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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闻道兄妹俩种植番薯、洋芋和玉蜀期间,春儿过来帮了不少忙,石头呢也来,不过他主要是来玩耍的,只要是新鲜的玩意,他都喜欢。

还有不少村民,包括已经提前踩点的闻老四、李老头、闻七、石头他爹闻三金、谢大娘、还有各种张三李四等,也过来强势围观。

有的人忧心忡忡、有的人犹犹豫豫,还有的人蠢蠢欲动、或者阴阳怪气,甚至敌意满满。

对此,闻家兄妹是一致对外、统一口径,反正种的是我的地,碍不着你们,你们也管不着。

除了头几天被强势围观、指指点点外,后来大家都各回各家、各种各的大豆和花生去了,毕竟谁都没那么多的闲工夫来指点江山。

而闻家的四亩地,除了两亩地规规矩矩种了大豆和花生外,其他两亩地全做了试验地。

另有部分剩余的番薯苗、洋芋和玉蜀种子,闻香把大部分给了闻信大哥,还有少量送给春儿。因为量不多,就算他们种植失败,损失也不大,所以她也就随意了。

闻家村上上下下一连忙活了十来天,才完成了秋种,人也慢慢地闲下来。

唯独闻道和闻香不太得闲,两人每天都要到田头看看自家的实验地,观察土壤的湿润度、肥沃度,以及苗芽的生长情况,各种除草等。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闻信大哥和春儿家也开始学着像模像样搞田间管理。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过了处暑,闻家种的两亩实验地都郁郁葱葱长了起来,而且看起来根旺苗红的,闻家兄妹俩都觉得这一波稳了,丰收在望啊。

某日,两人正在地里畅想未来,远远就看见族长大人领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直奔田头来。

待众人来到跟前,族长一马当先介绍:“司土大人,这就是闻道小子种的洋芋。”

“嗯!不错、不错,这些苗长得相当瓷实。”司土大人弯下身来,摸了一把种苗,感觉相当不错。

再看看眼前绿油油的一大片,司土大人满意得直咧嘴,他之前把“陈芝麻烂谷子”扔给一个半大小子时还有点担心,唯恐全打了水漂,现在看来自己是慧眼识英才啊,这下能给知县大人交差了。

想到这里,司土君立刻不吝赞美之词:“里正啊,你们闻家村果然是种地的能手,这地种得相当不错。”

“哎,过奖、过奖了,这都多亏了司土大人的关照。”族长的马屁之词立刻跟上,回头直叫:“闻道呢,快,叫他过来见过司土大人。”

得亏族长发话,闻道和闻香才得以突破重围来到司土大人面前,还不等司土君发话,两人就赶紧先拜见大人。

“哈哈,好小子,当初我就看好你,现在看来你果然是种地的一把好手啊。”

“司土大人谬赞,小子不敢居功。”闻道谦虚道。

“好好,那你跟我说说看,你是怎么种的?”

于是,闻道领着一群人开始参观试验田,给司土君一一介绍:这是洋芋和玉蜀苗,那是番薯苗,又把种植要点各讲了一遍。

一场专业知识讲课下来,直教众人如痴如醉、如梦如幻,一会愁眉不解、一会恍然大悟,太多太多没听过的新名词了,众人恨不得爹妈给自己多生几个耳朵,好把秘诀给牢牢记住。

司土君也是一脸懵逼、一头雾水,这小子说的话,一个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就是组合起来愣是不太明白:

这个洋芋和玉蜀还能种在一起?洋芋和番薯还要先育苗?垄深又是什么鬼?司土君佯笑的面孔逐渐僵硬,是不是欺负他没种过这玩意?

见势不妙,闻香顾不上三七二十一,待闻道热情高涨的话语刚落,就不管不顾地跳出来送上一记真挚的彩虹屁:“哥,你说那么多都没说到点子上,这都是司土大人教导有方啊。”

本来一群人听得专心致志的,被闻香这么一打岔都吃了一惊,心想:这个丫头片子胆子挺大的啊,不愧是磕坏过的脑袋,居然敢在司土大人面前高声说话。

闻道虽然慢了半拍,不过见到闻香朝自己猛眨眼睛,也立刻朝司土君作揖道:“是,是,小人不才,其实这都是向司土大人学的。”

于是众人一脸敬仰、齐刷刷地向司土君行注目礼。

啊,这种被仰视的感觉,怎么说呢,爽、很爽、非常爽,虽然不知道是咋回事,但这并不妨碍司土君喜笑颜开,还一本正经地频频点头:嗯,不错、不错,就是这么种的。

待参观试验田完毕,司土君再次BB了一堆官话,总结起来就是:充分肯定了闻道现阶段的种植成果,并要求后续继续努力,争取早日结出硕果累累,最后他表示会向知县大人好好汇报的。

这话一出,众人又是羡慕嫉妒恨,又是酸溜溜的,难道这小子就要飞黄腾达啦?

得了司土君的背书,众人可算大彻大悟了,看来这一次官府没骗人。

最后,司土大人满意回县城了,闻道被族长拉走,围观的村民则久久不散,绕着闻道的试验田研究来研究去的,心里直叹:可惜、可惜,这一波行情又没跟上。

最气愤的是接连失掉两场先机的闻老四,他气得捶胸顿足、恨不得给自己两个耳刮子,最后气汹汹地走了,并在心里默默发誓,以后就算闻道种大粪,他也跟上。

只有闻三金默默窃喜,因为春儿和石头的坚持,他们也种了半亩地,目前的长势虽然跟不上闻道家的,但也不错。

而闻道大伯家则种了一亩地,原想着以后能帮助闻道弥补一下亏空的,现在看来收获大有希望啊。

好不容易把司土大人给忽悠过去的闻香,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自家小院,立刻躺床上挺尸:唉,这种田的活计,不仅身累心也好累啊。

她正惆怅着呢,忽然听见柴门又“梆梆”地响起来,外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妇人声音:“二妹,你在家吗?”

真的,虽然她一点都不想动,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只得抬头应声:“哎-----,大嫂,我在屋里呢。”。

闻香慢腾腾地起身,顺便撸两把头发,再拉一个针线箩过来打掩护,大嫂就推门进来,时间掐得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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