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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要不少钱吧,如果银两不多的话,岂不是人人给点钱都能取掉枷锁了?”

“要不我去问问看?”

宋惊泽就是个爱动凑热闹的,一听家人们的纠结,他立马就自动请缨。

苏连英思索道,“暂时不用,我们先看看再说,万一是因为其他的情况呢,你这样冒冒失失跑去问,惹怒了那帮押差就不好了。”

“你大伯娘说得对,我之前跟你说的那些话伱又忘了是不?”白氏暗暗瞪了儿子一眼,就知道逞能。

宋老太太却转而询问起次孙,“少钦,你怎么说?”

如果可以,她还是希望家里的人都能去掉枷锁,这样行走起来就要轻松很多,也能少受一些罪,虽然大家都没说,但她还是知道大家都有些吃不消了,特别是女眷。

见祖母询问到自己,宋少钦就没办法保持沉默了,他的目光不由看向了前面的曹家人,隐晦的示意。

“你们就没发现曹家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闻言,众人微愣了下,纷纷顺着他的目光也看向了曹家的队伍,暗暗的仔细打量起来。

“有什么不对的?”白氏疑惑的嘀咕着。

“不就是曹家男人取掉了枷锁嘛~”宋惊泽不以为意的随口道。

宋云汐比较心细,很快就发现了异常,“咦?曹家的人数好像不太对。”

“啊?啥意思?”宋惊泽好奇道,他怎么没看出来?

“人数少了。”

宋云汐很肯定的表示,她之前在赶路的时候,因为太累有些走不下去了,所以就想转移下注意力,就没事数了数押送队伍的人数,每一家有多少人她都记过数的。

“你确定?”

“少了几个人啊?”

宋云汐微微拧眉,“少了两个,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少的应该是两位女眷。”

“啊这.”

“曹家这是干嘛?家里少了人他们不知道?”

“我看这里面怕是有什么内情吧。”

宋老太太直接把目光转向了次孙,“少钦,你早知道了?”

“嗯,昨天我去后厨的时候无意间看到曹大带着人去了前院,麦冬也跟去确认过。”

“所以?”听到这话,宋老太太皱起了眉头,她心里已经有了大致的猜测,毕竟活到她这个岁数,什么下三滥的招数没听说过啊。

“咋了啊?”白氏疑惑脸,她出身书香世家,从小就家教甚严,恪守礼仪规矩,嫁入宋家后更是没接触过任何的勾心斗角,所以不怪她完全没那方面的意识。

“我也没听太明白了。”许婉清听得也有些迷糊。

宋惊泽实在是好奇,“二哥,你打什么哑谜呢。”

宋少钦简明道,“曹家送人了。”

“送人?”闻言,众人表情各异。

“啥意思啊?唉哟~娘,你打我干嘛。”宋惊泽猛地一下被亲娘敲了脑袋,很是懵逼。

“你问那么多干嘛,你管人家做了啥?”白氏耳朵微红,她这会已经反应过来少钦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这事真是令人作呕,她想到了昨晚半夜听到惨叫声,当时她也没想太多,可这会她算是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好歹她也是两个孩子的母亲。

再听大侄女的话,她脑子里也大致想到少了的那俩个人是谁了,是曹大他儿子房里的两个妾侍,毕竟都看了好几天的人,虽然不知道名字,但多少混了个脸熟。

那俩个妾侍长得花容月貌,腰肢更婀娜多姿,年龄也不大,这一路走来,虽然哭唧唧的抹了不少眼泪,但好歹还是坚持下来了。

这曹家真不是东西!

呸!简直就不配为人,竟然那么糟践人,这样的事他们怎么做的出来?

即便是妾侍,那也是他们曹家的人吧?

那妾侍虽不是正儿八经娶进门的儿媳妇,可好歹也伺候过他们的儿子吧?怎么也算半个儿媳妇了。

可曹大他们堂堂的几个大老爷们,就为了图身上的一时轻松,竟把儿子的妾侍送到了押差的床上。

真是恶心至极!

苏连英笑说,“对,曹家的事咱们少沾,他们家少了人,你们瞧瞧,人家都不见着急呢,咱们这些外人关心干甚?”

她话虽这么说,但她心里还是忍不住感到心寒,为那俩个被曹家牺牲的女人而感到同情与愤慨。

她原以为曹家已经够可恶的了,没想打他们还能如此的无耻,简直是一次次的打破她们的认知,如此卑劣的人,老天爷真应该来道雷劈死他们。

真是丧良心啊!

“老大媳妇说得对,如今这处境咱们管好我们自己就行了,也没那个能耐去管别人家的闲事,记住了吗?”

宋老太太不由出声叮嘱起家中的几个晚辈,毕竟他们经的事少,就怕他们意气用事,反而被牵连。

“知道了,祖母。”

接下来,宋家众人也不好奇了,默默的赶着路。

而前边的文家人,也发现了曹家的异常,甚至他们比宋家知道的可能还多一点,毕竟他们挨着曹家比较近,昨晚曹家爆发了一场争吵,他们隐隐约约听了一些字眼。

对此,他们是深深的鄙夷,但出手阻拦什么的就算了吧,曹家人自己都不在意,他们这些外人又何须多事?

“爹,我们要不要花钱把你跟娘身上的枷锁取掉啊?”老二文彦低声询问,每日戴着近十斤的铁锁链走路,实在是受不住。

八九斤的重量单看不算什么,可挂在手腕上一整天,甚至连续好几日,那就受罪了,不仅手腕处容易磨破皮,时间久了,手臂也会发酸发疼。

他实在是心疼家中的二老,既然曹家的贿赂行得通,这就说明那帮押差只要得了好处,也是愿意取掉他们身上的枷锁,那给钱也是一样的道理。

文老爷子微微顿了下,“我就不用了,如果能行的话,就把你们娘身上的枷锁取掉吧,我昨晚见她手腕都破皮了。”

“行,午间休息的时候我就去试试看。”

文彦直接应道,但心里却打算给父亲也取掉,他如今年岁也不小了,这些年来为朝堂之事更是消耗了不少精力,发丝都见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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