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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太阳升起,楚锦烨刚在羽凡的伺候下更衣好,赵彦便来回禀。

“九爷,汤小姐晕过去被锁在了柴房,另外,今日一大早有一人来王府外传话,说去救救汤小姐,她快要不行了…………”

汤府内,汤昕雨是被一股剧痛痛醒,睁眼后更是痛的咬牙切齿。

元氏扔下手中的水瓢,看着地上的人道,“防止你伤口感染,为娘的用盐水为你消毒,对你多好。”

汤昕雨蜷缩着身体,淋了一夜的雨她浑身冷的不行,背上更是刺痛的她要失去理智。

元氏带人前来,就是为了报昨日之仇。

“昨日你不是说背后有千岁爷有九王府为你撑腰吗?如今一夜未归,怎没人前来寻你?”

害她心有余悸一晚上,还在一群下人面前失了颜面,这口气怎么也咽不下去。

汤昕雨垂眸轻笑。“…你怎么知道无人寻我?万一千岁爷已经在来的路上,又说不定他已经坐在了汤府的高座之上了呢。”

其实,也只呈口舌之快罢了。

内心比谁都清楚,那个人压根没将她放在眼里,甚至…第一个高兴她离开的人。

但她就笑的张狂,笑的让人不得不信。

元氏侧耳在自己的贴身丫鬟低语一句,丫鬟跑了出去,等在回来,元氏趾高气扬的抬起下巴。

“差点又被你这贱人骗了!忘了跟你说了,今早还派人去了一趟王府说了你的处境,你知道他们是怎么回的吗?”

元氏故作神秘道,“他们说…王府从未有女眷,更没有一个叫汤昕雨的,你听闻,心里作何滋味?不过想想也是,一个喂马的…谁记得?”

闻言,原本觉得只是从头到脚的冰冷,如今,便是从心散发的寒霜。

元氏还在上方喋喋不休,她只觉得昏昏沉沉,困,累,疼…

可是每当她闭眼,一瓢浸了盐水的温水就泼了过来,疼的她睁眼,反反复复,柴房里都是她爬过的水痕,她的痛呼,连续几个时辰折磨的几乎精神崩溃。

此时,柴房的房门被推开,汤芹芹扫视一眼地上的人,随后跑到元氏面前道。

“娘~爹快回来了。”

元氏这才道,“行了,将这丫头收拾一下,换身衣服,送回她自己的房间。”

这场煎熬的酷刑才就此结束。

只是刚把地上的人提溜起来,柴房在就响起嘈杂的声音,隐约可闻。

“…你们是谁?!怎么能擅闯汤府!”

“滚!千岁爷到此,尔敢阻拦!”

“…………”

“………………”

元氏一听,瞬间一脸煞白道,“千岁爷?九王爷怎么会在这?”

明明她派人打听了,九王府的人压根没将这丫头当回事。

汤芹芹相对冷静,吩咐房间里的下人道,“你们,快把这贱人藏柴堆里去,一会儿问起谁敢多嘴小心他的舌头!”

众人慌里慌张,柴房却被人暴力踹开,他们连藏人的时间都没有,全都怔住,架着汤昕雨的动作停滞。

羽凡看到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的汤昕雨,不经眉头一皱,转身退与一侧行礼。

“恭迎千岁爷!”

一把八仙椅,一道紫金炉。

楚锦烨身着清灰的烟雨衣,目光平淡,面容无色,却让众人吓得跪地一片。

“千岁爷安~~~”

汤昕雨砰的摔在地上,仅有的力气微微抬起头颅,看着举世无双的人,心酸满怀。

她本受尽苦难,习惯于苟延残喘,很早,她就可以忍住眼泪不在这些人面前放纵。

不会低头。

因为,当她的善良依旧得不到善待,她会让善良带着刺,她会挺起胸膛昂起头颅,宁死不屈…

可如今流出的眼泪是怎么回事?

“本王的人也敢动,想死么。”楚锦烨语气清冷,透出不近人情的冷漠。

元氏吓得魂不附体,高喊。“千岁爷误会,这都是误会,这件事不是你看到的这样,我可以解释的………”

汤芹芹在一旁看呆了,传闻丑陋不堪的王爷,那个声音都如同撕裂的人,怎么会是眼前这个风华绝代,面容俊好,气宇轩昂的人呢?

如果知道九王爷长这样,当初她怎么可能让汤昕雨替代自己,她肯定自己去。

守着这样绝美无双,权势富贵的男人。

……

汤昕雨听着耳边模模糊糊的声响,再也控制不了垂下眼皮,早已经被折磨的身心俱疲。

…………

不知道在黑暗的世界里浮浮沉沉了多久,直到她背部上的灼热被一片冰凉取代,她才恍恍惚惚的从不堪的梦中醒来。

睁开的第一眼就望到一身黑色的楚锦烨头发披散的坐在床边。

见人醒来,他的手从她的后背收回。

“醒了。”

“王爷…”汤昕雨虚弱的张嘴,声音却沙哑的如嘶吼的野兽,难听的不行。

楚锦烨端起早已经准备好的水递过去,“喝了。”

床上的人想要爬起来,后知后觉觉得身上一片清凉,才发现身上仅有一件红色的肚兜。

“啊!”她惊叫一声裹住棉被,楚锦烨眼疾手快将手远离,才避免水洒一地。

看着把自己裹的跟虫子一样的人,只有一张迅速蹿红的脸露在外面,惊慌失措。

他平淡的将水放到她的唇边,重复刚才的话。

“喝了。”

汤昕雨眼珠子骨碌碌羞涩的乱转,将水喝入肚中,随后问。

“…我的衣服…你脱的…”

楚锦烨放下空杯,一边道。“王府没有女眷,自然是我。”

“可是……”汤昕雨想要反驳,你可以雇佣外面的人进来啊。

一听王府,她才发现自己身处的居然是楚锦烨的房间,遍地杂乱。

而她现在躺的地方,只能是楚锦烨睡觉的地方,一想,她耳朵热的厉害。

“……我要回自己的小院,你,你把衣服给我…”她有些结巴道。

棉被里光着的双脚交叠,光滑的触感贴着丝被,不着寸缕的下方让她想要夺路而逃。

这人在她睡觉的时候都干了什么!

楚锦烨却问了一句,“不知是汤府的小院,还是王府的小院?”

汤昕雨:“…………”

她沉默不语。

这是在怪她不辞而别吗?

楚锦烨拿起放在床边的一个小药瓶,和一个小刷子,道。

“把手伸出来。”

“……我自己可以,王爷要不你,出去一下?”汤昕雨嘴蒙在被子里,低眉小声道。

“本王自己的房间,为何要出去?”

汤昕雨没法反驳,闷声道,“那你,把衣服给我成么?我自己出去也行。”

“你的衣服就在那,大可以自己去拿。”楚锦烨示意一处屏风之上。

那里搭着一排青色的衣衫。

“我……行!”汤昕雨气的不行,最后咬牙切齿的蹦出一个字。

裹紧身上的被子,就要爬起过去拿衣服。

刚放下脚到床边,她的棉被差点被人掀了去,她抓住一角死命护着,憋红了脸看向旁边的男人。

“你干什么!”

“本王的被子…”

“你,你…住手!”汤昕雨眼看就要被看了精光,大声喊道。

“那你听话点。”楚锦烨大手一张,将汤昕雨连人带被抱进了怀里,坐在自己的腿上,不耐其烦的再次强调,“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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