块儿能说出这种绝绝子的话。

还好俞念现在是背对着淳于寒,看不见他那张妖孽的脸,不然这谁能把持住啊。

在俞念还在这边小鹿狂撞的时候,身后已经传来了淳于寒均匀绵长的呼吸声,他竟然这么快就睡着了……

俞念垂眸瞄了一眼自己怀里藏着的那个香囊,这系统的东西果然厉害。

这不应该叫极简风香囊,改名叫催眠香囊得了。

不过俞念有些纳闷,她怎么就不觉得这香囊有什么特别的味道,甚至都不如她枕头边上,淳于寒那个紫光檀木的念珠味道好闻。

难不成,就只有有病的人才能闻见?

反正这一夜是难眠了,俞念把那串念珠抓到手里,捻了一圈又一圈。

嘴里用只有她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反复念叨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忍冬阁外,一直守在外面的春桃望着阁内熄灭的灯火,急的眼泪噼里啪啦的掉下来。

这下遭了,小姐的名节彻底没了,都是她不好没守护住小姐这颗小白菜。

一同守夜的沧海看见俞念的丫鬟竟然在外面哭,生怕她打扰到了淳于寒休息,连忙过去把人给拉走,又塞给她一张手绢,语重心长的劝了一句。

“你哭什么,这可是好事儿,多少人想上大人的榻,还上不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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