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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司马在案后坐不住了,站起来踱好一会步,问:“谁告诉吾,如何避凶思吉?”

为了大家的利益,门客必须斗胆出面说话:“大帅;所谓避凶就是不去,碗转谢绝,严加把守,来者一律诛杀,不留后患。所为思吉;要往吉祥方面去考虑,不让自己落入圈套。”

大司马感叹:“信息不足呀!如能多了解一些,知己知彼,也就没有必要在这里抓头挖耳,不得答案了。”

为了得到真实情况,门客愿意亲自跑一趟。可是,九远有看法:“大帅;如果门客,不能回来,吾等何办?”

大司马考虑很久,没有答案。而门客却说:“不可能!见事不妙,不会不降落吗?”

为了安全起见,九远建议派一个兵紧紧跟着门客,以保平安。

闻此语好像不错;感觉并不怎么样,心里暗暗惦着其中的内容。

大司马也认为可行!令身边的一位兵叫权制的跟着。

此人彪形大汉,身体高大,乃一米九,体重一百公斤,双臂有力,能拔小树;相貌普通。

门客;乃大司马手下的谋士,碗转其名,高一米六七,体重五十一公斤,貌相丑,人瘦却很精灵;身穿猎毛皮衣,手拿树扇,像野外隐士。

这样的一高一矮搭配,比虎王派的一高一矮强百倍。临走时,大司马有交代:“一定要两人一起回来,千万别弄丢了。”

待飞上天空,门客认为;此人乃大司马安插的内线,目的监督自己的行踪,暗暗传送信息,却一点办法没有。闪一下,来到仙洞王居上空,以眼睛扫瞄,未曾发现有人迎接;四周找不到一个伏兵,觉得安全,只好悄悄降落,没料到有人大喊一声:“大王,客人到!”

洞府里传来虎王的声音:“让他们进来吧!马上就要开席了!”

门客和权制紧紧提防,入得洞内,热气腾腾;一个宽大的洞府里,摆满了石桌石凳,桌边围坐许多人,见来客,高兴喊:“过来就坐,人尚未到齐,须等一等。”

门客也不争功,在权制耳边悄悄道:“由尔传送信号,吾坐下等待。”

权制没看出有何危险,匆匆走出洞府门外,以手臂毛皮发送信息,一会大司马收到,内容就几个字:“安全,不见异常;门客入坐。”

此时,大司马心里紧绷的弦才松下来,大手一挥,令:“走!”

身边能随行的只有多思;(乃大司马左臂);最独特的就是那双深邃的眼眸,仿佛一眼就能把问题看透。这次出发,好像真的没甚么问题,紧跟着大司马钻出营棚,直接飞往仙洞王居,一路平安,落入洞口,猝然闪出人报:“禀大王,大司马到!”

首先将大司马吓了一大跳,其次乃多思;不过,听完此语,很快平静下来,进入洞府,没人搜身,却传来一位女人温柔的声音:“所有到场者,请自觉把身上的兵器挂在洞口壁上。”

大司马会看,洞壁上到处都挂满了刀枪,还有很多空位,也没甚么可疑的,将自己的佩剑高高挂起;多思通过仔细观察亦然;按秩序入坐,当然不跟虎王坐在一个桌面上,甚至连大王的面都没看见,猝然闻一声:“全部拿下!”

大司马心里非常紧张,自然而然从腰间拔剑,可是一摸,心里就明白了。惊慌失措到处看,从四面八方钻出许多人,扣住自己的乃是两位比自己高出一头的黑大汉;往一侧看;九远(大司马的右臂);多思(大司马的左膀)全被高高大大的黑大汉扣住,还有门客和权制亦然。心里颇为奇怪,大王手下还有这么多黑大汉,自己居然一点也不知道。

这时,虎王才从另一边闪出来,令:“全部关起来,待查明情况再说。”

大司马打仗多少年,甚么计谋没使过,却中了大王的关门捉贼之计,待其过来争辩:“大王——吾犯了甚么罪?为何把吾等抓起来?”

虎王身高四米,大司马才到他身体的一半,道出一句怪话:“待查看下来,就情楚了。”

这叫甚么罪呀?真是莫名其妙?“大王;吾等忠心耿耿,别无二心,是不是弄错了?不如把吾放了,弄清情况再抓亦不迟!”

该语把虎王当成大傻瓜了?此计乃通过精心设置才捕到的,不知说这么多废话干甚么?“带走,严加看管!”

十二个黑大汉,身边紧紧跟着一大帮,最低不少五十人,就算有能力挣脱扣押,也无法逃脱这么多人的眼睛,只能老老实实的紧紧跟着进左边的洞府里,拐来拐去,来至一个大洞里,到处都是一米五高的铁笼,里面有小孔,预防犯人逃出。下面挖个坑;飘来的臭味可知,那是犯人大小便的地方。

此笼为正方体,外面开一扇小门,入内站不起来,只能半弯腰或蹲着;那么,五个人同时管进五个铁笼里,左右两旁的铁笼,亦有敌方俘虏关押;大多数都是男的,只有一两位女人,连手都无法从铁笼里伸出来;想逃跑,必须把铁门上的锁砸开,往天洞飞出,才算成功。然而,这里的护卫人员常来常往,逃脱的几率为零;除了这些,犯人只能用眼睛看,或大声咋唬;弄烦了,被几个护卫打开铁门硬拖出来,当众在洞里支上铁架高高吊起来,暴揍一顿,打得皮开脸肿,眼看快要死去,才由几个人强行拖进铁笼,狠狠踹上几脚,把门关死,就不会有人咋唬了!

大司马、久远、多思、权制、门客的铁笼,一个挨着一个;虽然手伸不出去,但可对话;然而,旁边有耳目,有些话不能当面说。

关押的人们尚未散去,一个看着一个,不知等待甚么?相互也不说话,可有交头接耳;声音太小,无语可闻。

此时,洞府内一片混乱;虎王高高低头,微张着嘴,走来走去;猝然抬首,把谋士召到身边,对着耳朵悄悄问:“人抓起来了,如何得知其想称王?”

“大王;大司马永远不会承认自己称王,心照不宣;然而,身边具备了称王的条件,只是坐等时机;第一,直接攻打,篡夺王位。第二,山高地远,自己称王;严加防范;跟大王形成对峙,终究以战征来攻克。”

“那末;吾等如何处理?”

此语很关键,没等谋士往身上爬;虎王却把头低下来听;“应该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别人就算偷听也听不懂;虎王却心知肚明,从各种角度来考虑,为了安全,只能按此执行,令:“来人!”

从洞外进来的却是管事,问:“大王,有何吩咐?”

虎王怕人听见,对着其的耳朵将谋士的想法说一遍;管事心里明白;乃自己最愿意干的事;如果这五个都是女人?那就好了……

管事心里想了许多;不过,各有一套方法。一路低头出来,钻进左洞来至铁笼边,悄悄吩咐:“把大司马……”以手比比划划,别人也看不懂,其的心里却明白。

门客异常紧张,情不自禁喊出声来:“尔等想干甚么?吾等要见大王!”

过来一个护卫“当当”两脚,狠很踹在铁笼上,发出铁的闷声;管事在一边喊:“来人!把大司马拽出来!”

身边有十几个黑大汉,以两人当众把铁笼门打开,像拖死狗一样,将大司马拽出来,厉声道:“在吾等手下,乖乖的,尔会少吃些苦头!”

众位闻语,里面定有名堂,而那些俘虏心知肚明,也不敢吱声。

大司马由两个比自己高出一头的黑大汉紧紧扣住;身边还有两位护送,穿过大洞,来至另一个小洞,里面全是刑具,名目繁多,品种齐全,应有尽有。

此洞直径约五米,不是太规范的圆圈,中间高高架着一根铁架,两边竖杆直直插进土里,一旁有炭火,燃烧很旺,靠近就有一股颇大的热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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