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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剑和黑刃走后,刘景沉吟片刻,最终还是道:“来人,去把紫衣喊来。”

片刻之后,紫衣缓步走来,衣衫下的身段,依旧是婀娜多姿,凹凸有致。

说句实话,在王府内,不少下人都以为紫衣是刘景的禁脔。

毕竟像刘景这样身居高位者,不可能养着一个这么祸国殃民的女人而不享用!

但实际上却是,刘景除了在问策时喊她来外,平日里两人之间甚至毫无接触!

紫衣和一个被养在王府的幕僚毫无差别!

“王爷。”紫衣盈盈一弯腰身,在刘景的角度,恰好能看到其胸口处的一抹雪白。

刘景见状却是扭过头去,眼眸中迅速闪过一丝肉眼可见的排斥。

等紫衣起身时,刘景却已转过身来,道:“出征之事,想必你已经知晓了。”

紫衣点了点头,道:“此次出征对您来说,怕是至关重要。”

“嗯。”刘景不痛不痒地点了点头,道:“那你可有计策?”

“在我看来,夷州叛乱虽然严重,但胶州知州盛晋久负盛名,才能出众。”

“在他的带领下,夷州叛乱已然平息了大半,剩余的夷州叛军想必也是士气低迷,不堪一击。”

“王爷不如尽快发兵,先下手为强,兵行险着,秘密绕到夷州叛军身后,将其一网打尽。”

“如此,泼天功劳便唾手可得。”

“反之,若是让太子抢先,则情况便不容乐观,只怕无力回天!”紫衣幽幽道。

刘景点了点头,赞叹道:“很好,与本王不谋而合,紫衣真乃奇才也!”

“此次行军,还请紫衣作为随军军师,随本王一同出征。”

紫衣闻言,眉头微蹙,却很快掩饰下去,点了点头道:“诺。”

随后,紫衣便离开了,脸色有些难看。

刘景把她也带去的话,有些计划,就不得不作出改变了。

紫衣走后,刘景看着其背影,眼眸微眯,冷哼一声:“出来吧!”

听闻此言,屏风后竟走出一长得和刘景一模一样的男子!

不仅仅是脸庞,就连言行举止,竟也一般无二。

恐怕就是至亲之人只能在眼前,看见这一幕,也只有傻眼的份了。

“方才她说的,可都记下了?”刘景问道。

另一个刘景点了点头,道:“王爷放心,都记下了。”

“很好,那此次出征,便由你代替本王前去。”

“如何行军,你自己把握就行。”

“紫衣是太子的人,她的话,听听就行,关键时刻,或可行反间之计!本王只有一个要求,把太子拖在夷州!”

“紫衣竟是太子的人!”另一个刘景闻言,颇有些瞠目结舌。

刘景见状,冷哼一声,道:“本王知道你垂涎她已久,等此间事了,此人便赏赐给你。”

另一个刘景闻言,眼眸放光,神色瞬间兴奋起来,单膝跪地,道:“诺。”

“另外,庆国公那边,说得如何了?”

另一个刘景闻言,站起身来,笑道:“王爷放心,刘嫣对我言听计从,庆国公又对其分外疼爱,我再三言说之后,已经答应出兵!”

“很好!等此间事了,你当记首功!”刘景站起身来,眼眸中酝酿着藏不住的野心!

“谢王爷!那属下先去准备出征平叛之事?”另一个刘景道。

“走之前,是不是有东西忘了给本王?”刘景道。

另一个刘景闻言,这才后知后觉地从怀中掏出一张人皮面具,递给刘景。

“此物的用法,王爷可知?”

“心知肚明。”

“那属下先行告退。”

等另一个刘景走后,刘景打量着手中的人皮面具,尝试着戴在自己脸上。

随后,其看着镜子中那张和刘裕一般无二的脸,无声地笑了。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

翌日清晨,大风。

刘裕身后,李长空身披甲胄,内里还衬着星辰软甲,腰间还别着青霜剑。胯下则是一头通体雪白,没有一根杂毛的宝马名驹。

其身旁站着的,俨然是同样身披甲胄,严阵以待的朱犇和贾太岁。

虽说已经不是第一次出征了,但众人神情间,依旧是难掩兴奋之色。

毕竟哪个男儿不渴望建功立业?

再往后,就是严阵以待的一万大军。

个个披坚执锐,精锐无比!

再往后,就是送行的人了。

景行帝没来,但文武百官却是来了不少。

李逐峰、张勋等勋贵元老,赫然在列。

钟狱、周秉正、马如龙等六部尚书同样如此,最令人震撼的是,身为内阁首辅的贾平生竟也来了!

而不远处同样矗立着的一万大军,送行之人就少得可怜了。

除了刘景自身外,就有一个礼部尚书陆征和零零散散的一些小官员了,勋贵更是一个也无。

别的不说,若是明眼人,单单从这送行的场景中,便能看出许多东西。

“大乾,万胜!”刘裕纵马向前一步,高举手中兵刃,如是吼道。

“大乾,万胜!”

身后的一万大军闻言,纷纷竖起手中兵戈,铿锵有力地呐喊道。

万人之众的声音汇聚在一起,冲破云层,响彻云霄!

“随本太子出征!”刘裕再度呐喊一声,率先前行。

眼下这种统领万军的场景,简直让他血脉喷张。

天知道,这样的场景他早已在梦中演练了无数遍了!

闻言,万人大军启航,紧随其后,向着夷州的方向快速行军。

身后的文武百官见状,则是齐齐高声呼喊道:“静候太子殿下凯旋!”

相比于这边的兴师动众,刘景那边就安静得有些吓人。

刘景全程一句话都没说,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刘裕那边得动静。

看见对方起身之后,才收回目光,平平淡淡地说了句:“出征。”

在他心里,此行之后,刘裕能不能活着回来都是两说。

既然如此,又何必在此处跟一个将死之人置气?

……

半月之后,胶州城。

城下硝烟弥漫,城墙残破不堪,更有叛军士卒不断架起云梯,试图爬上城墙。

胶州知州盛晋看着这一幕,不由得眉头紧皱,甚至是灰头土脸。

他大意了!

一时之间,竟然差点让对方攻破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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