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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卿歌忍不住地在心里打着算盘,管家应该还算是厉萧信任之人了,可如果他都不知道的话……

是因为这个秘密,真的是一个十分重大的秘密,知道的人很少?

还是说,这个秘密只是厉萧信口胡编出来,为了套取她的秘密的?

厉萧应当……不会这样无赖吧?

虽然她心里这样想着,可是却又控制不住地告诉自己,防人之心不可无,她最大的秘密,也不能够轻易被套出来,晚上她得要好好的,多试探试探厉萧才是。

顾云帆倒也说话算话,没过多久,厉萧就回来了,身上倒的确带着几分酒味,但脸上却没有半分醉意。

慕卿歌抬眼看向厉萧,小心翼翼地试探着:“要不要我让下人准备点醒酒汤?”

厉萧闻言笑了一声:“放心,没有醉。”

厉萧虽然这样说着,可是却仍旧目不转睛地看着慕卿歌。

慕卿歌咬了咬唇,觉得厉萧可能是真的等不到晚上了,可能下一瞬间就会问出之前他就问过的问题来。

想到这里,她却控制不住地觉得有些好笑。

别人新婚的那天,应该是怎么样的?

为何她觉得,她和厉萧的新婚,显得这么的……与众不同呢?

“笑什么?”

听见厉萧这么一问,慕卿歌才反应过来,她是真的笑了出来。

慕卿歌勾了勾嘴角:“没什么,只是觉得我这个亲成的,格外有意思。”

厉萧抬起手来揉了揉慕卿歌的头发:“委屈卿卿了,以后我定会找机会,给卿卿你补起来。”

正说着话,却就听见外面有人来禀报:“王爷,宰相大人过来了。”

萧青临?

慕卿歌抬眸看向厉萧,萧青临怎么会来?

不是说,厉萧与萧青临都已经闹翻了吗?

只是……

慕卿歌想起厉萧与厉重的事情,却又觉得有些不太确定了起来。

会不会,厉萧与萧青临也是这样,明面上闹翻了,实则暗度陈仓?

不太确定,得再观察观察。

慕卿歌正想着,却就听见外面传来了萧青临的声音:“你们王爷呢?还不赶紧将你们王爷给叫出来。”

厉萧冷笑了一声,抬脚走了出去:“宰相大人还真是好大的气派,直接就闯入了我宁王府主院。”

他说着,便将主院的侍从和下人都挥退了下去。

慕卿歌本也想要跟着出去,想了想,终究还是没有动,只站在门口偷偷听着。

“我养育教导你这么多年,这宁王府哪儿是我进不得的?”

“呵……养育教导我这么多年?”

慕卿歌站在门里,听不见也看不见厉萧的表情,可是光听声音,慕卿歌却就已经感受到了厉萧声音中的冰冷。

比平日里和别人说话的时候,还要冷上几分。

应该不是作假。

“宰相大人也别在我面前惺惺作态了,你这副姿态,已经骗不到我了。我已经知道,你所谓的养育教导之后藏着什么样的野心和目的了。”

萧青临骤然拔高了声音:“什么野心什么目的?我做的哪一件事情不是为了你好?”

“是吗?为了我好?”

一声碎裂声骤然传来,慕卿歌被吓了一跳,飞快地伸出头看了一眼,就瞧见一个杯子被扔到了萧青临的脚下,碎裂了开来。

“为了我好?包括给我一碗毒药,告诉我那是补药,让我喂给我母后喝下吗?”

慕卿歌完全没有想到,竟然会乍然听到这样骇人听闻的消息。

之前厉萧的确同她说起过,先皇后并非是病死,而是中毒而死,且那碗毒死了先皇后的毒药,是厉萧亲手端过去,亲手喂她喝下的。

之前她想到彼时的厉萧不过七八岁,真正有意识有目的的给先皇后下毒的可能性很小,极有可能是有人借了厉萧的手。

但她想过后宫中和先皇后争宠的嫔妃,甚至想过和皇后曾经恩爱的皇帝。

却没有想到,真正的凶手,竟然是萧青临。

可是先皇后,难道不是萧青临的女儿吗?

什么样的父亲,竟然会将毒死女儿的毒药交给外孙,让外孙喂下去?

萧青临没想到厉萧竟然会在今日提起这件事情,脸色也一下子沉了下去:“我都说了,我做的所有事情都是为了你好。”

“你母后当时都已经疯了,她疯起来都完全不认识你了,见谁都是疯疯癫癫什么话都说的样子,我是害怕,她将你最大的秘密给说出去。如果她真的将那件事情抖露了出去,你想没想过,会连累多少人?”

萧青临深吸了一口气:“你没有想过,也对,毕竟你当时年岁太小,你根本不可能想到那里去。”

“可是我不一样啊,我必须要思虑周全啊,那件事情牵扯了太多人了。不只是你我,还有定王,定王妃,还有许许多多的人……”

厉萧对他这种说法嗤之以鼻:“说得倒是冠冕堂皇,但是这些借口我都听腻了。你自己扪心自问,你是真的因为这些吗?”

“不,你不是。你只是单单害怕,我母后疯了,会影响你的大计。”

“但你其实本可以,在我母后最开始入冷宫的时候,就将她给带走,给接走的。最迟,你也可以在她病后,偷偷将她带走,随意放一具尸体进去代替她的死。但你没有,你选择,杀了她。”

萧青临脸色沉的像是要滴墨一样:“你懂什么?你根本什么都不懂。”

他吼了一句,才又深吸了一口气,摆了摆手:“算了,我今天不是来和你吵架的,也不是来和你吵这件事情的。”

“崔府今天的火,是你让人放的?”

“那里面那些兵器那些,也是你动的手脚?”

厉萧嗤笑了一声,漫不经心地应付道:“宰相大人,没有证据的话可不能够乱说,你这应该算是污蔑了吧?”

“我可没有对崔府做什么,我干嘛要为难崔府啊?我一个有病的人。”

“且今日是我的大婚啊,崔府在我大婚的日子出这种事情,多晦气啊。”

萧青临拧了拧眉头,盯着厉萧看了许久,心里却控制不住地有些发慌。

他养育了厉萧二十来年,自觉对他的一切都了如指掌,如今却似乎,已经看不懂,厉萧究竟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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