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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当成亲姊姊!”冯芷榕不满地抗议道:“姊姊教妹妹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说着,又拉了拉一旁葛悦宁的袖子,就像在撒娇。

葛悦宁笑着点了点头,答应道:“你若递帖子来,我一定登门叨扰!”

赵明韵也说道:“今年中秋后不久,母亲也与我叨念着芷榕,改明儿也得由我做东,家里头的厨娘有学自南方的好手艺,大家也可以一同尝尝。”

冯芷榕开心地应承下来,又道:“但是茹艾姊姊的家不在京城呢,这可怎么办才好?若是独缺了她,怪可惜的。”

赵明韵道:“这不打紧,茹艾往年都会在我家住到年节前才离开,只要抓紧了时间倒是没问题的。”

唐然燕有些讶异:“我原以为你们只是一起长大的,却想不到你们的关系这么好!”

赵明韵简单地解释道:“我爹当年还在外地当官时,结识了茹艾的父亲、知道了彼此是同乡,加上我与茹艾年纪相仿、便玩到了一块儿,后来爹来京城当官、也就与茹艾分开了。”

葛悦宁也说了句:“幸好也有这个缘份一同在安秀宫呢。”

“是啊,只是人是会变的。”赵明韵叹了口气,道:“芷榕不晓得、你们两个却是清楚,茹艾才来安秀宫便被江含那些人给搭上、我好阵子都不想与她说话,只觉得生气。”赵明韵向来是内敛寡言的人、心思也藏得深,如今愿意说出心底话,也代表着她已经把几个人都当成了朋友。

“至少现在茹艾姊姊看着挺好的,不是吗?”冯芷榕牵了牵嘴角,算是给赵明韵一个宽慰:“况且这些日子以来茹艾姊姊都跟在明韵姊姊身旁,看着也挺不错的。”

赵明韵对于杨茹艾的转变心知肚明,也道:“是挺好的,至少不那么容易被撺掇,也就多亏了你。”

冯芷榕听了受宠若惊,道:“怎么会是我呢?”

唐然燕说话可没在客气:“你客气什么?若不是你把江含和王如衣给赶跑,明韵恐怕一辈子也要不回自己的好闺密!”

“然燕姊姊说的可忒夸张了。”虽然这的确是冯芷榕有心为之,但那总归是杨茹艾自己的造化、没选择继续跟着江含一道混,可见赵明韵在她心中的分量还是挺重的。“若非茹艾姊姊在意明韵姊姊的看法,也不会有如此转变。”

明韵的嘴角勾了勾、神色也柔和了些,看来冯芷榕的夸赞作用挺大。而她这一高兴,也就主动地为冯芷榕讲解即将到来的往年在冬至时节、安秀宫所举办的宫宴。

而冯芷榕一面听着,另一面也开始盘算起冬至以后要前往赵府时,自己该做些什么准备。

冯芷榕在正午与赵明韵等人聊过后,毫不例外地要走回自己的谦恭院。

安秀宫西面的院子群落当中,冯芷榕所居住的谦恭院位于第二排的北面,因此每回要从花园或者北殿走回去时都得经过蓝颦办公的小楼房兰阁。

平时这头也算是众家千金们避之唯恐不及的所在,因此除却不得不找上蓝颦时、这头可都没有众家千金们的踪影,却是今日冯芷榕从安秀宫北殿走出时,远远地看见范长安从兰阁里头走了出来。

范长安走路的姿势看起来虽然正常,但冯芷榕却能看出她就像是在忍耐着什么一般,她一脸倔强的表情没能露出什么端倪、却在走下了台阶的时候给她冯芷榕瞧出她的腿上带伤。

冯芷榕皱了皱眉,又想起凤华宫偏殿的那抹血渍,心情也就不好了。

范长安再怎么招人烦,也不过是女儿家家的小事情,难不成为了这些事就要把她打成这样吗?

冯芷榕打从心底有些不喜欢皇后,却也满心无奈。

这毕竟是个不全然讲法的社会──又或者部分的法律偏偏就是为了天家威严而订制──而人家可是一国之后,对此只要随便寻个由头加以惩戒,这范长安或许死不了、但是苦头还是得吃的。

冯芷榕摇了摇头,又看着范长安走回了自己的院子,想来是因为带伤的缘故而没办法上课,她又是多看了几眼,这才摇了摇头走回了自个儿的谦恭院。

不久,兰阁又走出了两人,一个是王如衣、另一个则是仇文儿。王如衣的表情有些奇怪,而仇文儿只是一脸担心的模样劝慰着她。

仇文儿虽然说着宽慰的话、却也没见多少真心:“眼下姑姑也还没做出处置、不如就先把事情放一边,下午教棋的先生可不好糊弄、在安秀宫的位分也重,如衣你若能再拿一次好成绩、往后也会比较舒坦。”

王如衣哼了哼声,道:“你又懂什么?蓝……蓝姑姑的惩处向来是一条、一条算的,这是名符其实的算账!那个丁庭不过是从九品的破官、也敢来招惹我?爹要替我寻的亲事、家里至少都得是正四品的京官儿!”

仇文儿幽幽地补了一句:“其实,那个人我知道他的底细。”

“我知道,是个罪人之后!也不想想自己多少斤两!”王如衣低声骂道,但脑子又立刻转了过来,警觉地问道:“文儿,你说你知道他的底细?”

仇文儿做着无辜的模样看着王如衣道:“你方才都说出来了,我说的底细就是他祖父曾是在任上犯了事的,我曾听爹说过,罪臣的下三代就算能为官也不能超过从七品、更不能常驻京师。朝廷的官员们可说是谁沾上了、谁倒霉,除非他们的子嗣真有什么出才之处,也就送个低级妾室或通房丫鬟所出的庶女去表个意思。”

王如衣哼了哼道:“你知道的倒是清楚。”

“我自是知道。”仇文儿的眼睛飘了飘,看见了远处冯芷榕正走向自己的院子,又道:“我父亲毕竟在督察院当官,从小便听惯了这些事。”

王如衣哼了哼声,道:“好吧!不提这些破事了!我得赶忙准备上课。”说着,便径自向前走了几步,见了仇文儿不走,又问道:“你怎么还杵着?”

仇文儿幽幽地说道:“我还得回院子一趟。”

王如衣对待仇文儿似乎没几分客气:“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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