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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蔡三爷让人递了信来。”

詹国公府,一个侍从进屋,到一丰神俊朗的青年身前恭声道,两手执信,递了过去。

青年看了看,并没有拆开,这蔡衡杰不外乎是求自己出手整治整治那个叫林昊的太监。

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哪用的着他下场。

“去给池二传个话,让他明晚在醉春楼摆上一桌,请那个李易好好喝上一喝。”

青年嘴角扬笑,姿态随意道。

侍从领命退下,青年抬笔继续画他的山水图,这是他在外游历时所看的风景,画完了,就该送去赵家。

青年是詹国公府的二公子,母亲是紫玥长公主,父亲是吏部尚书,他大哥先天不足,常年卧病在床,这詹国公府将来承继之人,不出意外,就是他了。

身份之尊贵,不必多说,跟赵家的大小姐唐歆更是前两年定了亲事,要不是冯稷随老师外出游学,他们已经完婚了。

因着大皇子,冯稷和蔡衡杰曾有过往来,是以蔡衡杰此番求上来,冯稷会理会一二。

这伤人自然要往他最痛的地方戳。

林昊表示自己是个有原则的人,收了银子,那不得办事啊。

皇帝是看到猎物就射,林昊就不同了,一到昭华宫,他的箭就差那么一点,可一到芳玉轩,他的箭就擦着中了。

至于其他宫,演戏得全套,时中时不中。

几圈下来,皇帝晚上归了芳玉轩那女人。

“都公,都前司传来话,说池少卿家的二公子摆了酒,邀您喝一杯,马车就停在都前司门口候着。”

狩猎刚结束,一个太监到林昊跟前俯耳道。

林昊挑了挑眉,池少卿家的二公子,居然邀他喝一杯?

就不知这宴是好是坏了。

该来的躲不过,林昊也想瞧瞧这人什么意图。

到都前司,林昊换了身衣裳,带了两个都前卫就上了马车。

“小姐,咱要不算了吧,你放过大少爷?”

赵家,侍女忧心忡忡的劝着赵若兰,上次就差点让人逮了,这居然还没死心。

“管可儿那丫头都去的,我还就不信了,晚上人多,我这次又准备的充足,肯定不会再叫人发现的。”

往脸上抹着黄粉的赵若兰,气昂昂的说道。

侍女无语望天,小姐决定的事,九头马都拉不回来,那管家小姐,绝对是诓小姐的。

就她那样的性子,怎么可能去青楼,偏小姐被她激了,希望小姐真不会被逮了吧。

不然得通知大少爷赶紧跑,一根戒尺肯定不够打。

当看到池方桓请酒的地方,林昊嘴角扬起了一个弧度。

醉春楼,好地方啊,既能喝酒,还能嫖女人。

“林都公,我家公子在里头等你,请随我来。”

门口一早就候着的侍从,见着李易,立马迎了上去。

“走着呗。”

林昊言笑晏晏,当先一步,让人瞧不出他什么个心思。

设宴一般都在二楼包厢,没人打扰,也方便说话。

但池方桓却在一楼大堂置了一桌,当真是瞩目的很,让人眼睛不往那瞧都难。

林昊到的时候,一桌人坐的几乎齐全了,都是和池方桓平日玩在一起的官僚子弟。

“你可真是让人久等,莫不是又在拷打谁?快,加个坐。”

一个约莫二十上下的青年起身,朝一旁服侍的人扬声道。

瞬间将大堂里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池方桓他们都是知道的,池少卿家的公子,醉春楼的常客。

但这进来的,又是哪家的?

听池方桓那话,不是个善茬啊。

林昊一脸淡然,打量呗,咱的样貌不比这群货拿得出手?

林昊一落座,池方桓就朝旁边一人使了个眼色,那人当即会意,拍手招来醉春楼的鸨母芸娘,说道。

“没见贵客来了,还不把楼里顶好的姑娘都叫来。”

林昊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静静看着这群人作妖。

请太监逛青楼,伤害性不高,侮辱性极强。

宴非好宴,林昊也懒得同这些纨绔子弟多说什么,就看他们会怎么折腾了。

“孙耿,你小子是不是糊涂,林公公一个太监,你叫姑娘们过来,这不是戳人的心嘛。”

另一人声音高扬道。

大堂众人闻言,目光都不由往林昊身上瞧去,当即哄笑一片,还道是哪个,原来是个太监。

太监逛青楼,那裤裆里有货吗?

“行了,都消停点。”

池方桓笑着制止道。

“哪有你们这样揭人痛楚的,芸娘,我们这十个人,你叫九个姑娘来就行。”

芸娘笑着应是,余光往林昊身上瞧了瞧。

一个太监,往醉春楼跑什么,这不是自找难堪。

摇了摇头,芸娘把姑娘们招呼来。

“你们都离林公公远些,人家近不得女色。”

坐林昊旁边的一人,把自己身侧的姑娘拉进怀里,调笑道。

“也是可怜,人生最大的乐趣,不外乎酒和美人,林公公年纪这么轻,就早早绝了子孙根,连这销魂的滋味啊都没尝过。”

“活着啊,属实无趣。”

这人拖长音,拿眼瞧着林昊,笑的恶劣。

其他人都附和着,你一言,我一语,不时和姑娘们亲热给林昊看。

池方桓转着酒杯,脸上带着笑意,不仅没制止,反而纵着他们拿林昊取乐。

一个太监,既然瞧不清自己的身份,不得让他醒醒。

狗一样的东西,也敢猖狂。

“就在昨天,那朱虎没熬过来,死了。”

林昊抿着酒,淡淡开口。

心里暗暗吐槽这酒真特么难喝,度数跟啤酒差不多就算了,味还杂,隐隐还带着点甜,这尼玛哪能叫酒!

亏这群人还能一脸享受。

如果说林昊的爷爷是个戏狂,那他爹就是个酒狂,家里整个让他弄成了酿酒所,林昊没少当试酒工具。

等哪天有空闲,林昊非得自己酿点酒出来,这玩意简直难以下咽。

酒是怎么酿来着?

林昊挑眉回想,和那两位一辈子专注一件事不同,林昊那是什么都会,出神入化算不上,但也是熟能生巧了。

就是一时间想不起来用什么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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