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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因为刘慎提出除了偿还的债务外,还有工钱可以拿,而且给的工钱应该不少吧!”

“你怎么知道的?”叶凌轩和聂寒江有些惊讶夏梓曦猜出了刘慎的想法,而且还猜的这么准。

“不难猜啊~~~~他们俩兄妹都是寒门子女,只能靠卖菜和针线活来赚取买书学习和贴补家用,想来应该靠这些赚的不是很多,所以妹妹是想着多赚点钱,让家里日子好过一些,对吧!”

“的确如此,虽然兄长一再让妹妹再好好考虑考虑,谨慎一下,可是妹妹一再坚持,她的兄长拗不过妹妹,只能同意妹妹去刘慎府上做工。”叶凌轩点点头道。“但有一点,她的兄长做的很聪明,就是打算和妹妹一起去刘慎府上一起做工。”

“什么?”

“这不是羊入虎口么?”聂寒江与夏梓曦惊呼道,一时间声音有些高了点,双目扫视了四周,立刻捂嘴,收声。

“那时,刘慎还只喜欢女子的。”

“那是从什么开始,他就···就······”毕竟是女孩子,还是不好意思将那些话说出口。

“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叶凌轩知道夏梓曦后面没说出口的意思。“刘慎打小就混迹江湖,什么样的人没见过,被无数人甩脸色,也遭遇无数不同的异样眼色。对于这对兄妹,他怎么会没有两手准备呢!”

“他没同意!”

“没同意,明面上说他喜欢清静,不喜欢家里太多人,而且他的妹妹见到生人有些害羞,会拘谨,尤其是男子。”

“这可真是没法反驳的说辞。”夏梓曦赞叹刘慎的口才。

“不过那位小兄弟虽是读书人,但不是死读书的书呆子,迂腐之人。他就那么当着刘慎的面,大声告诉自己的妹妹未时一到就回家。”他这个妹妹单纯,本想反驳,想多留些时候,多做些,可看到自己兄长不容拒绝的表情,只好点点头。

“那这样,那个刘慎也应该没有下手的机会啊!”夏梓曦道。“刘慎真的有妹妹么?”

“开始呢,她是保持警惕的,可是那个姑娘在刘慎的府上不是待一两天而已,而是要待上许久,少说十天半个月也是要有的。再说有没有妹妹,只有刘慎自己心里清楚。”

“十天半个月,什么都有可能发生啊!”

“说得不错!我记得那天是中秋节,小姑娘依旧按往日那样,清晨早早的就来到府上,跟往日一样做工,刺绣,教刘慎所谓的妹妹女红;就在一天的活儿都完成时,刘慎过来让她绣一个东西,立马就要的。”

“挺会挑日子的嘛!中秋节,都是家家团圆的日子。在这一天,他是真恶心!”

“这个姑娘也没多想,就认为刘慎是当官的,一定是为哪位大臣或是哪位贵人所准备的贺礼,只能留下来帮他。”叶凌轩叹息一下。“她哪里知道这一切都是刘慎设计好的,可怜的傻姑娘~~~~”

“一个单纯如白兔,一个老谋深算如狐狸,唉~~~~后面他是不是得逞了?”

“由于要绣的绣品实在太多,不知不觉中就绣到了夜幕降临。刘慎带着食盒过来,一脸抱歉,表示自己很不好意思让她忙到这么晚,自己让人准备了点吃的,让她多少先吃点,垫垫肚子。本来小姑娘想拒绝的,奈何刚好肚子叫了,她只能接了下来。”

“只怕,那不是简简单单的食物吧!”聂寒江一语道破。

“刘慎为了万无一失,在每一道菜里都下了合欢散,包括在在茶水里。”

“什么?合欢散?!这到以后,小丫头就算有十张嘴也说不清,说不定还能被颠倒黑白。”

“还真被你说中了,小丫头吃了刘慎特地准备的‘晚膳’后,果真中招了,第二天天亮,她从床上醒来,发现被子下的自己竟然一丝不挂,而且全身酸痛,顿时脸色惨白;再看到坐在床头旁边只穿着亵衣亵裤的刘慎,立刻意识到了什么,她马上用被子裹住自己身体,不住地往回退,一直退到无处可退。那个时候刘慎看到醒来的小丫头,故作怜惜的样子,用手抚摸着她苍白的脸颊。”

“那这个小丫头后面怎么做的?”

“她哭着咬了一口刘慎的手腕处,她说;‘要告官!’刘慎指指自己就是官,谁敢弄他!还不忘提醒她还有个哥哥在等着她。他说了;‘看在我们一夜夫妻的份上,我可以考虑不为难你哥哥,只要你每晚都要来此处即可。’她除了哭,没有其他办法,她不能让哥哥的前途因为她而被毁,所以她只能······”

“妥协?为什么?”

“对于普通百姓来说,刘慎官位,没有人管,也没有人敢管,求告无门,只能妥协。”叶凌轩摇摇头。“从那以后,小姑娘每晚回家都很晚,她哥哥都问她为何这么晚才回家,都被她用各种理由敷衍过去。直到有一天,兄妹俩在吃饭的时候,哥哥无意间看见妹妹脖子处一块紫红,手腕处也有一块;如果说手腕处是不小心磕伤的,那脖子处是怎么弄得,而且那怎么看也不是磕伤的,并且脖子处是除了自己别人不能碰的。”

“她哥哥问了?”

“没有,而是偷偷跟踪,也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如同五雷轰顶一般,那天夜晚下起了瓢泼大雨,妹妹在刘慎的府上多久,她哥哥就在雨中淋了多久的雨。回家后就病倒在床,因病躺在床上的哥哥醒来后,看到妹妹哭红的眼睛,看着她身上到处都是旧伤未愈,新伤已至,伤上加伤的模样;心痛不已。实在忍不住,就让妹妹去告官,妹妹哭着表示不想让哥哥因为自己被毁前程。哥哥实在不能忍受妹妹再受到那个人渣的侮辱,绝对报官,可官官相护,官字下面两个口,任你怎么说都没有办法,哥哥求助无门还被毒打,妹妹看这样为自己的哥哥,而自己整日不说早出晚归,弄得全身伤痕累累。终于又是一个雨天,妹妹在哥哥外出的夜晚,留下一封血书后,失踪了。”

“失踪了?那有没有去刘慎府上找过?”

“去过,不过她没有在刘慎府上,那晚,刘慎在与另外几个同僚喝花酒,一边同那些烟花女子嬉笑,一边与同僚说起他最近在如何玩弄一个女子的事情;那个同僚让他收敛点,别闹出人命,刘慎不以为然,满不在乎。果不其然,没过两日,那妹妹死了,尸体被人发现在河塘里;仵作验了尸,证明是自尽。只是满身的淤青伤痕,让人费解,当时的一个捕快坚持让仵作再验一次尸,并特别叮嘱一定要仔细验。”

“这个捕快是谁?他是不是查出什么?那他为什么不·······”

“嗯嗯,那个捕快叫顾谨。没错,他的确查出来了,妹妹叫落樱,人很漂亮,性格很好,很多人都喜欢。哥哥叫落尘,人清秀俊朗,儒雅端方。顾谨也认识这两兄妹,对于性格好,人又漂亮的落樱,他怎么也不可能相信她会投河自尽。果然经过仵作的再次验尸,顾谨发现妹妹落樱竟然别人侮辱,毁了清白。顾谨立马找到落尘,问问他知不知道这个情况,谁知道落尘只是呆呆地蹲在妹妹的尸体旁,他没有嚎啕大哭,有的只是红了眼眶,一颗颗晶莹的泪珠不自觉地从眼角滑落。顾谨看到这个情况,知道自己什么也问不出来,只能够靠自己去查。”

“看得出来,这个顾谨和他们兄妹二人关系一直很好,他也是个很好的捕快。”聂寒江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感叹道。

“他是个好捕快有什么用,正所谓‘好马配好鞍,好的属下也要有好的上级’,可惜啊~~~~”

“顾谨的上级跟刘慎是一类,一丘之貉。”

“可不是嘛,顾谨想通过落尘查出一丝的蛛丝马迹,谁知道,落尘一声不吭,只好从新查起。可是哪知道,突然有一日,落尘带着木棍冲进刘慎的府上,正在寻欢作乐的刘慎被这突如其来的吓了一跳,还未作出反应时,一顿劈头盖脸的一顿毒打迎面袭来,打得刘慎一阵头昏眼花,额头开始有一股鲜血冒出。”

“果然脾气再好的人,遇到至亲的问题,也会爆发的一天。”

“可是刘慎会一点点的拳脚功夫,虽然落尘一阵猛打,的确开始把刘慎打蒙了,但等刘慎回过神了,一切反转了,一顿猛打,把落尘打得鼻青脸肿,头破血流。等刘慎被下人搀扶坐在床边,一手用丝帕捂住流血的额头,看着那个刚刚疯子一样打自己的人,定睛一看发现那人是那女孩儿的哥哥。”

“有这样的哥哥挺好的,落樱也挺幸福的。”

“幸福本可以一直下去,奈何命运却不这么对她·····后面呢····”

“刘慎从来都没有受过这样的屈辱,哪能就这样白白遭人打一顿,就在他准备命人把落尘带下去的时候,在落尘抬起头的那一瞬间,与落樱一模一样的容貌,再加上落尘额头上的鲜血,一起刺激到了刘慎。刘慎蹲到落尘面前,用手指轻轻抬起落尘的下巴,嘴角露出邪魅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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