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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办得不错,将证据留好,等合适的时机,再将其一网打尽。”

“奴才遵命。”

小太监抬起头,看到他面目的人估计都会震惊。

因为他正是如今雪承傲身边的红人——小泉子。

……

“小泉子去哪了?”

送走崔皇后,雪承傲冷声质问。

一旁侍奉的宫女战战兢兢跪下,“殿下饶命,奴婢……奴婢也不知道。”

“来人,拉下去乱棍打死!”

“殿下饶命啊殿下……”

“殿下。”

一道温和的声音传来,挣扎的宫女像是见到了救星。

“殿下,奴才担心您生气,特意去熬了碗清热去火的汤羹,您尝尝。”

见到他,雪承傲脸色才缓和,“还是你贴心。”

“谢殿下夸赞。”

小泉子使了个眼色,宫女感恩地点点头跑出去。

这是他救下的第十个宫女,雪承傲的脾气是越来越大了。

真好。

……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古人诚不欺我。”

密林中,一身夜行衣的沈翊挑眉看向跟在自己身后的一群尾巴。

白日里他从御王府离开后收到暗卫传来的消息,称在黑市拍卖会举办地发现数个在逃的朝廷钦犯。

而且,跟踪其中一队,还发现他们做得是空手套白狼的买卖。

只可惜暗卫晚了一步,没能救下那些人的性命。

沈翊本想趁夜色进去查探一番,没想到其中不仅戒备森严还机关重重。

要不是暗卫之前对阁中守卫布置有一番了解,恐怕自己就要被困在其中。

饶是如此,也只不过跑出几里而已。

“你到底是谁,来黑市阁做什么?”

沈翊狭眸挑了挑,“当然是来加入你们的。”

“就凭你?”

为首的高个子一脸不屑,“小子,识相的自己了断,不然爷爷我……我怎么了,为什么我的身体动不了了。”

“大哥,我也是。”

“我也是……”

“……”

高个子怒吼一声:“无耻小人,你对我们做了什么!”

沈翊唇角扬起一抹邪肆的笑,“不知现在我可有资格了?”

“啪啪啪!”

一连串的巴掌声从远处传来。

紧接着,一个苍老的身影走出夜色。

“老夫是黑市阁的管家,大家都叫我一声谭老,敢问公子如何称呼。”

沈翊抱拳回礼,“在下羽立,见过谭老。”

“想进黑市阁,需服下噬心丹,这噬心丹每七日发作一次,除非有解药,否则由心开始,身体有如万虫啃噬,不死不休。”

“没问题,只要黑市阁给的酬劳够高,在下的忠心日月可鉴。”

“不过……”谭敬捋了捋胡须,“公子既善用毒,老夫还要再加一层保障。”

“不知谭老还想如何?”

“将兵蛊。”

闻言沈翊狭眸微眯,没想到黑市阁中还有会蛊之人。

蛊术诡异多端,一旦沾染他也没有必胜的把握。

而将兵蛊,又是蛊术中极为刁钻的一种。

所谓的将兵蛊其实是两种蛊,将蛊只有一只,种在主人身上,兵蛊根据主人身体的接受能力可以有多只。

被种下兵蛊之人如不定期服下沉睡药水,让兵蛊陷入休眠,便会逐渐沦为只服从主人命令的活死人。

兵蛊死,对将蛊没影响,而将蛊死,兵蛊也随之死亡。

所以,被下兵蛊之人,无论出于被动或者主动,都会用命去保护种将蛊之人。

这个代价太大,没必要。

“看来今天是谈不拢了,告辞。”

沈翊洒下一包毒粉,消失在原地。

谭敬等后来的人都屏住呼吸,之前被下毒定住身形的几人就没那么幸运了,直接口吐白沫,倒地不起。

“谭老,此人毒术了得,他们没救了。”

一个身披黑袍的人探查一番前来回禀。

“将尸体带回去研制解药,至于那个羽立,既然留不下他的人,老夫只好留下他的命了。”

走出几步,谭敬又回身,“这几日阁中调整防卫模式,严查四周有没有暗桩,看羽立的样子,不像第一次来,严防再有其他人进入。”

“是。”

“老东西,还挺奸诈。”

不远处的树上,将这一切收在眼底的沈翊“啧”了声。

他对蛊术并不擅长,听闻谭老提起,便多了个心眼。

果然……

他将衣角上的几只虫子扔到地上,打开火折子烧成粉末。

也不知道这老东西什么时候把虫子扔到他身上的,真恶心。

看来自己得回去翻翻师父留下的医书了。

有这样一个蛊毒高手坐镇,内探黑市阁的计划看来要暂时搁置。

“呜……”

他吹了声口哨,很快出现四名暗卫。

“让守在黑市阁周围的兄弟们撤远些,里面有蛊毒高手,让大家千万小心,另外,明早再将消息传给御王,今晚不要打扰他休息。”

“是。”

……

翌日。

天不亮雪千御便醒来,“追云,现在是什么时辰?”

追云憋住笑,“主子,是卯时。”

他蹙眉,“卯时。”

一定是自己最近总是准点被戏腔吵醒,今早就算没有戏腔,身体也形成了习惯。

他复又躺下,耳朵里却隐隐听到唱戏的声音。

他捏捏眉心:“告诉戏班,明日不必来了。”

“冤冤相报”何时了,更何况他自己也是“受害者”。

“主子,黑市拍卖会那边有新消息。”

追云将一张信纸递过去

雪千御脸色微沉,不管黑市拍卖会背后有无其他势力,都必须除掉。

……

此时的花园里,林非晚看着眼前的一堆沙袋陷入沉思。

昨天背锅跑圈,今天是要有什么新花样?

“王妃,先从两个沙袋开始,每隔两日增加两个,依旧是在一个时辰内完成二十圈即可。”

闻言,林非晚扯了扯嘴角。

这不是和她刚开始练功时一样嘛。

“徐老,能不能给本宫解释一下,为何昨天要背锅?”

“这个……”徐广眼神闪了闪,“属下……”

“老贼终于让我抓到你了,快还我的锅来!”

“王妃您慢慢练,属下告辞了。”

话音刚落,老胳膊老腿的徐广轻松一跃便上了墙头,随即消失在视线当中。

等朱群气喘吁吁跑过来,哪里还有人影。

“老贼,我迟早要抓到你!”

朱群愤愤说完,回身恭敬作揖,“奴才见过王妃,王妃平日与徐广接触可小心些。”

“此话怎讲?”

“王爷让徐广教您武艺,没提前告知您他的过往背景?”

林非晚摇摇头,示意他继续说。

朱群言道徐广曾是一名梁上君子,后来改邪归正跟了王爷。

但有时为了过过贼瘾也经常会顺走一些东西,而且那些东西五花八门。

为此,徐广还特意在外买了间宅子,专门放置那些东西。

不过他顺走的东西一般都无伤大雅,而且留下的钱财比东西价值还多。

说完,朱群从怀中取出一张银票抖了抖,脸上满是心爱之物被夺走的愤恨。

“这就是他昨日留下的,没想到这老贼连一口锅都不放过。”

林非晚:“……”

她就纳闷轻功是要练腿上功夫,为什么会有背锅这种奇怪的方式,原来如此,这个徐老头真是……

不过更可恶的还是追云,看着自己闹笑话也不点破。

她本就有功夫底子,两个沙袋对她来说不在话下。

为了不被发现端倪,她故意装得气喘吁吁,掐着点完成。

“王妃,王爷请您过去用早膳。”

冬青一脸激动地跑过来,那模样就像是遇见了什么天大的喜事。

“不过一顿早膳,至于吗?”

“小姐你不懂,这是王爷在向您低头示好呢。”

“真的?”

林非晚有些狐疑,回头一想,冬青说得不无道理,唇角不自觉上扬。

一顿早膳吃得津津有味,就是她时不时瞟过去的眼神让追云有些压力山大。

终于,在林非晚走出主院时,追云忍不住跑出来。

“王妃,属下是不是哪里得罪您了?”

她勾唇一笑,将人困在门边。

“还好意思问,昨天你见我背锅却不提醒,该当何罪?”

“……”

追云没想到她这么快就知道内情,不停地挠头道歉。

“本宫可以不和你计较。”

闻言,追云的眸子亮起来,可听到下一句,眼里的光立马息了。

“只要你告诉本宫王爷中的什么毒。”

“王妃还是罚属下吧,这是王爷的私事,属下不敢自作主张。”

林非晚蹙眉,果然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仆从,都是狗咬吕洞宾之辈。

“本宫只是想给他医病,没别的意思。”

追云也为难,“王妃若有意,不如直接去问王爷。”

问他?

她扯了扯唇角,又不是没问过,结局还不是一样。

雪千御对她和侯府有恩,而且她早晚要离开,侯府要想平安,还需要雪千御护着。

所中之毒已经毁了他的眼睛和双腿,从复发的情况来看,这种毒十分凶险,万一……

突然,林非晚的心莫名揪了下。

玉手握成拳,她一定要试一试。

师父曾说过世上之毒总能找到相克之法,所谓的“无解”其实只是无知。

或许雪千御正是因此才未能找到解决之法。

想到这,她感觉一股热血充满胸膛。

蓦地,她想到了一个绝佳方案——看药渣。

于是乎,她开始和每日煎药膳的下人套近乎。

两天下来,终于得出一个结论。

雪千御所喝的药膳皆为补药,根本没法由药推症。

就在她泄劲之时,追云带来了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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