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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男子也朝着官府的门口磕头,“求青天大老爷为我们百姓做主啊!”

县令待在衙门里急的直打转,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心乱如麻,心想这都是什么事嘛?!

他既不敢得罪公主,又不敢得罪百姓,现在正值不平时期,满城都是皇上和公主的疯言疯语,处理的稍有不慎便会引起更大民怨,那么他这个官也就做到头了!

“赶紧去通知郡首大人!”县令吩咐手下赶紧去请人,这事他解决不了,他只希望郡首能够派人来解救他。

周围聚集的人越来越多,纷纷为妇人一家抱不平,“这位夫人别急,我素来看不惯这事,我替你一起求求官府受理这事,不能因为她是公主就不能不管普通百姓的死活!”有人打抱不平道。

“对呀对呀,这公主都做的什么事啊,好好的当她的公主不好吗?!”有人不满的说,本来因为流言的事情就对公主已经颇有微词了,现在有了这么一根导火索,百姓顿时便爆发了,“我陪着你一起跪,我倒要看看这县令什么时候出来!”

“我也跪!不为别的,就为看不惯这种事情!”

“带我一个!”

“……”

县衙外顿时便乌压压的跪倒一众人,“求县令老爷为我们鸣冤!!!”整齐划一的口号。

明显就是逼着县令出去,县令本想拖着时间等待救兵到来,可是明显就是拖不住了!

县令此时的额头上溢满了虚汗,手脚都有些颤抖。

之后只能稳了稳身子深吸一口气,“死就死吧!”毅然决然的打开县衙大门走了出去。

赵歇坐在一间茶楼的雅间里看着如今咸阳的这一片乱象哈哈笑道,“先生这计策果真是妙啊!”

“哈哈哈谬赞谬赞,只不过是浑水摸鱼罢了。”张良有些舒畅的道,“多亏这些风言风语我们才能进展的如此顺利,到时咸阳一乱,我们便有可乘之机。”

“先生是说咸阳城里还有另一股反秦势力?”赵歇问。

张良摇着手中的折扇并未作答。

荷华已经带着胡亥找到了那几位投资的商人,“公主出了这事,咱们的钱还能回本吗?”有投钱的富商心急问道。

“我们虽然信任公主,可是现在时运不济呀!”

他们虽然挺喜欢公主的,毕竟她是唯一一个偏向商人的皇女,其他时候商人都是最低贱的群体,没有人会在乎他们的死活。

所以这些商人对荷华好感度还是很高的,只是单单有好感怎么能行,他们是商人,不能做亏本买卖啊!

有胆大一点的富商凑到荷华耳边悄悄说道,“公主,实在不行咱们花点钱将这事摆平吧?”

荷华让他们稍安勿躁,“你们相信我,我会将这些事情摆平,不会损害你们的利益,请给我一些时间。”转而见还是有些躁动不安的人,“若是你们不信任我,现在也可以退出投资,我会让小翠将钱还给你们的,不过你们可要考虑清楚,这次退了钱之后再想入股是不能了。”荷华又淡淡的说道,眼底看不出有什么情绪。

几位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在思索着要怎么抉择,前面凑上来给荷华出主意的那名富商思索了一瞬便表示自己不退款,会一直跟着公主的。

其他人见有人带了头,想着搏一搏,也就咬咬牙赌了这一次。

也有些商人本来就是做的小本买卖,这些钱若是亏了便什么都没有了,他们最终思索再三还是选择了退款。

而小翠也不墨迹,在商人选择退款之后立即便去着手退款事宜,确保都能马上拿到退款的钱财。

而胡亥也在拉着他的小伙伴们给他们做思想工作,“你们相信我华姐,咱们不是说话要干一票大的吗?到时候让揍我们的父母亲看看,我们没有投资错!你们瞧现在走的那些商人越多,我们就站股份越大,到时候赚的可就是天文数字了!”胡亥激动的说着,“再说了我父亲皇上都没有慌,咱们慌什么!”胡亥将他们一个个安抚好,“所以你们要不要跟着我华姐干一票大的?!”

“要!”

“要!”

整齐划一的喊声。

“所以你们还要不要退钱!”胡亥又问道。

“不退!”

“不退!”

“好以后你们个个都是我们项目的大股东!”胡亥又给他们灌了些鸡汤。

而就在她在处理商人的这些事时,由于听觉比较敏锐,一早便察觉到街道的另一头好似乱哄哄的。

而街道的那边正是县衙所处的位置,直觉告诉她定是出什么事了。

荷华将这里交给小翠处理,自己则是去了县衙。

县令坐在高堂之上,“堂下所谓何人!”

别说看他的样子是一副威风凛凛的模样,实际上手心已经冒气了冷汗。

县衙外面还围着很多打抱不平的人。

“民妇和家夫是三原县的郭家村的人。”那名妇人作答。

“可有什么冤屈?”

“民妇勤勤恳恳在家耕种,我家儿子听闻公主招工会给工钱,民妇想着家里人多让他出去做工也无妨还能补贴些家用,并且公主是答应过有两顿吃食的,可谁曾想工地上的人不给他吃食还让他干重活,他就被这么饿死了……”

那妇人说的声泪俱下,听者落泪,闻者伤心。

大家都对她产生了强烈的共情,谁家还没几个孩子啊!

“一定要还他们一个公道啊!”有人在县衙外面大喊。

这时候有不经意的一个人在人群中说了一句,“可是俺儿子说工地上吃的挺好的呀,还有白面馒头,跟工友关系也很好……”

只是没有人在意他,很快他的声音便被掩埋在人海里面。

荷华赶到时看到的便是这样的情况,每个人都在批评着她,都在为妇人道不平。

荷华站在有些距离的地方看着,好像是说自己的工地出事了。

“那你可有证据?”县令问道。

“我儿子的死不就是证据吗?!”那妇人抱着一具尸体痛苦。

“求县令大人能够还我们一个公道!”底下跪着的男恳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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