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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矩赶紧如小米啄米似的点头,就算这女人身负重伤,他也毫不怀疑,对方依旧有着足以重创自己的实力。

见状女人方才松开手腕,放开了对陈矩的压制,而后半靠在床头,捂住了自己的伤口,露出一丝的痛苦之色。

“你这都把我床单给染红了,这你是不会给我洗干净的吧?”

陈矩无奈的摇头叹气。

“宫里有布政司,还用不到你自己亲自来动手洗衣服吧?”

女人却轻哼一声,抽出了自己腰间的短刀。

“那只是给大人物们服务的地方,像是我们这种小角色,也只能靠着自己自足了。”

“倒是你,应该就是魏王口中的那位刺客吧?”

“竟然能够从魏王府一路逃进皇宫深处,你的身手倒是不简单,据我所知,在皇宫外围,还有着几位高手巡夜,竟然都没能发现你吗?”

陈矩索性坐了下来,和这女人面对面的开始对峙。

他并没有给女人尽快治疗伤口的打算,现如今,他还完全分不清对方到底是敌是友,也不会蠢到同情心泛滥,看到是个女人就想要去施以援手。

“为了向那个该死的家伙复仇,我已经整整锻炼了自己二十年。”

“只可惜,今日终究还是失败,没能够成功的手刃敌人。”

“我也不曾想到,那家伙身上竟然还穿着一件天蚕宝甲。”

女人冷声开口,深吸一口气,用陈矩的床单暂且包扎了一下自己的伤口。

“天蚕宝甲?据说那是西域某国上供给先帝的宝物,能够刀枪不入,水火不侵,没想到竟然被魏王给拿了去。”

“不过……你既然想要刺杀他,那就证明,或许我们可以站在同一条船上?”

陈矩随之发问。

女人紧盯着陈矩,沉默良久之后,竟是松了口气,而后毫无保留,将自己的身份一五一十给说了出来。

二十年前,南阳总督发现朝堂之内有人勾结外戚,意图谋反,而主动调拨兵力,前去镇压,却发现一切全都是场阴谋。

根本没有所谓的叛军,当地有的也只有无数从外地流入而来的灾民,反倒是因为南阳总督的私自调兵,导致当时上供的岁银被人劫掠一空。

因此,当时的朝堂以私自调兵镇压灾民,且未能守护好岁银一事,再加上朝堂之上有不少人夸大其词,直接导致了南阳总督被处于灭九族的残酷刑罚。

而陈矩眼前的这位女子,也正是当初幸免于难的,南阳总督的唯一一位女儿:叶倾城。

“因为我天生绿色长发,绿色眼眸,这是代表着不幸的象征,所以才会被驱逐出家门,却没想到,竟然是因此而保住了自己一命。”

“后来经过我的调查,当年那件冤案,是因为某些人的暗中操盘才会发生,而魏王那条老狗,也正是其中最大的一只黑手。”

叶倾城紧咬牙关,伤势已经是越来越严重。

“所以你才决定要去靠着一个人的力量,刺杀那家伙吗?还真是大胆。”

“不过这也就意味着,其实这么多年来,你也在暗中搜集到了不少魏王的罪证吧?”

陈矩眼神微凝。

这么一来,他倒是一定要将这叶倾城给收入麾下了。

有着魏王的罪证,那么有朝一日,他们就拥有着彻底扳倒魏王的可能性。

“当今陛下也想要除掉魏王,只可惜,还不到那个时候,你大可以留在我们身边,如何?”

“我向你保证,有朝一日,我必然会为你复仇!”

陈矩目光如炬,结果话音刚落,眼前的叶倾城便已经主动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这反倒是看的陈矩目瞪口呆。

因为,叶倾城的发育也未免太好,虽说年纪不大,却早已是傲视群雄。

“你不会无缘无故的帮我吧?我没有钱财,就拿我自己来作为交换,只要能够完成复仇,那让我付出什么都可以……”

叶倾城眼神坚定,已经是做出了牺牲一切的准备。

“这倒是大可不必,其实你这种情况虽然少见,可绿色长发和眼眸,也只是极为稀有的个例罢了,和所谓的什么……不幸诅咒压根就没什么关联。”

“不过你倒是该去处理下自己的伤势,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了,只需要听从我的命令即可。”

“作为回报,我也不会让魏王再知道你的存在。”

陈矩嘴角逐渐上扬,也已经开始了自己的暗自盘算。

而在次日的早朝之上,虽说他们早已经处理的天衣无缝,却不知是谁,还是有人将魏王追杀刺客之事给传了出去。

顿时满朝哗然,谁都不曾想到,竟然真的有人敢在这个特殊时期对魏王下手。

要知道,这若是真的刺杀成功,那就意味着,此刻朝堂之上三方鼎立的局势,也定然会被彻底打破。

“魏王放心即可,昨日深夜,朕已经派人将刺杀捉拿,只是那刺客倒有几分血性,死战不退,已经被当场擒杀了。”

萧宴珩早就和陈矩核对好了事情的整个来龙去脉,也自然拿出了一套更为官方的说辞,来试图稳定魏王的心思。

对于这种回复,萧纳陀却是不置可否的轻蔑一笑。

估计,这种小手段也无法骗得过他,能够从他王府中溜走的刺客,放到皇宫禁地之中,肯定也不是那么好捉拿的。

但总归的是,这件事也总算是稍微过去,随着朝会的不断进展,刺杀风波也被人们有选择性的开始遗忘,风波也自然跟着逐渐平息。

“还有一事,臣有本上奏,臣要参魏王贪没钱财,以使得两江防汛工程年久失修,江水泛滥,死伤无数之事!”

正当众人以为这次朝会也终将草草结束之时,两江总督钱塘广却忽然站了出来,更是顿时语出惊人。

“两江泛滥……死亡无数……”

“为何这等大事,在今日之前,朕却都毫不知情?”

萧宴珩的目光从朝堂百官身上逐渐扫过,冰冷如霜,使这朝堂上的温度似乎都降低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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