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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合租房内。

“月月,还不睡啊,这都十点过了,马上十一点了。”

“等会就睡了,突然多了个铂金用户,公司在让我处理呢。”月月打了一个哈欠,一脸困意的说道,看了一下周惜景的资料。

不过她能够看见的不多,大部分信息都是保密的,除非遇见特殊情况,她才有资格调出来查看。

“月月你可以啊,这才上班多久,都让你处理铂金用户的事情了,我听说那可都是千万身家的大老板,你这是要发达啊。”室友惊讶的道,跑过来坐在月月的身边。

“想多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公司突然给我安排这个用户。”

月月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大晚上的,刚睡没多久,那边就打电话把自己吵醒,不过听说是这档子事,自然丝毫不敢耽误。

她也不清楚,她在蜀信才入职才刚刚一年,业绩普普通通,按道理来说,这样的事情是交不到她手里面的。

“我看你们公司是有重点培养你的意思,你就偷着乐吧。”室友笑着说道。

“哪有这么好的事情啊,算了,睡觉睡觉。”

月月拍了拍自己的脸,抱着兔子毛绒玩具倒头就睡。

......

蜀川大酒店。

这时候还才五点半,周惜景已经提前到了,先去把菜点好再说。

抬头望着蜀川大酒店。

“啧啧,还真是恢弘气派啊。”

一站在门口,门头上前,微微弯腰,询问道:“请问您是就餐还是住店?”

门童并没有因为周惜景身上穿的是一身地摊货而看低周惜景,他可见过太多人一身几十块的衣服,但其实是身家百万千万的富翁。

可不敢以貌取人。

现在的有钱人可都喜欢低调,虽说周惜景看上去很年轻,但万一是一位公子哥呢?

“吃饭,怎么走?”周惜景询问道。

“请您随我来。”门童领着周惜景进入蜀川大饭店,这大厅,无不是透露着奢侈,好像是一座宫殿一般。

门童询问道:“不知先生是吃中餐,西餐,还是火锅之类的菜品?”

这个周惜景倒是没有考虑过,想了想,道:“中餐吧。”

“好的,请您随我到九楼餐厅用餐。”

两人一同乘坐电梯来到九楼,一出电梯门,便有两位接待的服务员,门童也乘坐电梯下去了。

不得不说,这大餐厅的服务态度就是不一样,完全不是小餐厅能够比拟的。

果然,花钱多就是不一样。

“先生,这是餐单,您是几个人?是等一会上菜呢,还是马上就上菜?”服务员微笑着问道。

“五个,等会上吧。”周惜景拿着菜单,就开始点菜。

服务员又道:“先生,请问您是会员吗?如果您并没有办理会员,是需要先支付我们才会为您上菜。”

周惜景从兜里掏出黑金VIP卡,问道:“这个算是会员吗?”

服务员一愣,僵硬的看着周惜景手中的黑金VIP卡,愣住的同时,眼神中带着一丝震惊。

还有一丝疑惑。

又打量了一遍周惜景,似乎在确认什么。

随后道:“请问先生您能将这张卡给我去前台验证一下信息吗?”

“可以。”周惜景将卡给了服务员,随后问道:“那个,这个厕所在哪?”

服务员指了一个方向。

......

“老朱,你能不能搞快点?”蔡念义在寝室门口已经等的不耐烦了,朱永夜这都上厕所上了半个小时了,还不出来。

“我也想啊,但是腿麻了,起不来了......”

蔡念义:“......”

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让你上厕所玩手机,蹲这么久,腿不麻那才怪呢,快点吧,老周都在发消息催了。”蔡念义等不及的道。

“不慌,我马上出来。”

几分钟后,朱永夜一只手扶在墙上,走了出来,似乎双腿都不是自己的了,不听使唤。

缓慢的走着,虚弱的道:“快来扶我一把。”

“矫情。”

蔡念义走上前,刚准备扶一下朱永夜,还没碰到。

噗通一声。

朱永夜双膝着地,直接给蔡念义行了一个大礼,跪在了地上,结结实实的一跪。

蔡念义:“......”

朱永夜:“......”

两人四目相对,蔡念义挠了挠头,笑着说道:“老朱,不至于,虽然我一直把你当兄弟,你一直把我当爹,但这也不是大过年的,我也没准备红包啊。”

摸了摸口袋,两个口袋都是一样重,一分钱没有。

朱永夜脸一黑,像是刚从煤窑里面出来的一样。

“去你娘的,占我便宜,还不快把我扶起来。”

蔡念义扶起朱永夜,休息了几分钟,好了,两人来到学校外面。

朱永夜双手叉腰,扫了一圈,都没有看见三轮车,叹了一口气,说道:“没看见公交车啊。”

“大哥,你也不看看几点了,哪来的公交车?两个轮子的旁边倒是有。”蔡念义指了指旁边的共享单车。

“算了,自行车就算了,这里过去十几公里,要不然咱们叫一辆出租车吧。”朱永夜看见面前路过的出租车吧。

蔡念义摇了摇头,说道:“算了,出租车死贵,而且打表还有问题,我就没有坐过出租车。”

“我也没坐过,要不咱们体验体验?反正现在有钱。”朱永夜道。

前几天周惜景每人发了八百,都够他们一个月的生活费了。

“那就奢侈一把。”

蔡念义道。

朱永夜招了招手,一辆出租车停在了两人面前,朱永夜走上去,司机摇下车窗。

朱永夜问道:“打表还是怎么说?”

“你们要去什么地方?”司机询问道。

“川蜀大酒店,多少钱?”

“五十。”

“这么贵?”朱永夜无语了,这过去才多远啊,就要五十?

蔡念义一只手搭在朱永夜的肩膀上,道:“我来。”

“你这是一口价五十,那打表呢?”

一眼瞄见那里有个打表器,询问起了打表的价格。

出租车司机眼珠子转了一下,道:“这个打表的价格我也不清楚,可能四十,也可能是六十,要走过才知道。”

蔡念义一听便明白了,这是想要宰人啊。

虽然没有做过出租车,但仔细琢磨便知道,一口价肯定是报高了,就是看他们两个是大学生。

“师傅,你这个有点贵啊,往天我们坐出租车去川蜀大酒店,都是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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