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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领背靠魏王,还从未被人用这般不客气的语气说过,即便是魏无伤,面对他也没有如此,更何况这个傀儡皇帝的人。

“你这太监,牙尖嘴利,陛下怎会半夜来请熹妃娘娘?定是你图谋不轨!”

说着,就挥手让手下将陈矩带走。

陈矩知道这一走,怕是小命不保,脑袋一转,大声呵斥。

“陛下思念先帝,请娘娘前去共同吊唁,有什么问题?”

“但是你们半夜不去巡逻,身为外臣却私闯后妃寝宫,我看你们才是居心叵测之辈。”

他停顿下,咬咬牙,继续说道,“难道魏王现在连宫规都不顾了吗?难道真早谋反不成?”

萧纳陀盯着他。

这个声音和昨晚皇帝浴室内的十分相似。

他看看陈矩身后,寂静无声,熹妃至始至终都没有露面,也没有其他动静。

视线回到陈矩身上,这个人他从未在小皇帝身边见过……

想到小皇帝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培养人,他脸色一冷,神情更为冰冷。

“本王受先帝遗命辅佐新皇,自然有责任维护皇宫安危。”

说着就带人直接进去。

陈矩哪敢让他们走?熹妃现在正一个人躺在床上,要是让他们进去看到那般场景,哪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放肆,胆敢擅闯妃嫔寝宫,脑袋都不想要了吗!”

其他人不敢动了。

萧纳陀到底还没一手遮天,有些顾忌,不敢直接带人,使了眼神让身后太监进入。

陈矩挡不住,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进入,心跳加快。

小太监低着头进去,看了一眼,没看到外人,虽然奇怪熹妃这么大动静都没醒,却不至于想到其他地方,出来后摇摇头。

萧纳陀狠狠看了眼将领,甩袖转身离开。

将领抹了下头上不存在的冷汗,战战兢兢跟在魏王身后,想不明白明明安排好的人怎么不见了。

陈矩见到众人离开的背影,长长的舒了口气,不敢逗留,赶紧回到禧和宫,将事情原原本本告诉女帝。

“陛下,这次是我运气好碰到了,下一次运气不一定会这么好。”

女帝忽略他自称的不妥和他话语当中的邀功,还在为萧纳陀的计划担忧不已。

陈矩说的不错,萧纳陀野心以现,毕竟不会就此善罢甘休,这一次侥幸逃脱,下一次还不知他会使出什么阴招。

“依你之见,该如何是好?”

陈矩恨不得离得远远的,这种皇权之争,可不是他一个小虾米可以参与的。

可惜现在把柄在人手,形势逼人,不得不屈服。

“陛下如今羽翼未封,只能暂避锋芒,坐山观虎斗。”

南梁女帝冷哼一声。

“坐山观虎斗,那三个老狐狸怕是不会让朕如意。”

“要是其他三个大臣真的忠君爱国,又怎会眼睁睁看着朕被萧纳陀逼迫至此。”

陈矩明白了,大家都是典型的死道友不死贫道,三位大臣怕是也不愿意看到皇帝立起来。

三位大臣,萧纳陀以及魏无伤呈三足鼎立之势,彼此互相牵制,小打小闹可以,但真让他们拼个你死我活,都不愿意。

大家都不是傻子,斗得两败俱伤,谁也占不了便宜。

陈矩听到他说的这些,明白了当一个皇帝,尤其是一个手中没有权力的皇帝,是有多么的心酸。

“他们不愿意,那么我们就加一把火,让他们不得不斗!”

南梁女帝疑惑的看着他道,“你有什么主意?”

陈矩嘿嘿笑了一下。

“陛下,你的手中不是还有一个最好的诱饵吗,只要把这个抛出来,不害怕那些人不上钩。”

女帝有些困惑,手里还有什么优势是她不知道的?

没有等她过多疑惑,陈矩继续往下说道,“后位,太子之位,这些对魏无伤这个太监,以及魏王可能没有什么大的用处,但是对于三位大臣可就不一样了。”

女帝瞬间就明白了,“你是想以此为诱饵,让那三个大臣主动站出来?”

陈矩点点头,“既然他们是属王八的,缩着不肯动,那就在他们的面前掉块肉,不怕他们不伸头。”

“陛下,眼下后位空虚,后宫也缺少一个掌握大权之人,只要稍微透出风声,不怕他们三人不肯,到时候为了得到后位,自然唯皇上所用。”

女帝是一个聪明人,道,“你说的不错,但选哪个人呢?”

“要让他们自己站出来,选哪个都不合适,只能另外选一个,让他们知道,这东西并非为只有他们三人不可。”

女帝有些犯难,“容妃,丽妃,华妃出生都极为显赫,后宫很难有人能够与之比肩,强行选出一个,怕是难以服众。”

陈矩想着至今还在寝殿躺着的美人儿,道,“地位上不如她们,那就从辈分上压倒。”

“陛下,您的妃子不行,可是先帝的妃子还在,后位空虚之下,太后掌管后宫名正言顺,谁也无法指责。”

女帝神色一动,有些心动,喃喃自语,“可是谁合适呢?”

陈矩趁机说道,“熹妃不就是一个现成的人选吗?她身份够高,出生也合适。”

见南梁女帝无动于衷,陈矩加了一把火。

“最重要的是,今天晚上的事情一定会让她对魏王心生怨恨,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将她掌握手中。”

“魏王居然用她来作为借口,即便没有成功,也不会留下这个后患,要是她还想继续在这后宫中生存下去,就只能够依靠陛下。”

女帝意味深长的盯着他,一步一步的逼近,上下打量着他,尤其是他的下半身,似笑非笑。

“我看不仅如此吧……熹妃可是一位美人儿,当年颇受父王宠爱。”

陈矩被她点中心思,有些尴尬,缩了缩身子,笑得谄媚道,“小人这可是全部都被陛下着想。”

南梁女帝看破不说破,坐在椅子上,略带警告说道,“这次事出有因,我可以不管,下不为例。”

“这可是先帝的妃子,南梁的太后,你要是想保住你到脑袋,就最好不要动不该有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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