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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你看出来了,是就是这人。”夏梓曦没有否认。“刚刚跟我爹说话时,那人就坐在一旁·······”

“她对你动手动脚了?我揍他去~~~~”叶凌轩还没听完,立马有些坐不住了。

“没有,什么意思?这人风品很差?”夏梓曦听叶凌轩这么说,嗅出一丝不对。

“何止差呀!简直是人人都对之嫌弃。”叶凌轩毫不吝啬的给对面一个白眼。“他刚刚没做什么吧?”

“当着我爹,啊,不对,应该是当着我舅舅的面,他还没这个胆量。”夏梓曦看了一眼夏世博,又笑着看向聂寒江。“不过他刚刚那副嘴脸和那些话从他嘴里说来,都让我觉得好恶心!”

“你会恶心他,实属正常,因为天生就让人觉得恶心。”

“为何?”

“我问你,身为男子,爱慕年轻貌美女子,是不是实属正常呢?”叶凌轩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拐了弯。

“当然!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可若是喜爱年轻貌美的女子的同时有喜年轻的男子呢?”

“啊?喜女子又喜男子?!”夏梓曦还未惊讶完,立刻听出叶凌轩话语中的厌恶之意。“你是指刘慎是······”叶凌轩笑笑没有说话,他只是也学着夏梓曦的动作,一手执酒杯,另一只手放桌上,食指轻轻地叩了几下,表示了他的回答。“那他到底是·····”

“咳咳咳····你们两个注意点·····”话还没说完,一阵咳嗽声打断了他们,说话的正是夏梓曦的舅舅-----聂寒江。“多少眼睛盯着你俩,你们不知道吗?”

“哎呀~~~~舅舅,我们有分寸的。”夏梓曦笑着拉着聂寒江的衣袖撒娇道。“对了,舅舅,您认识刘慎么?”

“哼~~~~~这种人渣,我怎会不知晓!倒是你, 你是如何知晓此人的?你见过?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聂寒江知道夏梓曦说的那人,对那人直接不屑一提,倒是奇怪自己这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外甥女是怎么知道有这么个人的。

“我也是刚刚才见过这人的,也是刚刚听叶公子提到这个刘慎,表示这个刘慎人品不好,作风很差。”

“叶公子跟你说的?!”聂寒江朝叶凌轩看了一眼。“他还跟你说了什么?”

“是啊,他对我说过,如果日后不得不见那人时,身边一定要带上至少两三个会武功的护卫;如果约的是晚上,那直接退了,不要去,无论什么情况都不要去,实在不行,去百草堂找他,他帮我想办法,陪我一起去。”夏梓曦回忆叶凌轩跟她说的话。“怎么了,舅舅?还有你们刚刚的反应和问的话几乎一模一样,这个人真的差到这么严重么?”

“哦,他这么告诉你的?!”聂寒江挑眉看了一眼叶凌轩,叶凌轩也读懂了他眼中的意思,略有些尴尬的偏过头,用手挠了挠后脑勺。“既然他都这么跟你说了,你就照着做就好。别的不敢说,但舅舅相信,他永远都不会做出伤害你的事。”最后两句话,聂寒江像是不想让叶凌轩听见,说的声音格外的小,若不是靠的比较近,夏梓曦差点没听见。

“好的,舅舅。”夏梓曦很诧异,自己的舅舅第一次见叶凌轩竟然会如此相信他。“那,舅舅,你能跟我说说那人究竟做过些什么事?使得人人唾弃,仅仅只是好男风?”

“你怎么知道他好男风这个癖好?”聂寒江看着不动声色给夏梓曦递了一小碟剥好壳的松子的叶凌轩,心中已了然。“也是他说的,他对你倒是毫不隐瞒,知无不言。”

“嘿嘿~~~~松子~~~~~”夏梓曦看到松子,开心地接了过去。“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松子的?”

“猜的,聂将军要来的么?”

“既然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聂寒江接过叶凌轩递过来的松子。“刘慎,虽然跟你爹一样都是文官,官位仅仅只比你爹低一点点,但是他这个人有一个优点,会拍马屁。因此,他能混到这么高的位置,不是没有道理的。”

“拍马屁啊~~~~~”夏梓曦思索道。“他就不怕哪天拍到马蹄上么?”

“哈哈哈~~~~~真不愧是我聂家的丫头,什么都敢说啊!”聂寒江听后一愣,紧接着一阵哈哈大笑,用满是老茧的大手轻轻拍了拍自家这个漂亮的小外甥女。“不过至少到现在,他都没有,可见他的厉害。”

“那,舅舅,你觉得如果他遇上你外甥女会如何呢?”

“什么意思?你要干什么?”聂寒江立刻警觉道。

“没什么,只是设想一下,我与他如果都同朝为官,一较高下的话,谁胜谁负!”

“别胡来,他不是你能招惹的人。”聂寒江严肃道。“刚刚你不是说了凌轩跟你提过他好男风么?”

“是啊,那我应该引起不了他的注意吧?”

“难道你只跟她说了刘慎好男风?”聂寒江转头看向叶凌轩。

“说了,可能好男风的这个比较震撼吧!”叶凌轩无奈叹息了一下。

“哦~~~曦儿,你只记得凌轩说过刘慎好男风,他也提过刘慎也喜欢玩弄年轻女子啊!”聂寒江提醒道。

“玩弄?!为何说是玩弄?”

“那是因为下至八岁上至三十岁的女子,无论有没有夫家,有没有子女,只要他看上了,一律都抢回家;玩弄、侮辱、各种手段,残忍至极。”聂寒江想想都都忍不住咬紧后槽牙。“一月,哦,不,一天之内,被他玩弄致残,致死的少男,少女;十个里面也有六七个,剩下的疯的疯,傻的傻。”

“而且他的眼光还挺高,一般的根本入不了他的眼。”聂寒江冷冷地看了一眼对面与夏世博相谈甚欢的刘慎。“这个刘慎要找就找最漂亮的,哪怕是成婚了的或是青楼楚馆里的,只要是最漂亮的。”

“男子也是挑最漂亮的吗?男子好像不能用漂亮吧?”

“男子他找的是那种斯文俊秀的,一身书生儒雅气息的。”

“看不出来,他还挺会挑,比官家都会挑。这事应该不是一次两次了吧!怎么没有人告官呢?”夏梓曦奇怪道。

“告官?谁敢?被他玩弄的那些男男女女,要么是出生寒门,要么是青楼楚馆里的花魁或是只卖艺不卖身的艺妓;出了事,他们只能敢怒不敢言。”

“就没有人告过官?”

“据我所知,曾经是有一男子告过官的。”叶凌轩给他们两人分别倒了一杯茶水和酒水回忆道。

“那结果呢········”

“结果还用想么?如果是个好结果,那个刘慎还会坐在这儿笑得如此嚣张么?”聂寒江不用听也知道结果是多让人寒心。

“是啊~~~~我记得男子是为他妹妹伸冤的,他是个寒门子弟,平日里靠卖菜来赚取买书的钱,而他妹妹因为一手漂亮的针线活,平日里帮一些人家做一些刺绣什么的,赚些钱,贴补家用。”

“哦~~~~你说的是这对兄妹俩啊~~~~”经叶凌轩的描述,聂寒江似乎也回忆起一些。“他们也是苦命人啊!”

“是啊~~~因为针线活好,绣的东西也十分漂亮。因而不少人专门找到他妹妹,给她介绍活儿,同时人长得也水灵,漂亮,大家都叫她‘刺绣西施’。”兴许是说的有些时间长了,叶凌轩顿了顿,喝了口茶。“刘慎也从听闻有个‘刺绣西施’,不但针线了得,人长得关键还漂亮,不由得动了歪心思。”

“他做了什么?直接把人掳去?”

“他可没那么愚蠢!他先派人去跟踪那女孩子,看她每日走的路线,探查她家有几口人。”

“我们都以为他会找一个时间,把人掳去。谁知道,他竟然不按常理出牌,他让人找到那女孩儿,让她三天之内绣出二十个鸳鸯戏水的肚兜;若是完不成,他就······”

“她完成了,对么?”

“是的,她完成了,而且完成的非常漂亮。当时刘慎看着送来的二十个红肚兜,脸上露出怪异的笑。”

“看刘慎这人应该也不是一个容易善罢甘休之人吧!”

“说的没错~~~~他派人给女孩子的兄长设套,欠下几万两银子。”

“几万两!!!这对于他们兄妹俩来说,这简直是天文数字啊!”

“谁说不是呢!当然,刘慎很聪明,自己设的局,再自己当大善人救他们与危难;替他们付了欠款。”叶凌轩看夏梓曦小碟里的松子已经没剩几粒了,立马将自己刚剥好的一满碟递了过去,将空碟接了过来。“自己设局,自己救助,一切都是为了后面做铺设罢了。”

“自己设局?自己救助?”聂寒江显然没有听的那么详细。

“刘慎替他们还了钱,兄妹俩不能让别人平白帮助自己。刘慎要的就是这个结果,自己帮助了他们,肯定得让他们还的;一时还不了这么多,刘慎就提议让他的妹妹到自己的府上做工,说自己有个妹妹,需要请个女红很好的来教。”

“他们同意了?”聂寒江有些难以相信。

“她的兄长本就对自己突然欠的有所怀疑,考虑找个推脱之词,不让自己的妹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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