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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乱的现场被张有志甩在身后,他解下来身上的钢板,脚步轻快的迅速离开现场。

千不该,万不该,敌人不该亲自动手。

司机尸体的瞳孔仍是旋涡状,张有志对此很熟悉,这是催眠师的能力。

根据公司对于催眠师的等级介绍,张有志知道:

催眠师的水平与被催眠者的瞳孔旋涡状程度成正相关,漩涡越明显,被催眠的程度越高。

救下李兜鱼的首席催眠师江棉,江棉代表着白玉京目前的最高催眠水平。

但即使是他,他的催眠术也决计不可能有这种程度。

要知道,江棉的催眠术也要遵循人的基本逻辑,他不可能命令被催眠者去自杀或者做一些其他违反逻辑的事情。

因为被催眠者是潜意识会反抗,会察觉甚至挣脱催眠。

但这个司机却是毫不犹豫的冲张有志撞了过来,还有猛踩刹车这种自杀性行为。

这几乎不是催眠术的范畴了,简直就是心灵控制,已经是玄学层面了

既然知道了他的能力,那就好解释了。

至于路上所遭遇的这一切,自然也根本就不是什么意外,不过是一起起伪装高明的刺杀行动而已。

或许除了心控这个手段之外,敌人还有这其他的手段,他暂时不得为之。

怪不得意外死掉的人没触发情绪灾难,被心控状态下,糊里糊涂的就死了,这怎么触发情绪灾难?

并且这种近乎心控的能力,也能解释海外数百名员工那近乎“自杀式完成任务”的行为了。

他们藏匿的很深。

白玉京在明,他们在暗。

张有志没有将这个信息返回白玉京总部,他唯一相对信任的人就是二号,于是他给二号打了个电话。

“您呼叫的用户不在服务区,请稍后再拨。”

二号跑哪去了?张有志心情一沉。

这种超现实手段,他只在白玉京身上见识过。

除了白玉京内部的叛逃这一种可能性,他实在想不出有其他的可能了。

但既然二号没接电话,那他暂时也没办法,可能二号被强大的敌人缠住了吧,说不定正在殊死搏斗呢。

要自己试着把他揪出来,不能什么事都依赖二号。

可能是敌人意识到了打草惊蛇了,接下来的张有志,直到回到安全屋,一路上都十分的顺利。

安全屋距离他的葬礼公园不远,张有志站在安全屋里,透过防弹玻璃窗,都能隐隐约约的看见自己的那座大墓碑。

果不其然,旁边多了很多游乐设施和商家。

啧,自己的坟头还挺热闹。

鹤城医院。

骨质探测报告室。

那颗光洁的头骨就静悄悄的桌子上的盒子里,医生从机器里取出那一点点骨组织,随后喊来了院长。

“院长,DNA信息与您所说的完全符合,要把鉴定报告给客户发过去吗?”

“院长”神情迷茫,瞳孔勾勒出一副小小的梵高星夜图,显得神秘又奇异,只可惜他带着高度数眼睛,没人注意到这一点。

“院长”摇了摇头,僵硬的向前走去,径直抱起了那个装着头骨的盒子。

“院长,您抱这玩意干啥,客人不是允许我们用这个大体老师当几天教材吗。”

“院长”摇了摇头,自顾自抱着盒子出去了。

“真奇怪,院长拿这玩意干啥?”医生百思不得其解。

旁边的小护士插嘴:“只要是医生,谁看见这么漂亮的头骨不动心啊,院长肯定拿走给他的老同事显摆去了。”

“也是,这个DNA序列检测报告……不管了,等客人自己来取吧,就不给他主动发了,万一他急着把头骨要回去咋办?等他自己慢慢来取。”

“喂,醒醒,醒醒。”有人拍了拍张有志的脸,总算把他喊醒了。

“嗯?”张有志神智不清,整个人处于迷糊状态。

“我睡着了?我怎么睡着的?”这是张有志的第一个念头。他自从伪复活后,已经快一个月没有体验睡觉的感觉了。

“谁在喊我?”这是张有志的第二个念头。

“不对,这是安全屋!她怎么进来的!”这是张有志的第三个念头。

随着第三个念头结束,张有志忽然清醒过来,在床上翻滚而下,警惕的看着眼前啼笑皆非的女人。

是贺敏!?

那个跳桥自杀的女人?

“贺敏?!你怎么在这?”张有志十分震惊,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和他第一次见到她一样,贺敏依旧穿着高挑的职业装,只是眉宇之间再没有了先前的苦闷难过,她自信大方朝张有志一挥手。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贺敏奇怪的看着张有志,又凑近了些许。

“你把我喊来这个地方的,我当然就在这里呀,对了,你喊我是要干什么呀?会不会不太合适?”贺敏有忽然些扭捏,不好意思的开口。

“我把你喊道这个地方的?”

张有志一愣。

回头看着自己的手机,此时的手机屏还堪堪亮着,果然显示着他和贺敏的通话记录。

还是他拨出的。

“我把你喊过来干什么?”张有志的脑子显然还不太够用,迟钝的问道。

“我哪知道你想干什么?”贺敏风情万种的瞧了他一眼。

张有志忽然感觉有些怪异,他干呕了两下,惹来了贺敏的埋怨。

“你是怎么进来的?”张有志指着那堵二十公分厚的合金铁门问道。

“你没关门呀,我就直接走进来了呀?”贺敏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随后款款起身:“要不我帮你把门关上?”

说着,贺敏推动铁门,将本就虚掩的铁门关上了,里面传来了机械的括扣声。

房间里为之一暗,只剩下那扇窗户透着轻纱般的阳光,勉强灌入整个屋子里。

张有志的神情愈发的怪异,他感觉自己的记忆和常识仿佛遗漏在了先前的睡眠中,没有彻底恢复过来。

看这样想要走过来和她坐在一起的贺敏,张有志伸手制止了她。

“你的公司怎么样了?”张有志主动打了一个话茬。

贺敏一愣,苦苦思索起来。

“鹤江集团呀……原先的副董事长成为了公司老董,我也分了一些股份,现在是鹤江集团名义上的第二大股东,虽然没有副董事长的名头,但是在公司里,大小事基本都是我说的算了,董事长基本不管事情了。”

“哦哦,挺好,那你身价现在得过千万了吧。”

“差不多,可能有个几千万。”贺敏认真的数了一下,然后又想要坐过来。

张有志又拦住了他。

“你后来没谈男朋友吗,当时和你合作的那个男人……叫徐讷言,就挺不错的,你俩最后没在一起吗?”

“徐讷言?”贺敏冥思苦想,最后缓缓点了点头。

“我和他没啥联系了现在,不太清楚他的情况,对了,你把我喊来到底什么事啊,怎么不和我说呀。”

说着,贺敏在此坐到了张有志的旁边,小手轻轻缓过张有志的腰间,似乎想要楼主他。

张有志摁住她的手,还未说什么,忽然感觉腹部一凉。

“呃?”

张有志看着捅进腹部的匕首陷入迷茫。

这是他……第几次被捅了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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