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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了,张新民还在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吸烟,前几天下午受到了他师傅的指点以后,这家伙现在爱上吸烟了,身前的茶几上放着十三条整条的黄鹤楼侠骨柔情,还有十几包已经拆成一盒一盒的,烟是从另一个发小张弛家店里拿的,这家伙下午把他店里的这款烟全部拿光了。

这两天科技大学也加装了几个摄像头对着大门外摄,学校也在尽量的保证学生的安全。

张新民现在搞不懂的是他们在学校和校外营业厅查了两天了,为什么查不到有嫌疑的人呢,难道凶手是随机打电话么?问题是这两个被害者的同学都不知道她们接了什么电话,也不知道她们出门干什么去,这真的很奇怪了。

早上还不到七点,张新民手机响了,他的眼睛还没睁开,手则在身旁开始摸索着手机,摸到手机以后他睁了一只眼睛看了下屏幕后接了电话,电话那头声音很急切:“又发生一起案件,长城乡高坪村废弃酒厂,快来。嘟嘟嘟嘟~~”

张新民瞬间清醒的坐了起来,他看着专案组微信群里的信息,现在这家伙的脑子好像空了一样,他立即刷完牙洗了脸就开车往案发现场开去。

到了现场他往曾楠和谢曼琳身边走去,这两人现在应该是在给群众做记录,一个在问一个在写。

走到他们身旁的时候曾楠回头对着张新民说:“刚才是我打的电话,记一下我的号码。”说完他又转头开始跟那个人了解情况。

谢曼琳看他来了以后则是白了他一眼还踢了他一脚。

看他俩忙不过来没搭理他,他劲直朝一个倒塌了一半的厂房走去,因为那个破败的厂房聚集了很多同事,还拉了警戒线,但是警戒线外圈则是一大群人,有扛着摄像机的,还有举着照相机的,看样子这群人是媒体。

等他走过去以后发现这帮人围着的是自己的叔叔,他看到师傅在里面和物证科科长徐茂良聊着什么,这家伙钻过警戒线就走到了邓勇旁边张口问他:“勇哥,什么情况啊?”

邓勇把手里的本子递给张新民说:“死者是湘潭大学大二的学生,21岁,头发还被剪了一些。”

“这家伙换学校了?勇哥你几点来的?”

“我这些天不是在会议室睡行军床吗,六点多我就来了,不是让曾楠给你打了电话吗。”

“死亡原因又是安眠药?又帮她修剪了指甲?”

“是的,本子上还记了一些详细的信息,你自己看看。”邓勇指着姓名手里的笔记本说

现场所有人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罗佳带着张新民也在给附近的群众做着问询工作。

中午十一点市局的会议室挤满了人,在讲话的人是省公安厅主管刑侦的副厅长李成龙,会议室里除了省厅的副厅长旁边还有省厅行政处的朱处长、市局的张局长,下面坐着和站着的全是媒体的人,还有无数的闪光灯在闪着,楼道里则全是公安局的同事。

一小时后媒体同志散了以后会议室里才全是政府部门的同志,这次回忆级别很高了,公安厅的厅长则是用视频连线在和大家开会,市委书记、市长都在场。

“七天,三起杀人强奸案,这个案子现在归刑侦处朱处长负责,省厅带了十几个刑侦人员,下面的五个区县局都调派五人来专案组,副组长是你们张局,还有我。”李厅长在说的时候整个会议室的人都非常严肃。

一大早开始张局就一直浑身冒冷汗,原本自己哥哥准备让他这次换届的时候把代字摘掉,顺利进入市委常委,拿到副市长的位置,可是这一起连环案子让他现在很担心。

一个多小时以后省厅带头的专案组碰头会结束以后张局就开车去了长沙,在哥哥单位的楼下停好车以后直接就上楼去找了哥哥。

“你这家伙运气太差了,我给你运作了两年,马上就要换届了,怎么扯上了这种事情。”张德福坐在办公椅上叼着烟对弟弟说

张有福唯唯诺诺的看着哥哥结结巴巴的说:“怎么~办,接下来怎么办?”

突然张德福站起来说:“我一大早知道情况就立即找了公安厅刘厅长,让他抓紧派个人去给你顶雷,你怕什么?你干好你该干的事情,破案以后我想办法把你调到长沙来,现在回去干好手里的活。”

张有福听完哥哥的话就开车回局里了,一进办公室就看到刘泽栋坐在他办公室喝着茶。刘泽栋看到张局回来以后立即就起身说:“张局,凶手是在模仿三十年前那个案子作案,前几天那小崽子说的是真的。”

张局放下手里的包以后站在办公桌前扶着刘泽栋右边肩膀压着他坐下以后说:“现在的情况是就算知道他是模仿,还是不知道是谁干的啊。”

刘泽栋看着张局走到他的办公椅坐下后才说:“咱们把全市工厂要不要筛查一次,凶手既然换了学校也就是说凶手可能不是科技大学的教职工或者是学生。”

张局点上烟以后对刘泽栋说:“现在不是你主导这个案件了,咱们现在协助,知道吗,协助。”

张新民在会议室里坐在刑侦处朱俊身边小声说:“朱处,我之前就发现这几起案件是在模仿三十多年前湘市的连环案。”

朱处长仔细的看着桌前笔记本内容说:“我也猜到了。”

朱处长忽然盖上笔记本贴近张新民说:“小新,你先去查一下先锋乡、长城乡旁边的工厂,他们的休息时间。

张新民听朱处长说完话就起身往门外走去,在门口和师傅撞见了,师傅问他:“你去哪?”

张新民还没回答朱处长就说:“你俩去,刚才我都跟他说了。”

朱处长说完又打开了他的黑色笔记本一页一页的仔细翻看着。

朱俊1992年毕业于中国人民公安大学,2007年又回学校读了三年全日制的研究生。这家伙就是全省第一个中国人民公安大学的研究生。他破案手法一直很独特,总是会做一些让旁人莫名其妙的决定,也是省厅刑侦处的处长,即将成为这个省主管刑侦的副厅长。

“朱处长跟你说了什么?”

张新民认真开着车嘴里说到:“朱处长让我两先去了解一下先锋乡和长城乡周边工厂的休息时间。”

“师傅跟你道个歉,确实是在模仿三十多年前,今天我到了现场以后瞬间想起来你之前跟我说的。”

“说什么呢,师傅,这个事我导师在北京都知道,前几天给他打电话他就告诉我这是模仿,但是证据链完全没有,就算知道作案动机还是没有任何头绪的,我导师说如果凶手不露出破绽,我们只能无线的扩大搜索范围。”

“也是,其实我也想过周边的工厂,可是人数太多了,咱们人手根本不够。”

现在朱处长和物证科徐科长在公安局楼顶看着远方吸烟,徐科长说:“凶手一直在伪装自己,现场发现的41码鞋印很奇怪,总感觉这家伙没有这么大的脚。”

朱处长说:“你的意思是凶手有可能不高?”

徐科长说:“说不好,每个鞋印都是实打实踩下去的,检测起来又不像鞋子不合脚。”

这两人是老乡,当年初中还是同班同学,不过朱俊后来去省城读的高中,北京读的大学,徐茂良则是从湘潭大学毕业的,所以这两人一个正处级一个正科级。

朱处长一直在问这三起案件的现场情况,徐科长也是手舞足蹈的比划着他觉得有可能发生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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