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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这大过年的,晚上五六点钟后,很难找到饭店。

男人也怕女人饿着,所以答应了。

景家人多,又因为有客人,所以摆了两桌。

司恬,谢淑梅,男人和女人在阳台摆了一张较小的桌子。

其他人坐在客厅里吃饭。

谢淑梅看了眼唐笑,没说话。

不过心里却很诧异,没想到女儿和恬恬的亲人很熟悉。

“谢院长,多吃点。”

司恬怕冷场,忙给谢淑梅夹菜。

“唉,不用招呼我,我不会客气的。”

反倒是坐在两人对面的男人女人,很是随意。

男人虽然年纪大些,看上去比女人要大十几岁,但在照顾女人方面,很细心。

不仅夹菜,还要把鱼刺摘的干干净净。

就差将饭喂进女人的嘴里。

女人也很享受这种待遇,每次看向男人的时候,都特别的温柔。

嘴角微微翘着,幸福的冒泡泡。

或许她自己没察觉到,也或许这种事就是常态,人家根本不屑掩饰。

可司恬看见了。

她擅长观察人。

这跟职业有关系,中医讲究望闻问切。

望,就是看患者的各种状态,观察气色等等。

在司恬这里,可以观察的更多些罢了。

所以对于患者出现的各种表情,她有些在意。

谢淑梅的注意力完全在司恬身上,根本没去关注那俩人。

一顿饭下来,男人和女人吃的很高兴。

甚至还夸赞了饭菜的味道。

“吃完饭,先休息片刻,我再为其把脉,我们家有客房,等到了时间,喊二位?”

见司恬将所有事都安排妥当,男人十分开心。

“好,好,好,太麻烦你了。”

于是,二人去客房休息了。

而谢淑梅则拉着司恬到一旁说悄悄话。

“怎么样?你觉得呢?”

还是那句疑问!

“阿姨,你是不是也觉得他们俩不对劲儿啊?”

否则为什么每次都这么问,而不是关心病情?

“什么叫我觉得,他们俩本来就不对劲儿!你没看出来吗?那是小三儿。”

小三儿!

说实话,这个词在司恬的印象中,出现的次数不算少。

没穿书前,她跟着老师在医院坐诊,也见过不少这样的人。

但却从来没见过像眼前这两位,如此大胆的。

“那男人背景贼厉害,与齐家有关系。”

听到这话,司恬终于明白了怎么回事。

在海市,只要与齐家沾上点关系的,一般人都不敢惹。

谢淑梅是海市中医医院的副院长,对于这些关系里的弯弯绕,自然得学的精些。

就怕得罪不该得罪的人。

“哦,我明白了。”

听到对方的解释,司恬对这件事的认知得到了提升。

“阿姨,我觉得吧,那女的好像没病。”

谢淑梅:!!!

“不可能,他们以前虽然不是在我们医院治疗的,说是在京城大医院治疗的。

可病例什么的都带来了。

你等着我给你拿去。”

谢淑梅去车上取来了病例,然后递给司恬。

“我寻思着,你看病很少需要这东西,就没给你。”

看到半指厚的病例,司恬不禁抽了抽嘴角,难道是她判断错误了?

于是打开病例,认真的翻看着。

谢淑梅坐在一旁,也没打扰。

大致过了十分钟后,病例还没看到一半,司恬放下手中的病例册子。

脸上颇为无奈。

“阿姨,这病例你都看过了?”

“看过了,病例上所有显现出来的表现状态,都与那女人一致,而且这段时间一直在药物治疗。”

谢淑梅分析的很透彻,司恬听的很认真。

可无论对方怎么说,她都觉得那女人没病。

“至少在面对男人的时候,她没病。”

尤其在男人护着女人的时候,你甚至能看到对方眸中的得意,享受等等各式各样的表情。

只不过女人隐藏的深,有的时候一闪而过。

司恬也抓不住太多,但可能是因为她第六感比较强。

所以每次都能发现点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不可能吧!那药我开的,听说也吃了啊?”

“只是听说,你又没看见。一会儿我把脉看看吧。”

“真要是那样,他们也不敢上你这来看病啊。”

听到这句话,司恬笑了。

他们本来就是听说她医术好。

可想到她的年纪,估计也觉得是谣言。

想着如果她的诊断能衍生出很重的结果,那么可能就得到些什么呢?

这就跟大型宫斗,宅斗一样。

“行,那我等着看结果,这个患者折腾我半个多月了,没睡过一个好觉。”

身为副院长,她的工作多着呢。

差不多过了四十分钟,司恬来到客房门前,敲了敲门。

开门的是那个男人。

脸上红光满面的!

司恬的嗅觉本来就异于常人,能闻到很多别人闻不到的味道。

这会儿,男人刚一出现,司恬鼻子前闪过一丝……男人特有的味道。

心里忽然就明白了。

“先生,现在可以把脉了吗?”

听到这话,男人有点不好意思。

“司恬医生,她睡着了,能不能等会儿?”

看吧,她的猜测很正确。

刚刚做了那么剧烈的运动,怎么会不累呢?

睡着了只是借口而已,就是不想把脉。

不过想到陌生人在自家客房的床上干这种事,司恬心里不舒服。

“好,那先休息吧,不过我每天晚上休息的比较早,如果超过十点钟,那把脉就等明天吧。”

每个人都有原则,也不全是为了你服务的。

司恬转身离开了。

男人没想到这个年纪轻轻的医生如此狂妄。

虽然心中不舒服,但还是忍住了。

毕竟女人需要看病。

司恬强忍着恶心来到客厅,忽然觉得胃里一阵翻滚,直接跑到卫生间。

吐了好一阵儿方才觉得好受些。

应声赶到的景承看到自家妻子这般,惊愕的看着对方。

“怎么了?怎么吐成这样!”

司恬漱了漱口,随后又洗洗手擦干净,这才趴到自家大佬的怀里。

只要脑海里呈现了那个男人的嘴脸,她就觉得犯恶心。

“到底咋了?”

见妻子是真难受。

景承有点着急。

于是,司恬冲着对方摆摆手,景承低下脑袋。

司恬小声的讲了刚刚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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